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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你现在不是非常的想知道真相吗现在真相就在那个山洞里面,只要再努努力,赶紧找到那个地方,那么一切不都真相大白了吗?既然事情就已经在那唾手可得的地方,那又何必就这样拖下去了?我觉得应该是快刀斩乱麻,现在就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畏首畏尾的?”
文可可心里面就是一阵的冷笑,在这个时候这么说,简直就是要多可笑,就是有多可笑了,自己这么建议也是出于安全的考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这样着急?
觉得一个正常的人如果说到这个程度,应该是明白自己的这个提议是非常的正确的,非常有必要的,然后就直接赞同不就得了?为什么还非得要执意的去那个山洞了?
真的是怎么想的想不明白,怎么想都想不清楚,到底为什么这么去做?
“反正话都跟你说清楚了,如果你还是执意的要去的话,那你就自己去了,我是不会跟你去的,你自己要往危险方面去做,那我怎样也拦不住,反正我不会傻到跟你去白白的送死。”文可可现在的态度是那么坚决,那也不能再去说什么挽留她不让她去的话,就算是说了那也是没有用。
“那怎么能行呢!如果你不去那我这次岂不是白来了?如果你不去,那我自己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还真都不起作用了,见到那个穿白色西装的男子,也是啥用不顶,这不是存心的,在说风凉话吗?想知道什么我都是有问必答意的,和你解释了,现在,什么都已经解释完了,结果又跟我说这样的事情,这到底是几个意思?不会都走到这了,再改变主意吧?不带你这么坑人的,可不能这么坑我,这么坑我,我真的受不了。这个费用多少钱了,我这车我都付出了好多的积蓄了,以为我是什么有钱人吗?”
“难道听不懂我的意思吗?我的意思是现在不马上去山洞,又不是说不去山洞,如果你要是,按照我说的做跟你去,如果你不按着我说住那就不去就不去,反正对我也没有什么损失。”文可可也不愿意在跟她说下去了。
好言相劝,对他完全不起作用。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听你的,按着你说的办还不行吗?反正你现在最好是不要在这个时候给我撂挑子,不然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到底还有没有起码的一点信任?到底还能不能有一点起码的信任?我发现怎么这么自私呢?什么事情都为自己着想,绝对不会为别人来找想的,这样做能对吗?”文可可简直是看不过去,现在到了这个地方,赵小曼显然又恢复到了像之前那个刚刚见到时候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我已经把自己给骗到这个地方来了,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和害怕的了,一切都会按着之前说的那么去做。
怎么感觉都像是一个胜券在握的那个意思,就像是到了这个地方,应该是没有什么变数,所以才没有暴露出来的,本来的那种真实的面目。
但是现在事已至此,不管这个赵小曼到底有没有问题,文可可还是决定要去那个山洞走一趟,毕竟去了那个山洞才能够找到真实的答案。
虽然知道这个事情还是有危险的事情,但是还是不想放弃这个行程。
赵小曼虽然是妥协了,但是还是非常紧急地去找那个能够带着上山的向导,完全都不觉得,有什么累的。
定的是早晨五点钟就出发上山,文可可没有再去反对,也就只能是跟着上山了。
一路上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基本上就是按部就班的,路上有没有遇见什么迷路的,路段,都是那种弯弯曲曲的山路,并没有冲过什么特别树林之类,容易迷路的地方。
很快的就找到了那个山洞,而且,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站在山洞的位置,似乎是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可是在这之前,似乎也从来都没有人通知过他,自己和赵小曼是来到了这个山上边的,所以这样的一个举动本身就觉得很诡异。
而且远远的看去,只能看见穿着白色的西装,不能看清楚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但是远远看去,那个人,的确有一点像吉昊奕的那种身材,难道真的是吉昊奕?
从不知道被哪个时空穿越过来的吉昊奕吗?
虽然还是觉得这种想法有点,睹物思人的那个意思,要不是因为这个事情,也不可能听信赵小曼的这个话,来到这么老远一个地方,其实无非就是为了验证一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吉昊奕。
文可可心里别那么想就加快了脚步,走到了一行三人的最前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近距离的看一看到底是不是吉昊奕。
等走到了近前的时候,才发现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背对着自己站着,目光似乎是一直投向了山洞的里面,也不知道那山洞里面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以至于而背后毫无防范的现在外边。
以至于文可可走过去的时候,依然没有等到他回头的那个举动。
“咳咳咳!”文可可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才能过接受转过头来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吉昊奕的那种视觉冲击,绝对应该用这个词来形容。
如果转身看到的是吉昊奕,文可可觉得,心里反而更加的父母不理解,毕竟赵小曼说她是告诉告诉你一切的那个人,那就是说,他是知道全盘计划的那个,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参与这个计划,但是,他绝对不会是自己预想中的那个吉昊奕了,这一点是文可可非常不愿去面对的。
反之,如果这个人不是吉昊奕,那更加会是早上一个深深的失落,因为这样就预示着吉昊奕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被自己给救出来了。
文可可那么大声的咳嗽了几声,那个穿白色西装的男子,依然是没有转过头来看文可可一眼的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