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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眼神发飘,“那、那你又在想什么!?”
看着少女的脸颊在阳光下粉红莹润,羞涩间的风情让人入迷,王冲感觉自己的精关又开始松动,暗叹节操真的快不保了。
“我是在想,银月你初潮时,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句问得少女脸色从粉红转为赤红,捂着脸就要遁走,这家伙真是太可恶了!分明是他遗精,该我笑话他,怎么变成我被他笑话了?
“你走了,谁来替我收拾?我今天还要不要出门?”
王冲的幽怨之语止住了她的脚步,怪不得没起床呢,原来是等着她来。
少女转回来,别着头,咬着牙地道:“要我收拾,就别再多嘴!”
待她再到床前,嗅着清新的香气,王冲还是忍不住地道:“我就再说一句。”
红晕已从脸颊染到脖颈,少女低头道:“就一句!”。
两人几乎是耳鬓厮磨的姿势,王冲从衣领缝里看进去。少女锁骨下的一片胸脯已如胭脂般殷红,一股热气顿时在下腹翻腾不息。本能无可遏止。驱策着王冲伸臂环住少女,将她重重封了嘴。连唇带舌,一并恣意品尝。
待到少女也被本能驱使,迷茫地从咽喉深处发出一声婉转呻吟时,王冲才放开她,转到她耳边道:“这是我的第一次,换你的第一次。”
少女已被这奇袭夺走了全身的气力,软在王冲怀里,神智也变得懵懂不清。待稍稍回神,却没觉得惊讶。甚至那羞涩也脱去了大半,好像这事就像竹管里流出的水那般自然,或者说,是早就为这一日作好了心理准备。
但即便是只剩小半羞涩,也足以让她抬不起头,而这话更让她有一种即将被狂潮吞没的虚弱感。
“现在?”
少女低低说着,虽是疑问,却像是在为什么事作准备,这反应让王冲愣住。苦笑道:“我说的不是那个……”
他一巴掌拍在少女的翘臀上:“小色女,还不替我收拾!”
一瞬间,少女身躯紧绷如铁,王冲甚至听到了牙关咬得格格作响的声音。暗道不好。
惊呼声传遍了王家宅院,“不要这么粗鲁!”
被子衣服四下飞着,王冲被剥得光溜溜的。李银月铁青着脸,像是摆弄案板上的鱼一般给王冲擦洗。即便是那羞人之处也视若不见。
胡乱套上衣服,王冲被李银月推出了门。心中很是懊恼,自己果然是禽兽不如啊。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离去,却不知身后屋子里,李银月正抱着胳膊,粉舌舔着红唇,脸上浮起甜甜笑意。
乡司长楼上,唐玮、宇文柏和鲜于萌见王冲现身,都一脸贼笑。
“守正啊,今日竟然没有晨练,是不是昨夜太过操劳?”
“既然累,就好生歇息嘛,何苦急着出门呢?连衣服都没穿整齐,唉……”
“是不是给守正庆贺庆贺?这是人生大事啊!”
六月从成都过来的邓衍也在,他却叹道:“华阳家里还有两个啊,正苦巴巴地盼着守正回去,守正可不要厚此薄彼。”
是件人生大事,可惜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
王冲板着脸,转移话题道:“你们也都很闲啊,离秋收还有一月,常平仓已经空了,何广林那边的第三批粮食还没到?荔园那边的藏品如何?”
说到正事,众人也转了注意力,都面露期待之色。兴文寨所种的荔枝在六月已经熟了。荔枝园照着王冲所给的几种办法分别保鲜,到现在已过去一个半月,该看看效果如何,若是不错,就能往蜀地行销了。
鲜于萌口中生津地招呼道:“走!去荔枝园吃吃!”
还没出寨门,就被一人截住,正是江崇。奔马而来,气喘吁吁,却满脸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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