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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想想确实是不够的…”彭岳皱皱眉头,也为这件事发愁起来。其实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实在拿不出太多银子来投资航运,本来就是抱着“赚一点投一点,以利滚利”的想法来做这档生意,尽管自己知道没有太多本钱是做不来这档生意的。
本来一开始自己也想着向夏言借些钱,可是夏言为官也还算清廉,也拿不出多少钱来。而且他对做生意这件事是不感兴趣的,估计也不愿主动参与其中,毕竟他的心思都在“权力”上面。
“彭大人,其实眼下我也拿不出太多钱来…毕竟…家父在西北…”仇青歌抬眼瞅瞅别处,也不知道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还是为了转移彭岳的注意力,“大人不妨利用自己的便宜行事之权,来保证自己在一开始能够…在漕运生意上站住脚…”
“你的意思是想要韵哥哥以权谋私,做不好的事情吗?”紫菱气鼓鼓地盯着仇青歌,好像也为自己终于能够理直气壮地“斥责”一次仇青歌而感到高兴。
“哪有?”仇青歌为紫菱这突然的指责既感到委屈,也感觉不忿,“什么韵哥哥…”
“刚刚明明是你自己说的,你还不承认!”紫菱指着彭岳,“韵哥哥,你说,她刚才是不是说了?”
“韵哥哥…哦…”仇青歌终于明白紫菱是什么意思了,不禁脸一红,“菱儿妹妹,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紫菱拿手点点小脸蛋,“总之,韵哥哥不会那样做的,而且韵哥哥最恨那些贪官污吏,最瞧不起他们做的那些事了…对不对,韵哥哥?”紫菱说着,便又看向了彭岳。
彭岳讪讪笑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菱儿妹妹真的误会了,我并非要彭大人去贪污受贿,欺压商人…”仇青歌见紫菱虽然已是成年,却带着这一股天然未脱的稚气,不禁感觉有些好笑,也是生不起气来了,“我只是要彭大人能够想想办法,让一些资金较少的商人也能顺利经营,不至于被击垮…”
“对对…青歌姑娘说的对,一定要想办法帮助那些小商人,鼓励这种风气,制定一些优惠政策,因为一开始的时候,许多人对做这个都有顾虑…”彭岳看着仇青歌笑了起来,又赶紧把头偏向了紫菱,“嘿嘿…青歌姑娘说的…真的挺对的…”
“菱儿妹妹,其实我也很讨厌那种贪污受贿,以权谋私的行为…”仇青歌低声说着,不知道为什么神色也有些不愉悦,“我之前以为彭大人做了那种事,还…”
“对…青歌姑娘当时还对我有所责怪,青歌姑娘绝对不会存有那种不堪的想法的…”彭岳看着紫菱撅着小嘴不高兴的样子,也不敢再说什么重话。
“唉…还望彭大人以后也能如此,切勿为官场所污…”仇青歌低声说着这话,脸色却有些凄凉。
“这是自然…”彭岳抬抬手,将袖子往后晃晃,显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大人高义,青歌佩服…”仇青歌低头看着脚下,情绪却不似刚才了。
彭岳见气氛有些尴尬,便开口谈起了其他一些有趣的事情,“不知道青歌姑娘平日都爱做些什么,或许你和菱儿有些共同的爱好,也是说不定呢…”
“我平日其实没什么太喜欢做的事情,只是…”
“嗯?那是什么事情,我怎么没听说过…”
“菱儿妹妹没听说过吗?哈哈…我也没听说过,青歌姑娘,还烦请你细细说给我们听听…”
……
过了一会儿,在彭岳的“努力”下,屋里终于响起了笑声。
寒暄了一阵,天色渐晚,彭岳便将仇青歌送出了府中。
“青歌姑娘,天色有些暗了,用不用我送你回家?”彭岳站在门口,关切地问道。
“不必了…”仇青歌笑着摆摆手,“出了这条巷子,都是大路,我雇辆马车便好了…”
送走了仇青歌,彭岳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远去的背影不禁有些出了神。
“诗韵,为什么那个酒楼要叫“青菱酒家”?”彭岳一懵,原来是紫菱撅着小嘴,一脸不高兴地向自己走了过来。
“为什么不叫“菱青酒家”?”紫菱怒气冲冲地诘问彭岳。
“原来是为这,哈哈…你们小女孩的心思真难懂…”彭岳确实觉得有些好笑,“当时这酒楼的资金就是那位仇青歌姑娘提供的,酒楼以她的名字署名,天经地义啊。再说了,你什么都没干,我不是照样署上了你的名字”
“什么人家什么都没干,这不是正努力学着帮你打理生意吗?”紫菱手叉着腰,脸颊气得一鼓一鼓的。“你说,你是不是…是不是看人家漂亮,想…想讨人家做老婆!”
“啊…哈哈…”彭岳确实被问得有些不知所措,正茫然的功夫。紫菱走过来,朝彭岳脚上狠狠踩了一记:“大色狼!”说完,朝彭岳做出了个非常生气的表情:“哼!”大步流星地走了。
彭岳呆呆地愣在了原地,现在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心里在想什么。院子里的树又冒出了新芽。是啊,春天又来了。
“菱儿妹妹,你别误会,我没有那个想法…”
“讨厌,走开,别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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