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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后,张志阳心中无比激愤,他没想到,当初陈德永提起过的情况,现在竟然让姜亮他们碰个正着。
陈德永说过,县矿业局的局长张春柱是个无赖,总是在人家申领许可证的时候过河抽水。这已经是本地矿商圈子里人所共知的事实,但却由于张春柱行事谨密,手法隐秘,所以一直没有被查出来,究竟他从中获利多少,也是别人猜不出来的。
张志阳立刻打电话把陈德永叫来,虽然他并不是要陈德永一起去,而是为难于这矿业局究竟在哪个位置,也得让陈德永说清楚,张志阳自己不懂这县里各部门的具体地址,如果按着地图找起来,也得费一番周折。
没多久,陈德永就来到张志阳的办公室,当知道这件事后,陈德永的回答很简单,他对张志阳说:“镇长,其实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毕竟张春柱从来不会随便批许可证给一些不认识的商人,而你带来的同学,那个姜先生,在县里没人知道,张春柱当然不会给面子了。”
听到这里,张志阳不禁为此而窝火,忿忿地说:“实在是太可恶了。这个张春柱,人人私底下都说他有问题,竟然一直没有被查着,长期坐在矿业局局长的位置上,耍着手段捞钱!如果人家面子不够大,他就不批?那不是让很多有意投资实业的人望难却步吗?他这样的做法,不知赶走多少真正想搞实业的企业家,我一定要去跟他好好的理论个清楚,看他是怎么样的德性!”
说完,张志阳就问陈德永,县矿业局的具体地址在哪里,他打算自己一个人去,跟这个张春柱会一会面。陈德永一听,立刻问:“张镇长,你打算一个人去?这恐怕是半夜摸黑,找不着路啊,毕竟县矿业局局长也是正科级,你去了人家不理你都有可能,而且张春柱这人不好对付,要不这样,我和陈副镇长跟着你一起去。”
张志阳却摆了摆手,对陈德永说:“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你们都有手上的工作,我不想你跟陈副镇长离开具体岗位,对付这种小人,我单枪匹马比较方便。”
陈德永虽然极力说服张志阳,希望张志阳允许他跟着一同前往,然而张志阳却依然坚持着最初的意见,自己一个人去,让陈德永以及其他人留在陆窖镇,不要耽误手上的事情。
说完后,张志阳就急匆匆地独自跑向外面的小货车,并开车冲出了镇政府大门,往着陆川县的方向开去。
可就在路上,他却接到了姜亮打来的电话,姜亮问他:“志阳,你真的要去找那个矿业局局长?你可得注意一下,别太冲动了。我以前就见过这局长,觉得他真的是老油条,老奸巨滑啊,我怕你做错了什么,让他逮住了把柄,到时还反咬你一口。我现在不放心你啊,正从市区赶过来,到时你如果真到矿业局的话,我也在那里了,我跟你一起去跟这张春柱说个清楚吧!”
张志阳没想到姜亮也如此重视这个事情,竟然要从市区赶过来,觉得或许姜亮担心的,是自己对付这种老油条官员,一不小心,就让人家算计,反而是毁了政治前途,他立刻回答姜亮说:“放心吧,姜亮,我会小心的。我一直以来都是谨慎小心的人,这个你也清楚的,只是我觉得对付这种老家伙,绝对不能软,一定要硬。既然你也来了,那到时就在县矿业局见吧!”
大约经过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张志阳的小货车就到达陆川县,他找出陈德永给他的地址,没多久就找到陆川县矿业局,只见这里看上去有些老旧,地方也不大,但门前却是挂着一个长长的牌子,写着它的单位名字,门旁也有保安把守,但电闸门是开放的,谁都可以进去。
张志阳直接入内,来到办证大厅处,看到里面没什么人,那坐在办事窗口里面的工作人员,一个梳着马尾辫的中年大姐,正打着呵欠,一副悠栽的样子。他缓缓走过去,发现这个办事员大姐好像没看见一般,反倒是端起一个大茶杯,大口大口地喝着茶水。
“同志,你们局长在吗?我想见一见他。”张志阳不卑不亢的问,尽量不把心中压制着的愤懑表露出来。
这中年大姐没好气地回答:“你哪个单位的?局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张志阳立刻亮明身份,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个身份或许还不能让眼前的中年大姐震惊。然而他把话说得铿将有力,严肃地说:“我是陆窖镇镇长张志阳,找你们局长有重要的事,如果你耽误了时间,我会向县委投诉,你好自为知之吧。”
刚开始的时候,中年大姐以为张志阳只是某个矿场派出来申领证照的雇员,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个干部,听到他竟然说会向县委投诉,即时精神抖擞的坐正,态度变得缓和起来,阴声细气地问:“请问,你找咱们局长是谈什么,虽然你是干部,但我们也得上报一下局长,说清楚你的来意,不然的话,局长是不会下来的。”
正当张志阳要继续开口说话的时候,外面有一辆车正开进来,他回头一望,这正是姜亮平时外出到农村办事开的陆虎越野车,他心想,倒不如等姜亮进来以后,再慢慢说个清楚,于是没有回答这中年大姐的问话。
中年大姐见他没说话,心里有点不悦,然而又忌讳着他可能真是个领导干部,不好得罪,只好坐在那里等他回答。
等到姜亮走进来,张志阳才和他一起来到那中年大姐前说:“我们是因为申办许可证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一直没有批下来,想问一下你们局长,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中年大姐认得出姜亮,清楚记得上次这人来的时候还让局长蹊落了一番,觉得他肯定是没什么后台的,才会得到这样的对待,于是冷冷地回答说:“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们这一单啊,咱们审核批发许可证都有特定的规矩,并不是每个证都一样时间的,有些人跟我们局长关系好的,就快一点,有些人不识时分,没有关系,那自然就慢一点,你们就因为这事要见局长,那没门!”
张志阳心中激愤,然而他早就预料到这中年大姐会作出这样的冷淡回应,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准备了手机进行录音,把刚才大姐说的话全部录下来,此刻他暗暗一笑,然后掏出手机,把这些录音播放起来,并问中年大姐:“你知道什么叫负责吗?你现在就得为这些话负责,我会立刻打电话叫县纪委,我认识纪委吴书记,会让他严肃处理这件事情!”
中年大姐听到张志阳手机里响起的录音,即时大吃一惊,她面色发白,立刻以央求及讨好的语气对张志阳说:“哎啊,小哥啊,你就别跟姐开这种玩笑好吗?我刚才只是说笑,你不要当真,你千万不要惊动到纪委那边,我只是开玩笑的,真的。”
张志阳严肃地对她说:“那现在,你觉得我们有资格见局长吗?如果你觉得我们可以,那立即打电话给他,告诉他,陆窖镇的镇长张志阳,要跟他好好的谈谈!”
中年大姐连忙点着头,她走到一边去打电话,直接就打到张春柱的办公室。
此刻,陆川县矿业局局长张春柱正独自享用着别人送来的名茶黄山毛峰,胖厚的大脸在吞茶的时候伸张拉合着,正想着趁这会没事干,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美美睡一觉。却没想到,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来,他不禁有些气恼,想着究竟是谁打来的,他曾经吩咐过下面的工作人员,中午时候如果没有特别事情,千万不要打电话上来骚扰他。
“喂!啥事啊?”张春柱以极不耐烦的语气说着,他看到来电,正是下面的窗口办事员,不禁有些生气,他真想好好骂这打电话来的办事员一顿。
电话那边响起了一把慌张的声音,正是那个中年大姐办事员发出的,她对张春柱说:“局长,这会有两个人来找你,一个是上次来过的姜老板,另外一个是陆窖镇镇长,他们说要跟你谈一谈。”
“什么?他们要跟我谈一谈?他们算老几?在这个时候想跟我谈,我就要跟他们谈吗?你长得德性行不行?我要睡午觉,他们如果想见我,那好,在下面等吧。等到我有兴趣了,再给你电话叫他们上来。”张春柱忿忿地说。
他的想法是,让这两个烦人的主一直等下去,他就是不见,把他们的时间全耗掉,让他们等到等不下去,自然不耐烦就此放弃,还不知道被耍了,白白浪费了一大把时间。
想到这里,张春柱就暗暗笑了起来。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是,电话那边竟然响起了一把声音:“我是张志阳,局长大人,你难道连我的名字也没有听过吗?”
张志阳?听到这把声音,身为矿业局局长的张春柱一下子发懵了,他不得不承认,确实好像听过这个名字,等到想清楚后,他猛然记得,此前曾听一个关系好的同僚说过,市委下派了一个镇长,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并且,他听说过,这张志阳厉害得很,让整个陆川县政界上下各个干部都谈之色变。最主要的,是后台强劲的同时,还雷厉风行,敢作敢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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