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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有一个女人的想法让他完全想不通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是长公主。
他过去以为路御医很难懂,但其实正相反,路御医很单纯,想法也简单,就是有些倔强和执拗。
长公主就不一样了,喜怒无常,心性不定,就连感情都隐藏得很深。如果不是先前她露出了一点蛛丝马迹,他恐怕现在还察觉不出来。
“现在才问这些,太子殿下可真沉得住气。啊!整个宫里都在传路妃娘娘怀了大尧的小皇孙,无数的人都在赶往正阳宫的路上,太子殿下不怜惜佳人,反倒来我这儿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本公主真的要怀疑太子殿下是不是传闻中那般喜欢路御医了……还是说,男人都是一样,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
“长公主可是有感而发?”
“哼。”长公主冷哼一声,脸上掠过一抹苍凉的笑。“本公主原本对这点笃定不疑,可凡是总有例外。”
“哦?不知道能在长公主心目中配得上‘例外’二字的人是谁?”这么久了,宫旬仿佛真的触摸到了一点最深的玄秘。
属于长公主的,她一直小心翼翼隐藏的东西。
弄清楚了这一点,他才能彻底对这个女人放心。
他必须要确定这个女人真的对路御医不会有威胁。
“没什么,这世上总有一些不识好歹、把别人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臭男人!”
宫旬耸了一下肩膀,长公主这话,火头似乎不小啊。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那位二哥了。
说来也奇怪,过去二哥鲜少对长公主献什么殷勤,通常都是长公主想着法的接近他,赢得他的欢喜,最近两个人似乎倒过来了。
他那位二哥可是鲜少踏足正阳宫的,但这最近的一个月,他却两次登门。一次是信步而走,正好走到了这里,便进来与他喝杯茶。另一次则是过来找他下棋,来看看这么长时间不见,他的棋艺是否有了长进。
怕是下棋过后,二哥会经常以这个借口上门了。虽然二哥掩饰得很好,宫旬还是猜测着这件事可能与长公主有关。
昔日人家姑娘追着你跑,你浑然不把别人放在心上。如今当她想明白了,不愿意追着你跑了,你反而失落落的,哪哪都不自在。
这又是何苦。
宫旬是男人,本来很明白男人都是一个贱骨头。只可惜他碰上了路曼声,咱们的路御医是永远不可能追着太子殿下身后跑的。他倒是想领略一下二哥被长公主一路追着的心情,怕是要失望了。
但这两次登门,长公主虽然在正阳宫,却是闭门没出,也没有来见二皇子。
宫旬见她不像是欲擒故纵,而是真正死心了,或者说是不愿再与二哥有所纠葛。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前后因果始末,似乎在三国和谈之后,长公主就很不对劲了,就连出宫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听她宫里的丫头说太子妃每日买醉,醉了就卧在软塌上傻笑,那样子就像是封魔了一般。
她们每一次都担心得不得了,但第二天一醒来,太子妃就跟没事人一样,然后接着喝……
对二哥的有心亲近不加理会,上次突然跑去倌楼把自己弄得不像样子,似乎对感情已经心灰意冷,甚至还有心就此留在他的身边,安心做他的太子妃……
直觉告诉宫旬,这一切不是因为二哥。
二哥似乎还没有这样的能耐能让长公主变成这样。
不是他瞧不起自己的二哥,在那几个兄弟中他最看重也最忌惮的就是二皇子宫泽了。
但他太了解二哥的脾气了,也知道他平静外表下隐藏的野心。就算他因为长公主的身份不会明目张胆的出手,还会玩一些把戏而牢牢将女人圈在手中、为自己所用,却不会让那个女人对自己伤心失望。
因为这样的风险太大了,他没道理会放过送到自己手上的棋子,将她一手推开。
真实的原因就是二哥也不过是一个烟雾弹,真正能把这位骄傲的大杨长公主弄得骄傲撒了一地的人恐怕另有其人。
再加上长公主刚才那几句怒极苦极的话,更加确认了宫旬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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