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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眼中闪过抹异色,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终究忍住了没说,只是眼中有心疼之色。
司雪衣笑了笑,看向他道:“秦叔,不碍事的,一辈子还长着呢。”
秦叔心中一惊,只觉的司雪衣的笑颇有深意。
恰在此时,有天籁般嘹亮的歌声传来,在寂静的夜色中空灵澄澈回荡不止。
“这一路,风尘仆仆,酒葫芦倒挂在小红马上。”
却是端木熙喝的兴起,在这夜色中高歌独唱起来,正是司雪衣教她的第七杯酒。
空灵悦耳的歌声,仿若清泉晨露洗涤着人的心灵,几人都不由自主看过去。
就连白黎轩也放下酒杯看了过去,这一声唤起了他许多回忆。
“真好听。”
傅红药由衷赞道,而后取出紫玉箫,箫声悠扬响起,与歌声融合在了一起。
端木熙朝司雪衣看来,后者笑了笑,也从储物袋中取出了扶风琴。
于是琴箫合奏悲欢起落,不恨江水向东流,三千夜色我独歌。
端木熙笑了,她一曲唱完还未尽兴,在这夜色之下翩翩而舞。
白黎轩在一旁也忍不住轻轻拍手。
欢笑和歌声闹了很久之后,二女才悠悠睡下,司雪衣也累了,但他并未忘记最后一件事。
“马来!”
龙血马听到呼唤从远处干嘛,瞧见锅里还未残留的蛟蛇汤,立刻咧嘴傻笑起来。
“这夯货。”
司雪衣笑了笑,一挥手,龙血马半个脑袋都赛了进去,舔的是不亦乐乎。
秦叔笑道:“你这小子,一会鱼来一会马来,就不能正正经经喊一次剑来嘛!”
司雪衣摇了摇头,轻声道:“剑来,人人都能写出这两个字,却没有几人写出着两字的分量。剑有多重,十年执笔,二十年读书,一朝剑来,光芒耀山河万里。只希望有一日,我真能等来心中那把剑。”
秦叔稍稍一怔,没想倒司雪衣也会如此正经,正色道:“真没想到,小友年纪轻轻,竟也能说出这般话,希望你我都能如此,等来心中那把剑。”
恰在此时,龙血马将锅舔了个干干净净,笑吟吟的看着司雪衣。
不够喝啊,哥。
唰!
司雪衣屈指一弹,紫焰魔蛟的妖丹被他送了出去。
妖丹戾气和煞气很足,可对同为妖兽的龙血马来说,不仅不是缺点,甚至还是优点。
龙血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将妖丹叼在嘴里,当场就砰砰砰磕了三个。
看的秦叔都惊呆了,这什么马啊?
磕完头,龙血马就欢快的跑了出去,风风火火的去炼化了。
司雪衣面露笑意,他对血龙马还是有些期待的,期待对方有蜕变成幻兽的那一天。
司雪衣起身,冷风吹走了些许酒意,正色道:“秦先生我们聊聊?”
“好啊!”
秦叔狐疑的跟着司雪衣走了很远,等到他忍不住要开口时,司雪衣终于停了下来。
“我没记错的话,狂神之体如果在女子身上,女孩往往是活不过十八岁的,傅红药只剩下四年了。”
司雪衣转过身来看向后者轻声说道。
秦叔瞳孔猛的一缩,心中受到了极大震撼,这一刻他看向司雪衣的目光,竟然出现了些许惊恐之色。
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些隐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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