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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告诉孤,尔等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杜畿带着青州大大小小的太守官吏、校尉军侯在城外搭起校场,就为了迎接凉王车驾。却不想凉王才刚从车上下来便劈头盖脸地指着所有人大声喊出了这句话。
他们中许多人到现在还不清楚凉王突然驾临青州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这个经历传奇的男人要像个真正的王者一般巡视自己的领地?
马越才不管他们怎么想,仰头对其中一个穿着将军甲胄的汉子问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杜畿手底下这帮人里,马越只认出来了他,尽管他们两个没有亲自照过面,但他对这个汉子的一切都了若指掌。这个岁数比自己只大不小的爷们儿名叫管承,从前是临海地区的大海贼头子,手底下人马不少,是黄巾余党管亥的兄长,对凉国相对孱弱的水军而言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是现在,他需要装作自己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的模样。
管承愣住了,他从没想过凉王是个这么直接的人,短暂的愣神失态之后便急忙行礼说道:“属下管承拜见凉王,属下自是希望手下的兄弟都能保住性命,日子越过越好,不会再被别人喊打喊杀!”
“你就是管承?哈哈,好,我早就想跟你好好聊一聊了,还有你那兄弟管亥,嗯……如今见到你,不枉孤奔驰这三千里路。”马越亲热地拍着管承的肩膀,这汉子黑的可怕,脸上的皮肤也非常粗糙,明显就是常年在海面上讨生活的主儿,揽着管承笑着问道:“孤从不轻易许诺,这样,一诺换一诺,你手下兄弟如今也都是孤的手下兄弟,不过你也要应下一个要求,你要保证所有人都遵守凉国的法律,听命于孤!”
“这是自然,殿下放心,大丈夫既已归属凉王麾下定不会再有摇摆不定之举。”
“好!你们是凉国的兵将,家眷便是凉国的子民,自凉国立国之日,这天下便只有凉国子民欺负别人的份儿,哪个敢欺负凉国人?哈哈!还有你们,都想要什么,今日大可畅所欲言,孤一路至此便是因尔等而来!”
这些骄兵悍将自然都是以管承马首是瞻,如今管承已经表了态,他们自然不会有谁不识抬举,纷纷应承着说了些与管承相似的话……这节骨眼上,他们还都没摸清这位久负盛名的凉王究竟是个什么性格,现在笑呵呵的万一说什么触怒了殿下,谁知道有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宽容。
所以像是什么升官发财、百世富贵、妻妾成群这种心里话自然没谁敢秃噜出来。
杜畿一路带着众将把马越及其亲随迎至校场内,兵马在左右浩荡排开,自有军士搬来酒菜几案供舟车劳顿的凉王亲卫食用。
“殿下,这道生鱼脍最为鲜美,您可尝尝。”杜畿是青州的地主,也是沟通马越与青州众将中间的桥梁,自然是格外殷勤,同时接着祝酒悄声说道:“殿下,前些日子荆州快马传信,刘玄德求见您。”
马越一阵诧异,这刘备是如何知道自己行程的?不过当着这些青州部将,他并未露出什么什么,只是轻轻点头将酒水一饮而尽,对杜畿拱了拱手朗声对管承等人笑道:“上一次食鱼脍还是十余年前,想不到当年不过一小小校尉,生活上的享受却要比如今封国裂土更为舒服。”
“殿下何出此言,如今您掌握天下过半的土地,北方强大州域尽在手中,就是朝廷的皇帝……嘿嘿。”管承笑着说了一句,反应过来这么说终究有些不合适,干笑两声问道:“殿下那时是在哪里?”
马越定睛看着管承半晌,看到他们那帮将军校尉都眼巴巴地等着自己说话,有些嘲讽也有些追忆地轻笑一声,眯着眼睛说道:“第一次是在前往吴郡的民船上,水路颠颠簸簸,唯有这鱼脍能够解乏。至于第二次?嘿,是在张让的府邸中。”
张让,这个名字好像已经有许多年没有人再提起过,很多人都以为这个曾经权倾天下的宦官已经死了……但马越知道他还没死,至少不是死在那场宫廷权力交替的动荡中。
不过即便没死也不会再用那个名字过活了。
那是个随着时代而传遍天下,又因历史更迭而退出舞台的名字,若不是被马越提起,或许不会有几个人能够再想起那个遗忘的名字。
管承撇了撇嘴,一时间竟不知该接下什么话茬,还是身边一个校尉问道:“殿下,属下有些好奇,难道您觉得从前比如今还舒服吗?”
在这校尉眼中,似凉王这般张口号令半个天下,位极人臣只差一步登天那是神仙才有的造化。
马越轻轻笑着,指着管承说道:“这种事你问问管将军,他多半的感受与孤是相同的,如今想来,即便是坐西称孤,也比不上十余岁时进山劈柴,饮一碗嫂嫂做的清水稀粥,在院门口眼巴巴等着兄长劈柴回还总会给记着的小礼物。”
“那时候只为家里下顿吃什么而担忧,不用为钱发愁,因为根本就没钱;不用为地发愁,因为就那十几亩;更不用为小命儿发愁,因为本来就不一定能活下去。”谈起那时,马越是满心的追忆,“那时的轻松是真轻松,不像后来,闯荡出些许名声便有人追随,命就成了大家的。守鲜卑,命又成了汉家百姓的,你在那个位置,回退一步咱汉人的老百姓就得付出生命的代价,前进后退都不是你自己说了算了。”
“在朝廷发愁的事更多,得听皇帝的,说关你就关你,说升你就升你,全凭喜好功劳倒是次要的;也得听宦官的,让他们不喜欢了就是九卿也完蛋;也得听士人的,不然就是离经叛道。”马越笑笑,脸上却又几分无奈,“身不由己,说来倒是横行洛都威风满城,可就是不自由。后来好了,平了凉州叛党,该杀的杀、能降的降,那时候倒是有自由,却更不快乐。”
“那时候成夜成夜睡不着觉啊,经常睁着眼睛天就明了。没办法啊,凉州又穷又破,下面那些郡县长吏不拿百姓当人看,羌人部落又大多好勇斗狠……根本不敢回头看,一回头就是西凉五十万户百姓人人吃不上饭,怎么睡得着?正如你们先前一样,有兵无甲有人没粮的困境,凉州也经历过。”马越叹了口气,伸出两只手指,“二十年,人一生有几个二十年?凉州有了兵甲,打下个大好凉国!说来寒酸,凉州覆甲出陇关惊得天下震动,可立旗之时马某看着面黄肌瘦的军士竟拿不出一套像样的铁铠,只能让他们穿着木头训练。”
“西域二十七国,凉州、并州、三辅、冀州、青州,如今尽在掌握。五十万健儿枕戈待旦,按理说孤应当高枕无忧去享乐了……可是不行,反倒要忧心的事情更多了。你说其他的诸侯,益州的张鲁、刘璋都是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孙氏在江东苦心经营,幽州的刘和摩拳擦掌,朝廷也是多有忌惮。”马越点点头,依次数着那些诸侯说道:“不单单是他们,包括已经故去的袁氏两位贵公子、刘虞啊、公孙瓒啦,还是黄巾道的大贤良师张角,孤有充足的理由去相信,他们每一个人都不是为了让天下变得更坏而起兵的。”
“他们都相信可以凭借一己之力改变汉室不利的局面,或是让百姓得到更好地生活,让我们的子孙后辈都衣食无忧,孤真的相信!”马越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可孤相信有时候没有用,我信人,人不信我,放松警惕的结果不单单姓马的一个人死,天下这么多州域,孤肩膀上背的是九百万户百姓的生计,这是任何人都不能毁掉的!所以孤要战,即便是在知道他们每个人都希望天下变得更好之后,孤依然要战,即是是以一己之力倾战天下也要战……因为这天下除了孤,没有哪个诸侯真的证明了能让百姓过得更好!”
“与你们说这么多,只为了让你们了解。凉国的内忧、凉国的外患,因为如今你们是凉国将帅、官吏,这些便是你们的内忧、你们的外患。你们有问题便告诉我,我为你们解决,无论是家眷的生活或是曾结下的私仇,你们为凉国打天下,马某便会为你们解决一切问题。再过十年,如果凉国的百姓哪个无法维持生计,如果哪个大人在冬天不能能穿上棉衣而死于寒冷,如果哪个小孩早晨不能喝上一碗温热的肉汤而面黄肌瘦,或者是你们哪个立了战功却无法封侯拜相……尽管责难我!”
“而你们的责任……”马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跪坐着发麻的腿抽出来盘坐着,视线扫过每一名青州将领或桀骜不驯或匪气横生的脸,沉声喝道:“如果有谁向凉国的子民张牙舞爪,你们便将那爪子剁了!如果有谁向凉国的子民呲牙咧嘴,你们便将那尖牙折了!如果有谁挡在凉国滚滚向前的路上,无论人在何处,你们就把他的头颅提回来向我领功!只问你们一遍,孤说清楚了吗?”
“诺!”
“听清楚了!”
一群悍匪出身的青州将校声震云霄。
“啪!”马越的手重重地拍击在几案上,“上笔墨,引空旗……青凉武卒,今日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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