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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哈哈一笑:“方才正谈起十一郎呢,不想十一郎你便来了。”
辛羸笑着上前:“子瞻兄可是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怎么会?吾等正聊到足球之事呢,足球训练之法,用于练兵乃是上佳,便是子厚兄,也觉得十一郎此举大善!”说着说着,苏轼便开始给张载开脱起来。
张载板着脸,点了点头,道:“足球之法,确实于练兵有益,可惜,陛下并未答应在军中推广足球。”
辛羸淡淡一笑,他算是看出来了,张载这就是个刻板到极点的人,难怪能成为儒家大儒!
对付这种人,便是得用上所谓的“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对了,张载现在似乎还没有说“为天地立心”那一段话吧?!
辛羸眼珠子微微转动,却是开始暗自谋划起来,迅速上前:“学生见过欧阳公!”
曾巩淡淡一笑:“十一郎既是老师门生,还唤什么欧阳公,且与为兄同唤恩师便是!”
辛羸皱了皱眉,他心底还是不太认可欧阳修这老头儿。但不知道想到什么,辛羸还是弯腰行礼:“学生见过老师!”
欧阳捋着胡子大笑:“好,好,十一郎,且坐我左边来!子固,你往那边挪一下。”
曾巩苦笑摇头:“恩师,您这可是喜新忘旧啊!”
“胡闹!”欧阳修佯怒呵斥,引得众人齐齐发笑。
辛羸走到欧阳修左边坐下,同时也是不失风度的问道:“恕辛某眼拙,并不认识另外四位,烦请老师引见一番。”
欧阳修笑着点头,指向右手边那女子:“此女名欧阳静,老夫四子之女。”
欧阳静抬头,微微一笑,姣好的面容跟鲜花绽放一般:“静静见过十一叔!”
十一叔?!
辛羸点头,满脸尴尬,欧阳静也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不过比自己小两岁……好吧,这坑爹的辈分。
欧阳修淡然一笑,又指向一位蓄着胡须,面相显得颇为成熟的男子,道:“天章阁待制兼侍讲知谏院司马光司马君实!”
司马光?!砸缸的那个?!
这都已经四十岁左右了?!
辛羸表示有些不能接受,看来,北宋年间,除了苏轼之外,其他名人大多都是大器晚成啊!
而后,欧阳修又指向另外两人,指向女子道:“此乃万花楼花魁宇文柔娘。”
宇文柔娘满脸文青气质,美而不妖,轻声细语道:“柔娘见过十一郎,不知今日能否再听得十一郎一曲歌词?”
“见过柔娘,歌词如文章,妙手偶得,得看机缘。”辛羸笑着应对,并没有不得体之处。
这时,欧阳修才指向最后一人:“开国元老王审琦后人王师约!”
王师约淡淡一笑,毫不吝啬的夸奖起来:“十一郎之名,君授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方知见面更甚闻名。”
辛羸笑了笑,也带着善意回应道:“君授兄谬赞了,倒是君授兄仪表堂堂,定有一番作为!”
开玩笑啊,这位王师约日后可是娶了德宁公主的,辛羸跟他,在不久的将来,很有可能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嘛,自然要有一家人的善意!
介绍完了所有人,欧阳修这才笑着道:“吾等今日无事,便也学王羲之曲水流觞,酒随溪行,一诗之后,酒在谁面前,便饮酒,同时斟酒继续,而饮酒之人,须得再赋一诗!如此循环,十一郎,不如就从你开始吧!”
辛羸微微一呆,尼玛,老子系统冷却了啊,能不能不要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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