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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话太多了,可惜没有一句是我想要听的。”
晴空俯首,居高临下,用刀背拍了拍明媚另一边完好无缺的脸,“再说不出我爱听的话,我会让你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恶毒。”
“我知道你不怕死,所以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这个十字架不过是小小的利息,等一下就就命人送一两桶硫酸盐酸过来,一点点地往上面洒……”
“当然了,这也只不过是一个开始,你的另一边脸,你的头顶,你的脖子,你的肩膀,你的……”
晴空的目光停留在明媚那两团软绵上,恍然大悟,又用刀背戳了戳,“想起来了,刚刚我在路上碰见了几个流浪汉,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澡,多久没有闻过女人香,你那两个白花花的大馒头,估计够他们吃一顿饱了。”
明媚恐惧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的确不怕死,也吃准了楚御北那样的绅士即便是找不到解药也不会对她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大不了就是一死。
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初那个娇滴滴一脸无害的小姑娘,如今变得如此的心狠手辣。
这四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路晴空,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楚御北!”
晴空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恶毒?你这种对老人小孩都下得去手的女人竟然好意思说我恶毒?敢动我的宝贝?我今天就是把你千刀万剐,看谁敢跟我说半个不字!”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第一,解药拿出来,我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至于第二嘛……”晴空嫌弃地把刀尖上残留的血迹往明媚身上拭了拭,“我会尽我所能告诉你恶毒这个词的写法。”
不知道是刀身的锋芒,还是眼前这个跟四年前南辕北辙的女孩儿身上自带的光芒,明媚的心头泛起了深深的绝望,从四年前第一次见到路晴空开始,她就知道她是个劲敌,所以才会将她扼杀于萌芽。
想尽办法把她赶走。
然而,四年过去,这棵小小的杂草非但没有死,还偷偷地长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罂-粟花。
这样狠毒的她,楚御北知道吗?
还是知道了,他还是甘之若饴,还是非她不可呢?
恍然之间,她又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似乎毫无意义。
只是这么多年的付出不可以成为一个笑话,她得不到,毁不掉的东西,她就要让得到的人也完整,比如——
这个家死了一个未成年的儿子。
“路晴空,有本事你杀了我!你当我傻啊,你这么急着要解药,分明是你儿子要死了。”
晴空面不改容,只淡淡地笑。
那云淡风轻的笑容几乎立即就让明媚改变了自己的判断,难道真的解毒了?
晴空拍了拍手掌,一个精干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对着晴空恭敬地鞠了鞠躬,“夫人请指示!”
“先去找十个流浪汉过来,一定要最臭最脏最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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