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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关己还高高挂起,秦鸢就想打人了,特别还是当顾霄一句‘哦’之后,没了音讯的。
“不过区区一个五品小官怕他做甚?再者,咱们顾家的田地可不管朝廷管,即使收税,也不会收到自家头上。”善哉善哉,顾霄一句话,打消了小媳妇的所有顾虑。
秦鸢白了他一眼,跺脚生气道,“那你不早说,害我担心死了。”
顾霄直笑不语,倒茶的频率更快了。
几乎一口闷,喝茶就跟喝酒似得爽快。
秦鸢盯着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她抿了抿唇后,试探的问了句,“柳如时找你干嘛来了?”
话音刚落,顾霄拿眼看她,像是在问,你又是从何得知,来找他的是柳如时。
“我刚刚遇见他了,还莫名其妙的问我,干嘛对席昔儿又偏见。”秦鸢哼了哼声道,不成想却听见了让人膈应的消息。
“席昔儿她死了,上吊自杀。”顾霄淡淡的说道,说完秦鸢却惊了,她噌的一下站起,犹如被针扎般。
“她,她死了?”秦鸢不敢置信,席昔儿死了?那她刚刚,还。。。还如此说,为何柳如时神情未变。
“席员外本是想拿她绑住与我,我拒绝之后,席员外又想拿她给自家兄弟做垫脚板,同镇上一盐巴商的儿子定了亲,但那盐巴商的儿子,吃喝嫖赌样样齐全,席昔儿自然是不肯的。”
“那后来呢?”秦鸢未等顾霄说完,着急的问道,“她就这么自杀了吗?”
“不,她有次去庙里,被人羞辱了。而那羞辱她的却是盐巴商儿子得罪的仇家。盐巴商的儿子就在她跟前看着。”
顾霄终于说完,秦鸢却是不淡定了。
“这盐巴商真窝囊,孬种,连未婚妻都救不了。”秦鸢义愤填膺,似乎忘了,席昔儿曾是她的情敌。
顾霄又给自个倒了一壶茶,风轻云淡道,“死者为大,席昔儿过往的事,先不提,就单说这席员外,虽说最疼爱他这个五孙女,可事发之后毫无举动,倒是让人唏嘘。”
“那席员外可是有苦衷,为何不替席昔儿出头,或是他们之间协定了什么交易?”好不容易脑子转了过来,秦鸢总算看出顾霄的不对劲了。
他今日很平静,但过于的平静只会让人觉得蹊跷。
“席家将席昔儿的死,算在我头上,认为我不娶,乃是祸害的开始。却是一丁点都未反思,是他们拿席昔儿谋前途心切,故而让花季少女送了命。”
“所以,他们要对付你了?”秦鸢捂住了嘴巴,一脸的惊恐,“完了,顾霄,你都交了兵符,谁来替你冲锋卖命?”
顾霄挑了挑眉头,桃花眸中略带无奈,他挪了挪薄唇道,“从来冲锋的第一人都是我,我无需他人替我卖命。”
秦鸢点了点头,略想也对。反正你咋说都行,我又没跟着你上过战场,安能辨真假?
或是你说你能一打五,一打十,你会法术你会飞天都成。
“你不信我?”小媳妇清秀的脸上写满了不信,身为大男子汉的顾霄很受打击。这小媳妇,整日脑子里都在想着什么,自家夫君都不信,你还想信谁?“信得,我就想知道,皇家镖局的兄弟们,都晓得你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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