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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想将闵家山请到,因为他亲自见过谭以曾,谭韶川对闵家山是多么的尊重,如果能将闵家山请到,谭以曾和谭韶川父子两对楚家肯定会愈发高看一头。
只可惜……
回到家里,他依旧有些情绪低落,洪宝玲问他:“怎么,请柬没有送出去?”
楚桥梁叹道:“闵老不来。”
“一个糟老头!那么傲?我们请他是看得起他了他竟然还不来?不来岂不是等于不给谭以曾面子,也不给谢衡春以及梁婉莹面子?”洪宝玲在自己老公面前,说话有些口不择言。
楚桥梁摇头道:“老头一点架子都没有,为人也比较亲和,估计那天他是真的有事吧。”
“我看他就是拿架子!”洪宝玲不赞成丈夫的说法。
楚桥梁叹息:“老者是个眼明心亮十分圆滑之人,我总感觉他有一种看破不说破的意味,可老人家的心思我着实猜不透,人家不愿意来我也不好绑他来。”
正在为请不到闵家山而叹息中,楚家的座机响了,洪宝玲心中一喜:“是不是那老头临时又悔改了?又想来了?”
楚桥梁看着妻子,冷叱一笑:“他知道我们家的电话号码?”
洪宝玲:“……”
停了几秒才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接电话。”
楚桥梁这才拿起电话接通:“喂,您好,哪位?”
“楚桥梁!”那一端的声音带着一种老年人特有的威厉。
楚桥梁一开始没听出来是谁,停了几秒他才恍然一惊:“谢,谢,谢老董事长?您……您怎么想起打电话来了?您,您有什么吩咐?”
电话那一端的人是谢衡春。
听到是谢衡春来电,洪宝玲吓得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都起身了她又觉得自己很可笑,这是在自己家,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了,自己是楚桥梁三十年的妻子。
又不是小三!
而且,从表面来说,自己把梅小斜不要的儿子养了将近三十年,有功劳有苦劳,为什么要做贼心虚?
自己有什么好怕?
她复又坐了起来,支棱着耳朵听楚桥梁接听电话。
“诶,老董事长您说?”楚桥梁也紧张的冒了一头汗水。
自从得知前妻梅小斜是谢衡春唯一的亲生女儿的时候,楚桥梁就害怕担心和谢衡春以及梁婉莹相见,幸而自己有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好儿子。
是儿子在外公外婆那里说了自己和妻子不少的好话。
才致使谢衡春和梁婉莹没有怪罪他,而且还出资帮助楚双实业,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敢正面和谢衡春以及梁婉莹见过面。
实在是因为见了面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梁婉莹问起来:“你当年为什么要娶一个流浪女?既然娶了,为什么在她哺乳期跟她离婚?为什么?”
让他楚桥梁如何回答?
他总不能如实回答:“我娶她的时候都觉得太委屈我自己了,我娶她的时候,她一身的虱子,一拽就掉一地,我娶她的时候她到处垃圾桶里翻找食物,除了屎她不吃翻到什么就吃什么!就跟个傻子没区别!你让我怎么跟这样的女人生活一辈子?我可不要窝囊死。”
他不能这样说。
他要这样说了,谢衡春分分钟灭死他。
所以,他一直都回避谢氏夫妻两。
谢氏夫妻两也因为儿子是他们亲外孙的原因,从来没有质问过他,算是放了他一马。
楚桥梁没想到今天谢衡春怎么就突然电话打到家里来了?
“寒儿的订婚宴,你准备把我的梅群放在什么位置?”谢恒春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尊威问道。
楚桥梁:“……”
他看着妻子。
“谢老您的意思是?”楚桥梁小心翼翼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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