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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面色同样黝黑,倒三角眼,听见那人的话,瞥了眼她,阴阳怪气道,“听说你和你家的那口子想要个孩子,怎么样,要不要我妈帮你一把?”
“你说什么!”那女人一听不乐了,一甩手中的衣服,瞪着眼看向她,面容上满是怒容,嫁人三年了还没生一胎这可是她心中的痛,平时被婆婆念叨,家里人她都受够了,现在外人还碎碎念,当面问出,这不是直接打脸吗?
陶菊同样瞪视,“怎么允许你说我家的事,就不准我说你家的事啊,知道我的心情了吧,有时间别老念叨,有时间关心别人家的事,还不如多放点心在自己身上。”
“你个没人要的!我生不生关你p事,说起来我还有人要,你呢,就你家那样,别说你哥,就看看你,有哪个男人敢娶你!”被说得女人怒笑的出声,不让她好过,她也不别想好过。
“行了!你们俩别吵了,都是一个村的,以后还见不见面了!”其中一个年纪大的妇人出声道,看着两人将头瞥过去,无奈的摇摇头。
“人多是非也多。”千若灵看着对面的一群人,淡淡道,乡下的环境是不错,不过住在一个村,里里外外的人大家都认识,尤其是村里的人总爱没事聊聊家常,时而有矛盾也是很正常的,就说一个家里就几口人都避免不了争吵有矛盾,更别说一个村子里的。
“以后就我们俩住,这样就没是非了。”低沉悦耳的声音突然传来,千若灵看向笑的一脸诱惑的墨亦风,撇撇嘴,抬手将他的推过去,“要住你自己住,一个人更没是非。”嘴角却浅浅的勾起。
“可我想和你住,每天都瞧见你。”墨亦风上前拉着她的手,浅笑着道。
“你嘴上抹蜜了?”千若灵瞥了他一眼,甩了甩手,没甩开,索性随他了。
“你尝尝?”墨亦风轻佻的出声,嘴角勾起一抹蛊惑的笑容。
“我看你该吃药了。”趁他不备,随手将一个小豆扔到他的嘴里,黑亮的眼眸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味道怎么样?”
入嘴即化,一股刺激的味道直冲鼻子,半刻时间,一股呛辣的味道席卷在在他口中,深邃的眼眸晃动着晶莹的水润的光泽,火辣辣的芥末的味道,墨亦风的脸色霎时变得铁青,看着一脸恶作剧的千若灵,琥珀色的眸子微闪,抬手就将她扯到怀里。
不好好教训教训她,这可要爬到她头上去了。
修长的手指轻捏着她圆润的下巴,脑袋一低,性感的薄唇对上粉嫩诱人的唇,唇齿轻启,霸道强势的吸取着她口中的美好,就好像中毒的人寻找到解药般仅仅的缠绕着不放,口中突然传来的芥末味让千若灵蹙起了眉头,这味道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感觉差不多了,墨亦风才分开彼此的距离,暧昧的银丝拉长然后消失,诱人的唇变得更加的性感红润,琥珀色的眸子微沉,抬手抹了下她的唇,看着她紧皱的小脸,拥着她闷笑出声,“味道怎么样?”原封不动的将这话还给她。
精致的小脸皱了皱,白了眼他,“芥末的味道还好,加上你的味道就…”
这意味不明的话让本心情舒畅的墨亦风眼眸微眯,危险的看向她,怎么她还嫌弃他了?这可不行!
“我已经和你睡了,你要对我负责!”突然而来的话让千若灵瞪大了眼睛看向他,有没有搞错,她又没做什么,用得着说的这么暧昧吗。
“怎么,你想赖账?”
千若灵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上这个男人,她貌似根本没抵抗力吗,“我赖的掉吗?”
“当然不能!”墨亦风斩钉截铁的道,既然认定了,就是一辈子,她想反悔都不行。
话都给他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接受了。
五天后,千若灵墨亦风二人得到消息,村子里每年都会来一次的那个道士来到了村庄,此刻正在村长家,挑选这次祭祀的女孩,花花已经被叫过去了,除了她之外还有这次满足条件的其他四个女孩也都去了,由于这是村里的事,这件事也不能让外人知道,因此外人不能在场,村里有人在门口放哨。
千若灵和墨亦风得知也没说什么,反正花花回来问下就好了,两人正在屋里休息就听见院子外面传来一阵响声。
“花花他爸,这是为村子里做好事,你想开点。”
“你也知道这是为了村子,无可奈何啊,别伤心了。”
“哼,早让你女儿嫁给我儿子你们不肯,现在好了,到地下结婚吧。”这声音一听就知道好似陶荷花的声音,典型的往人伤口上撒盐。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大多都是说为了村子,为了村子所有的人,让他以大局着想,无非是舍小为大,听到这些对话,千若灵和墨亦风也知道了这次被选中的人是花花,躲还是躲不掉。
陶婶一家应付了村里的人,陶叔这才朝千若灵二人住的地方走来,敲了门,门开人进,面容看似又苍老了许多。
“刚才外面的话你们都听见了,真的有办法吗,明天可就是那日子了。”陶叔又是担忧又是害怕的出声。
“陶叔,你放心,我们既然插手了,就不会让花花有事的。”
三人商量了下,半个小时后,陶叔从他们的屋子走出来回到屋中,陶婶瞧他回来了急切的问道,“怎么样?”
“成不成就看明天了。”陶叔说了一句便闭了嘴,这一夜夫妇二人过的很忐忑,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村长就带人道陶婶家将花花带走了,祭祀前女子要沐浴更衣什么的,还有很多要交代的事情要吩咐,总之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妞妞看着姐姐被带走,想要冲上去却被千若灵拉住,妞妞焦急的看向千若灵,见她摇摇头,知道现在不能出去,跺了跺脚,回到房里,眼看着姐姐被带走却什么都不能干,这种无力的感觉真不好。
到了晚上,村子里每家每户都点外屋外挂起了红灯笼,而那间被封闭的屋子屋外被挂上了白色的灯笼。听陶叔说这是在给河神引路,祭祀的当天村里的人都不能外出,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听见了什么声音都不能出去,不能惊扰了河神食用祭品,村子里的游客都被各家的村民拦住,说了几句晚上不能出门的谎言,将人留在了屋内。
这边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阵阵的冷风刮来让挂在屋外的白灯笼晃动着,沙沙的风声带着一丝阴森,屋内的祭坛上盘腿坐着花花,静悄悄的夜晚,再加上听起来诡异的风声,让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铃铃铃。”一阵奇怪的铃铛声突然响起,关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身着道袍的人走进屋内,花花认得他,她是祭祀的道长。
画有八卦图的道袍披在他的身上,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铃铛,不断的摇晃着,嘴里念念有词,仔细听却一个字都听不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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