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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宝儿在翠红楼掏空了身子后,摇摇晃晃出了门,饥肠辘辘的他找了家馆子一顿胡吃海塞。身边跟着的小奴才满以为跟着少爷就会饱个口福,没想到李宝儿只给他留了一点残羹剩饭,这引起了他的不满和怨恨。他表面上没有表露出了,心里却憋着坏,想找机会整治一下这个没人味的主子。李宝儿几日没归家,想着买点上好的点心堵住老爹气急败坏的谩骂,于是主仆二人奔着美味斋而去。望着点心坊门前长龙一般的排队的人,李宝儿等的那么不耐烦,差小奴才打发走那么碍眼又碍事的人。谁知道,这番举动却引起了众怒,小奴才不急不躁的给李宝儿拱火,自己站在一旁看起了热闹。
老汉想着自己占理,觉得李宝儿感到理亏自然会乖乖的排队,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眼前的这位大少爷什么时候讲过理,理论了没几句,他就觉着一个肉呼呼的拳头奔着自己的面门而来,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哎哟声顶在了嗓子眼上。
良久,老汉丝毫没感觉到脸上的痛意,满心疑惑的试探的睁开眼睛。一睁眼不要紧,吓得他不由的后退几步,手捂着胸口念起了阿弥陀佛,“乖乖,刚才还一个拳头,怎么这会变成两个了,要是真砸下来还不要了我的命,别人买糕点要钱,我买糕点要命啊!”
围观的人在李宝儿扬起拳头的时候就长大了嘴巴准备惊呼,但看到眼前的情景就彻底叫不出来了,全都竖着耳朵听李宝儿的哀嚎声,“哎哟,疼疼疼,你松手,疼死老子了!”
是谁让李宝儿疼的龇牙咧嘴?原来握住他拳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洛秋的师父熊道宽。此刻,他还是那身装扮,一顶大大的斗笠遮住了他半个面孔,嘴唇上露出一丝戏弄的冷笑,“疼吗?”
“疼!你快放了本少爷,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竟敢这样对本少爷,给你个机会放了本少爷,向本少爷道歉,本少爷就不追究,否则……”
“否则怎么样?”熊道宽不但不松手,反而暗暗又加了一把子力气。
“啊,断了,断了,手断了……”
“给你个机会收回你刚才说的话,大爷就放了你,否则,你的手就不属于你了!”
“笑话,能让本少爷道歉的人还没出生了!我告诉你,我爹可是朝廷的一品大员,就连皇上也的给我爹几分面子,你惹了本少爷就等于跟朝廷作对,到时候让你满门抄斩,不留全尸,哎哟,疼,断了,断了……”
老汉心里感激有人为他出头,本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想上前相劝,一听李宝儿说的这一番话,他的头皮都要炸开了,急忙颤颤巍巍的走过去,“壮士,壮士,饶了他吧,这个人咱们惹不起,放了他你赶紧逃吧,走的越远越好,你说我老了老了,嘴怎么还馋了,这糕点不吃又死不了,可惹了他咱们就真的活不成了,算老汉我求你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他吧。”
熊道宽本来也不想多做纠缠,就顺了老汉的意,松了了钳制李宝儿的手。李宝儿算是得到了解放,咧着嘴揉着几乎不能动的手,嘴上依然放着狠话,“你给我等着,本少爷记住你了,只要你还在京城,本少爷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以报今日之仇!”
熊道宽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慢悠悠的靠前一步,语气中充满了不服与挑衅,“报仇?好啊,大爷等着你,有种你就来找我,到时候看你死还是我死!”
李宝儿被熊道宽浑身散发的杀气惊的想要逃跑,可是看着这么多围观的人,又怕面子上过意不去,于是壮着胆子伸手在熊道宽的胸口一推,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没想到这一推不要紧,熊道宽闷哼一声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李宝儿,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你竟然暗箭伤人,我,我……”
‘我’了几声后,熊道宽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身子往后一仰,扑通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围观的人憋了好久的惊叫声在看到他胸口上的鲜血时终于喊了出来,“啊,杀人了,杀人了……”
“杀人了?死了?怎么会?”李宝儿也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呆了,怔怔的愣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家丁哆哆嗦嗦的跑了过来,不敢相信的指着李宝儿手,“少爷,您,您,您杀人了。”
“放屁!本少爷什么时候杀的人?”
“少爷,可是刀子在你手里呢,上面还沾着血呢。”
“什么?”李宝儿这才低头往手上看去,一把沾满血的匕首真的就握在他的手掌中,他立刻像是被蝎子蛰了一口般火速扔掉匕首并后退几步,“不,人不是我杀的,匕首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事实胜于雄辩,无论他怎么说,可是周围的人都不相信。一开始直到熊道宽到底那一霎那的愤怒全部迸发出来,一拥而上围住了李宝儿,“杀人凶手,报官,将这个挨千刀的抓起来,抓起来,给这位壮士报仇!”
李宝儿自小都是被前呼后拥的奉承着,哪见过这种场面,一时之间吓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他傻了,家丁还算清醒,挨着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少爷,别怕,我这就回去请老爷来!”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李宝儿算是元神归窍了,俩眼一瞪,“都给本少爷滚开,本少爷是总理大臣的儿子,别说杀了一个人,就算是把你们都杀光,也没人敢定本少爷的罪,都他娘的滚开,要不连你们一起宰!”
他这句话还真管用,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群众一下子变的鸦雀无声,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乡亲们,咱们不能放了这个恶少,否则下一个被这个恶少杀死的有可能是我们其中的一个,咱们不能姑息养奸了,一定要抓他见官!”人群中一声怒吼让李宝儿愕然,他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清楚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不顾及当朝一品总理大臣的权势,可是人太多了,他纵使把脖子伸的像长颈鹿的脖子一般也无济于事。
“对!姑娘说的对!”显然有人赞同刚才的话,“乡亲们,这是天子脚下,咱们不能让一个恶少给吓破了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想想咱们大老爷们,还不如一个姑娘家有胆识,传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吗?老少爷们们,要是你们心中还存有一丝正气,就跟我一起把这恶少扭送到官府,让官老爷定夺,大家说好不好?”
听着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人群沸腾了,喷火的眼神像一把把利刃刺向李宝儿,“抓住他,送官府,把他捆起来!”先是一声厉吼,紧接着无数声厉吼,如雷声阵阵一样砸向李宝儿的头颅,让他脑袋嗡嗡一阵作响,身子不由的晃了几晃,要是不是有家丁及时扶住,恐怕他会一头栽在地上。
“反了,反了,这全刁民竟然敢对本公子无理,反了,本少爷……”李宝儿虽然面如死灰,但是他还是死鸭子嘴硬,可是没等他说完,就被几个人揪住狠狠的按在了地上,令他动弹不得。
话说,一开始说话的姑娘是谁,和她一唱一和的又是谁?当然是承欢和她的师兄了!他们从李宝儿一出翠红楼就跟着,一直跟到美味斋,见熊道宽依计划成功的和李宝儿起了冲突,又顺利的让在场的群众亲眼看到李宝儿杀了人,并在老百姓犹豫的时候恰当的喊了这么一嗓子,成功的激起了人们心中的正义感,继而纷纷上前将李宝儿制服。
见老百姓一哄而上围住李宝儿主仆,谁都顾不上熊道宽的尸体的时候,承欢借此空档向师兄们一弩下巴,几个师兄用最快的速度从小弄堂里搬出一个和熊道宽穿着一模一样的尸体,而熊道宽则一跃而起隐身于小弄堂,取他而代之的是胸口有一道触目惊心的血洞的那具尸体。
事情办妥,承欢和师兄们跟随着老百姓,抬着那具尸体,拿起凶器,押着李宝儿主仆到了京畿衙门。不知是谁拿起了衙门前的鼓槌奋力向鸣冤鼓砸了下去,鼓声大作,不多时,衙门里呼呼啦啦跑出一队衙役,断喝一声,“何人击鼓鸣冤?”
“是我们!”老百姓们依然情绪高涨,面对着衙役们不悦的脸色也丝毫不觉得畏惧,“我们抓住一个杀人凶手。”
“杀人凶手?”衙役用怀疑的眼神扫了一眼老百姓,阴阳怪气的说道:“在我们崔大人的治下,谁敢干杀人的勾当?我可警告你们,要是报假案可是要挨板子的。”
“死人,凶手都在这呢,况且我们这些人都看到了,怎么会是假案!”承欢的师兄喊了一嗓子。
这一嗓子引起了衙役的注意,不敢怠慢,急忙推开人群问道:“谁死了?谁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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