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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天就是中秋节了,也不知道收到我们信件的大家会不会来码头上接我们……特别是念哥儿,我可连做梦都经常梦到他呢。”驾轻就熟的又一回把那群眼睛里都在冒红血丝的齐府护卫糊弄走后,秦臻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在旁边耐心给妻子剥着湖光县特产的金丝桔的齐修远扬了扬眉毛,“放心吧,大家肯定也想我们想得厉害,听到我们就要回来了,他们哪里坐得住。”
“相公你说的也对,”秦臻赞同地点点头,“不过……从清波县到灵水镇的渡船只能说还算是宽敞——实际上里面的布局却一目了然——到时候我们把娘娘藏到哪里去?”
“放心吧,经过这些天日以继夜的搜查寻找,那些护卫们定然也有所懈怠,”齐修远温柔的安慰妻子。“等到了清波县,为夫会专门找人过来给郡主娘娘乔装打扮,相信那些护卫们也不会像前几日那样,歇斯底里地去狠揪他人面皮,以防被搜之人浑水摸鱼,易容逃跑了。”
“他们真的是疯了。”秦臻叹了口长气,“被公公给逼疯的。”
齐修远对于妻子的这种说法没有任何异意,他抬首眺望船舱外边的景色,神情漠然地道:“死道友不死贫道,我们应该庆幸早早就上了这升仙船,如今我那父亲除了对升仙船背后的主人还有所忌惮……其他人他是半点都不放在眼里了。娘子,有件事我没有和你说过,就在前两天,一个与齐家有着通家好的世族长辈带着美妾在祁山上游玩,也不知道哪个不开眼的,居然把那美妾误认作了郡主娘娘,执意要凑上前确认,结果惹来那位长辈大怒,直接跑到齐家去兴师问罪——按理说这确实是齐家的不对,父亲他即便不为此感到歉疚,也应该好好的作出一个姿态告罪一二,结果呢,他连敷衍一下那长辈也不肯,还变本加厉地把那位长辈的美妾强行抢夺了过来——只因为那美妾确实与长乐郡主,眉宇间有那么一两分的相似。”
秦臻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如今的父亲,除了郡主娘娘以外是什么都不想要了——说真的,直到现在我还有些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我的父亲,我那个冷血无情,铁石心肠的父亲,真的会愿意为了一个女人,一个有夫有子的女人,心甘情愿地抛弃一切,只为她留在他身边。”齐修远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从前的我怎么会觉得他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呢?”
“……大概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公公还没有遇上能让他用自己的所有,乃至于生命去痴慕的女子吧。”秦臻脸上的表情也有几分动容,不过她的理智却并没有因为这份动容,而减弱几分,他是这样对自己丈夫说的,“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但倘若这份爱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和怨愤上,那就是大错特错了!相公,虽然我这样说你很可能会觉得难受,但设身处地的去想一下,我想任何一个秉性不错的女子都没办法接受这份所谓的爱慕……它太疯狂也太可怕,我很赞同你曾经对我转述过的娘娘说的那句话——我太太平平的过了几十年,难道临到老了,还要被人糟蹋吗?!”
齐修远闻听此言,瞳孔忍不住就是一缩,正在撕扯着金丝桔桔瓣丝络的手也是一颤,弄得原本弦月一样玲珑可爱的桔瓣凹显出一个很难看的口子,里面的桔汁都因此而流渗而出,污了齐修远一手。
“是的,糟蹋!”秦臻目不转睛地与丈夫对视,再次重复,“相公,对一个一心求着生活安稳,阖家幸福的聪慧女人而言,这样深厚的几乎让人窒息的爱,与糟蹋没什么区别——更遑论去感恩戴德,积极回应了。”
如果不是还在顾念着丈夫的情绪,秦臻早就一句“这样禽兽不如的和瘟神没什么区别的男人,哪怕是送给我,我也是不稀罕的——只会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没修什么福德,要不然今生怎么会碰上这样一个要多奇葩就有多奇葩的神经病!”说出口了。
秦臻一番话让齐修远不由得脑洞大开,难得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他的娘子去娘家走亲戚,结果却在半路被一个爱慕她的王八蛋给掳走了,他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还有那个王八蛋明明做错了事情,不但不想着要怎样悔改补救,还摆出一副很是痴情难过的面孔去恶心好不容易被好心人救走的他娘子……
一种无法形容的仇恨愤慨心情顿时在他心口迅猛滋生,齐修远咬着牙道:“他既然要做晚节不保的事情,我们也没那个闲工夫,去为他伤脑筋——而且,早在几年前我们就已经分家出去,他的事情与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联——若不是齐修玮自己作死,我们根本就连关注他齐家的必要都没有。”
“相公你能这么想,为妻就很高兴了,”秦臻拿出手绢给齐修远擦流到他手上的桔汁,“如今这百川齐府的声誉已经被公公弄得一团糟,齐修玮也已经付出了他应该付出的代价,我们真的很没必要再把心思放到与我们无关的事情上面去了——眼看着我们就要到清波县了,我们应该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注到我们的亲人身上来了。”
齐修远反握住妻子的手,神情释然的微笑道:“娘子真的是我的贤内助,你说得对,如今的我们确实可以放下心来,安然享受我们自己的生活了。”
“你话说得倒是格外动听,可谁又知道是不是你的真心话,那么大一个家族的族长之位你总不可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吧。”秦臻故意逗自己的丈夫。
齐修远淡定一笑,“当初若不是一心想要把齐修玮打压下来,我也不会想到要争取父亲的那个族长之位——如今的齐修玮与发配边疆也没什么区别,我们只要仔细防范,他自然别想要再谋算到我们身上。既如此,我又何必再为那个亏待了我的冷酷家族殚精竭虑,做牛做马?”
在儿子的满月玉佩里轮回的那百世,齐修远的身份几乎是每一世都不尽相同。
他高高在上过,也低落尘埃过。
上至真龙天子,下至流民乞丐,他都一一体验了个遍。
无上的权柄他尽情享受过,卑下的耻辱他也彻底领教过——如今过尽千帆的他,心中所祈愿的、所渴望的,就是护佑家人平安,就是和妻子白头到老。
心中有着明确目标的他,又怎么会因为一个世俗家族的所谓权利放弃自己最重要的,也最渴求的幸福和完满?
丈夫眸子里的真诚和坚定让秦臻嘴角弯起了一个再幸福不过的弧度,“相公,其实我这些天以来一直都想告诉你一件事,经过了上辈子那些痛苦又让人难忘的过往,对妾身来说,能否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已经不再重要,在妾身心里最想要的是一家人平平安安衣食无忧的生活在一起,不再理会外界的纷纷扰扰,过自己幸福安谧的小日子。”
“如果这是娘子你的愿望的话,那么,相公向你保证,它一定会实现的。”没想到妻子所思所求会与自己殊途同归的齐修远笑得欢悦且开怀。
秦臻看着自己心情大好的丈夫也忍不住在嘴角露出一个微笑,不过,她像是想到什么般微蹙眉头,“避世隐居,远离红尘繁华是我们夫妻俩共同的选择,我并不觉得往后会怎样感到后悔,唯一担心的是我们的孩儿……他们是新初升的太阳,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们和我们一起过那样平淡无波澜的生活——那对我们是一种享受,对他们很可能是煎熬、是折磨。”
“关于这一点我早就考虑过了,”齐修远给了妻子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齐家嫡系一脉如今只有我能修炼,即便是我将来推却齐家的家主之位,族老们也不敢在让别人承继这个位置,只能将其空悬——如此,等念哥儿长大,他完全就可以把这个位置拿过去,百川齐家怎么说也是拥有着蓝阶老祖的修者世家,做这样一个大家族的族长,念哥儿怎么说都不亏了。”
秦臻默默听完丈夫的这番话,一时有些无言,半晌,她才用一种格外无奈的语气说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惦记着那个位子,你自己还死不承认。”瞧瞧,这狐狸尾巴不就露出来了吗。
“怎么,娘子对我的安排不满意吗?”齐修远被妻子调侃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强作镇定地把脸侧到一边。
“我怎么可能不满意,我是再满意也没有了。”秦臻噗嗤一乐,“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到了我们碗里的东西,即便是吃不下或者懒得吃,也应当要任凭我们安排。”
她又不是那传说中的什么纯善圣母花,怎么可能为了一些所谓的怜悯同情之心放下本来就属于自己的利益?
“娘子这话可真是说进了为夫的心坎里,”齐修远爱极了妻子她那顾盼生辉的从容风姿,不禁拊掌大笑道:“不错,正是天予弗取,反受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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