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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必须死（第2页）

萧亦宣不再多留，牵过霜霜的手，沉下嗓音，“跟我回去。”

从他出现，霜霜一直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他，不过，她并没有甩开他的手，任由他带着她回到大帐中。而在他们离去后不久，空地那里，凡是看过霜霜杀人的士兵，无一幸免，全都被就地处决。

☆☆☆

宽敞的大帐中，萧亦宣命人叫来水月水星，让她们给霜霜拿干净的衣服过来。

不知内情的水月水星走到屏风后，霜霜正背对着她们，被萧亦宣搂在怀中。接过衣服，萧亦宣又吩咐送些热水，之后就将她们打发出去，并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

萧亦宣先是让霜霜坐到暖榻上，然后将浸泡在热水里的毛巾拧干，轻柔的为她擦掉脸上的血迹，霜霜没有讲话，血色的瞳眸直直的看着萧亦宣，就像忽然之间不认识他似的。

“霜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有觉得头晕吗？”萧亦宣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柔声问她。

霜霜就这么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轻轻吐露几个字，“亦宣，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她服用过改变音色的药丸，现在还没到药性失效的时间，但是她的声音却恢复了正常。此刻，她的神智虽很清醒，眸中的血色却依然存在，这些都让萧亦宣心里惴惴不安。

他拿起衣服，柔声说，“你的衣服脏了，先换下来吧。”

“好。”霜霜没有半分犹豫，自己动手脱掉染血的白衣，然后张开双臂，等着萧亦宣为她穿衣。

这一熟悉的动作，稍稍令萧亦宣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他揽她入怀，如往常那样为她更衣。

“霜儿，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在哪里？”他想知道，她为何会失去理智。

霜霜依偎在他怀中，淡淡道：“那个人说了我不爱听的话，所以我就把他杀了。”

她简简单单的讲述给他听，声音平静没有一点起伏，好像她说的不是杀人，而是拍死了一只蚊子。

萧亦宣的凤眸中，隐藏着担忧与心痛，他装作若无其事的对她说：“敢惹你生气的人，确实该教训教训。”

“对，凡是对你不敬的，无论是谁，都必须死。”霜霜伸手环住他的劲腰，扬起小脸，很自然的接过话。

萧亦宣一怔，心里五味俱全，然而，更多的，还是不安。

他现在能够断定，她的易怒，她的嗜血，全都是因为她的特殊能力。忽然间，萧亦宣很后悔那天同意让她杀掉秦默生，如果她没有使用异能，也许她就不会失控，更不会发生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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