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掌柜显然也被这天文数字吓得不轻。
能纵容姑娘用八千两买一支簪子的,恐怕也只有季府那样的豪门世家了。
没办法,谁让季芷儿是季府唯一的姑娘呢?
掌柜原本正在为一支簪子卖出天价而窃喜,可转念一想到大司马和季二少若是知晓他敢以这么高的价格将簪子卖给季芷儿,恐怕藏宝轩明天就得关门。
冷汗涔涔过后,掌柜连忙道:“四姑娘,实在是抱歉,这支玉簪是这位贵客一早就看上的。”他指了指荀久。
闻言,季芷儿噗嗤一声后捧腹大笑,“贵客?就她?你知道她是谁吗?”
“这……”掌柜再度迷茫,顾客的身份他并不太关心,反正只要有钱,来了就是上帝。
季芷儿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杀人犯荀谦家的独生女儿,燕京的红颜祸水,你也敢尊她为贵客?就不怕妖气染遍你们家店铺,明天就关门大吉?”
门外的围观群众开始指指点点,就着荀府被抄家一案小声议论,言辞极其难听。
掌柜闻言脸色突变。
他只当这位是哪个不常出门的大家闺秀,却不曾想竟是前不久被抄家的荀院使家独生女儿荀久。
虽然最后被金书铁券保下来了,可终归名声已经烂透,如何能入得他的店?
思及此,掌柜眼风一厉,面色不善地对着荀久下逐客令,“姑娘,请吧!小店简陋,容不下您周身的尊贵之气。”
“你!”招桐咬牙切齿,几欲动手,被旁边商义拉住了,暗中对她摇摇头。
招桐不甘心地退了回去。
荀久心中陡生寒意,面上却保持着微笑不变,“掌柜是生意人,顾客就是上帝的道理懂么?”
掌柜被荀久明明带笑却寒气逼人的目光盯得全身都颤抖了一下,悻悻垂下头,他抿唇不语。
倒是旁边季芷儿嗤笑一声,“谁告诉你顾客就是上帝?”
荀久对她扬扬眉,嘴角勾笑,笑中带凉。
“有钱才是上帝!”季芷儿毫不留情地甩出一句话,“连雇马车的钱都付不起的贱民,你能买得起这支簪子?”
“买不起。”荀久拿起青玉簪看了又看。
季芷儿讥笑一声。
“但我会喊价。”荀久补充完刚才那句话。
门外围观群众纷纷倒抽一口气,四姑娘都已经喊到八千两了,这位刚被抄家身无分文的久姑娘能出得起多高的价?
季芷儿无所畏惧,她早就拿准了荀久没钱才敢这么嚣张,再说了,季府从来不缺钱,她又是整个府邸里唯一的姑娘,众星捧月,万千宠爱于一身,从来只有她不想要的,还没有她得不到的。
今日这支青玉簪,她是要定了!
红唇再度勾出讥诮的弧度,季芷儿挑眉看着荀久,“喊价?你喊啊,你喊啊,无论你出多少,本姑娘永远比你多一两银子!”
“你欺人太甚!”招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前在季府的时候就没少被她打骂,没想到如今自己换了主子,反倒因为一支簪子连带着主子也被欺辱。
这口气,主子咽得下,她却咽不下。
挣脱商义的禁锢,招桐怒气冲冲上前来,横眉竖目对着季芷儿,“有钱,有钱了不起啊,我们家姑娘也是你能随便践踏的?”
“哟,这不是从前跟在二哥身边的一条狗么?”季芷儿寻了个舒适的软椅坐下,脸上表情丰富,“这才几天,就寻到新主人换嘴脸狗仗人势了?”
“你!”招桐忍无可忍,扬起巴掌就想打下去。
季芷儿眼风一厉,死瞪着她,“你敢打下来,本姑娘今天就让你躺着出去!”
商义大惊,赶紧冲过来拉住招桐,怕她会真的控制不住打下去。
季芷儿似乎是这个时候才看清跟在荀久身边的这个少年是秦王府的五大护卫之一商义。
她,顾辛紫。 顾家的小女儿,从小跟着外婆长大,却在十八岁归家的那一年,被家人亲手送进了精神病院。 她,沈辛萸。 房地产商的私生女,胆小,懦弱,却拿出了毕生的勇气去反对一场钦点的婚约。 然而,当她变成了她,顾辛紫满脑子想的不是报仇,而是睡好,吃饱,以沈辛萸的身份更好的活下去。 课上,老师留了一篇作文题。 写一篇关于你们对山理解。 山? 沈姑娘托腮沉思。 大山,威严,笔挺,俊拔,沉稳,那不就是像唐先生一样的存在? 当晚,唐先生接到老师的电话后,将某人懒进怀里,莞尔一笑夫爱如山?嗯? 沈辛萸…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许久许久以后。 有人问沈姑娘。 听闻自您结婚以来,唐先生一直称呼您为姑娘? 沈姑娘巧然一笑,点头称是。 记者追问,为什么?私下里不叫老公老婆吗? 某女娇羞一笑,回答说因为他说将我当女儿养。 记者擦汗,接着问那唐先生做的最让你难忘的事情是什么? 沈姑娘眼波似水,红唇娇羞和唐先生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我难忘。 每天都有惊喜?记者似乎发现了惊天秘密。 沈姑娘捂唇,唐...
...
...
红薯中文网授权莫名其妙穿越了,还是穿进了一个被无良作者弃了坑的宅斗文里!变成一个村妇她认了,可是变成孩子他娘好吧,看在小包子粉嫩可爱的份上,她也认了。什么?!那个休了她害得她沦为村妇的混蛋王爷想吃回头草?孙瑾可不想做那棵回头草,赶紧卷了包袱带着包子潜逃去找新欢去也!...
他是冷酷铁血的战神王爷,她是贪吃贪睡的胆小宅女。一场意外,她竟变穿越到无良奸诈世界,变成他奸佞下作的恶霸王妃。既来之,则安之。教萌娃,拒夫君,戏美男,斗小三,大航海该死的女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夫君?他咬牙切齿,她娇笑嫣然,抖脚得瑟。直到他邪笑靠近,她记起这个相公很腹黑!天,现在休夫还来得及吗?...
六年前,他薄情狂傲,她温顺可人。一场世纪婚礼,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新婚第二天,他亲自导演了一场让她身败名裂的戏码。她恼羞成怒,留下离婚协议书带着腹中他的种愤然离去六年后,再次相遇。他动用一切手段逼她来找他。三天内,公寓拒租,工作拒聘,忍无可忍的她再次找上他,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扬起唇角,淡语,我想证明你逃无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