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二天,王兴正在书房读书,秋韵进来,跟他禀道:“老爷,前院来了一位客人,姓郑。”
王兴一听,知道是郑重到了,连忙吩咐:“快,给我更衣。”
秋韵打来水,伺候他净手、净面,换上衣衫,周身收拾利索了,王兴快步向前院走去。
来到前院客厅,就见郑重坐在客位,李瑞和洪林站在一旁陪着叙话。
“郑兄,是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王兴进了门,冲郑重一拱手问道。
“哈哈哈,王公子,是你乔迁之喜的香风把我吹来的。”郑重连忙站起,跟王兴见礼。
“一别三载,公子风采犹胜往昔啊!”两人互相打量一番,郑重率先说道。
“郑兄,自梁山一别,你三年升了两次官,前途无量啊。”王兴说道。
“公子,我算什么前途无量?你先得院首,后中解元,明年会试必然独占鏊头,以后见了你,弄不好得喊你王大人了。”郑重道。
“我说,咱俩这样互相吹捧,有意思吗?”王兴道。
“哈哈哈……”郑重和王兴相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
两人在梁山漕船被抢事件中结成友谊,共同经历过生死,互相信任度都很高,自是用不着虚伪客气。
王兴请郑重坐下,李瑞给两人上了茶,退到一边。
“王公子,祝贺乔迁之喜啊。”郑重说道。
“郑兄,口惠而实不至,不够意思啊!”王兴开玩笑道。
郑重闻言苦笑:“王公子,读书人不是都清高得很吗?这也收礼啊?”
“别人的贺礼自是不收,你的嘛,不收白不收。”
“好好好,早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看看,这份礼如何?”郑重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礼单,王兴接过来一看,吓了一跳,见上面写着:“龙井秋茶十斤;景泰蓝花瓶一对;黄花梨木攒斗围子六柱架子床一张;紫檀木笔筒一只;湖笔十支,徽墨十碇、宣纸一领、洮砚一方”。
“郑兄,这太贵重了,小弟可不敢收。”王兴不由得咋舌,我靠,龙井茶倒还罢了,其它礼物要是放到后世,那可大发了!怎么也值个几千万,上亿都有可能。就是放在现在,没有一千两银子也拿不下来。
“王公子,瞧你,这点东西就把你吓着了?实话告诉你,”郑重左右看了看,低声对王兴道:“我可没银子买这些东西。这是内库甲字库太监李进忠给我的。”
“李进忠?”王兴问道,心说:“怎么感觉这个名字这么熟呢?”
“对,一个老太监。”郑重说道。
“李进忠?老太监?”王兴在脑子里搜寻这个人的信息,猛然一惊,李进忠不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魏忠贤吗?
魏忠贤原名李进忠,得势以后改名魏忠贤。
“王公子,你认识他?”郑重见王兴脸色有异,不由得有些好奇。
“我怎么会认识他?郑兄,这李进忠怎么这么巴结你?”王兴问道。
出生高贵,背景强大,才貌无双,又如何?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错信继母和庶妹,被夫君厌弃,堂堂太子妃,沦落为浣衣奴,受尽折磨而死。重生为人,当一切悲剧还来不及上演,她总算学会了曾经厌恶的勾心斗角,却为自己创造了锦绣人生!...
她明知他不爱她,却卑劣的将他锁在身边。那时候,她不知,爱情是债,有借必还。三年后,他旧爱携子归来,他用自己怀抱,温暖另一人的人生。那天,唐夏在医院拿到了一张验孕单,站在天桥上哭了一下午。唐氏被收购的那个早上,她将离婚协议书放到了他眼前,第一次在他面前泪眼婆娑。你自由了,我再也没有绑住你的筹码了。面对他难得的错愕,她抹去眼角泪珠,挺直脊梁,倔强转身。离婚后,一个男子闯入了她的生活。他是沈家掌舵人,风华正好。上流社会提起这位沈先生,语气总是不屑又羡艳的。但之于唐夏,沈先生,却是她最大的债主。唐氏被收购一周后,沈先生亲自上门提亲。刚刚下了头条的唐家,再次聚焦所有媒体的视线。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宁拂尘是一个平凡的布衣百姓,自幼体弱多病,出生在穷苦家庭,父亲收破烂,母亲扫街。一次偶然的鼻衄,竟然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贫困的家庭顿时雪上添霜,宁家用光所有积蓄,负债累累,最后不得不决定放弃治疗。回家后,宁拂尘竟然在母亲连续三天日夜不停的呼唤下,醒了过来。宁拂尘还是原来的宁拂尘吗?...
回到都市的楚辞本欲平凡度日,谁知却遭遇未婚妻的逼婚。楚辞满脸懵逼,望着天仙般的未婚妻,无奈的说道我知道我长的帅,但我真不靠脸吃饭,你换个靠脸吃饭的祸害成吗?形形色色的美女不断涌入楚辞的生活,使得楚辞平静的生活彻底被打破,他的身份也开始慢慢显露...
...
卑微的杂役弟子,因为偶得一枚灵果,遭受欺辱,怒而吞服。谁想到,他竟然因药力差点爆体,因此唤醒了额头胎记之威,神魔至尊塔。玄气,化龙,神道,一步一步,赵阳打爆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