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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唐谧囧了一下,这都没抬头呢怎么就知道她在看他的?他这是在第三只眼睛啊?
“我没有第三只眼睛,但是不用看也知道你在看我了。至于为什么,因为深入了解的多了,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他说这话时,依然还是没有抬头,而且这话说的还一本认真,但是听在唐谧耳朵里,却是那么的不正经,还有一副耍流氓的感觉。
什么叫深入了解的多了,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唐谧的脸红成了一片,愤愤的朝着他瞪了一眼后,将被子一拉直接将自己整个人都遮了进去。然后在被子里闷哼哼的说道,“利湛野,你真是越来越混了,说颜色都不带脸红的?”
他气定神闲的说道:“颜色本来就是红的,那我为什么还要脸红?”
……
唐谧表示,她已经彻底被打败了,简直就无法跟他沟通。不管在任何方面,她都不是他的对手,任何时候都输的一败涂地。这男人,那简直就不是常人!
“躲什么躲?你这是在掩耳盗铃!”他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就在床沿上坐下,然后伸手揪掉了遮在她头上的被子,“大清早的,把自己闷到被子里是不怕把自己闷坏,还是想多深入体会一下另外一种感觉?如果是后者的话,你完全不用躲到被子里去体会的,我很乐意亲自上阵让你体会的更加真切的。谧儿!”
最后这个名字,被他叫的是抑扬顿挫又别有深意了,那简直就是一种*裸的在传递着某种信息,而且只要是这信息表达的意思,他永远都是乐此不疲的。
“倏”的,唐谧一个鲤鱼打挺的坐了起来,恨恨的瞪着他,“利湛野,一大清早的,你就不能正经一回?你就是能像刚才那样严肃一回?”
他一脸很正经很严肃的看着她,不疾不徐的说道:“我现在很正经,很严肃,你有看到我有轻浮的样子吗?”唐谧表示,仰头望天花板,直接装死中。
“对了,跟你说一件事情。”装死中的唐谧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赶紧收回一脸郁闷的死样,一副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道,“那个,我昨天在店里看到了两个人,你一定都想不到他们俩搞一块去了。就是唐懿和那个滕天博。”
“你倒是把人家的名字记得清楚啊!”利湛野一脸酸酸的说道,“你不过就见过人家一次,就把人家名字记住了?”
呃……
唐谧一脸囧样的看着他,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他说的跟她说的这完全就是两回事好不好,怎么就被他说的完全是一回事了呢?还好像都是她的错了?
拜托,要不要这么幼稚的啊!
不过,她为什么能记住那个男人的名字?
唐谧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哦,对!她是因为那个叫滕静好的女人,所以才会连她哥的名字也记住了。那个叫滕静好的女人一看就是对他有意的人。
女人的直接向来都是很准的,还有就是对于明的暗的情敌,永远都是作一级防备状的。尽管后来,滕静好也没再在她面前出现过,但是情敌就是情敌,就算是潜在的,那也还是情敌。
“哦,我只记得他是滕静好的哥哥。还有,那个叫滕静好的女人对你可热情了。哎,利少爷,不如你说说看,她为什么要对你这么热情?是不是喜欢你?你嘞,对人家是不是也有一丢丢同感?不要骗人哟!女人在这个方面,眼睛是火的,心是亮的。你是骗不过去的。”
他勾唇一笑,笑的一脸邪气十足,单臂环胸,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狭长的凤眸眯成了一条细缝,就那么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直看得唐谧自己都浑身不自在的扭捏了两下,然后有些心虚的往后缩了缩身子,猛的吞了一口口水。
那样子,就好似他马上就要勃然大发,会把她揪起来爆打一顿似的。
“怕了?”见着她那心虚到吞口水的样子,他却是勾起了人一抹满意而又昂扬的浅笑,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你以后还说不说不过大脑的话!再说……”他扬起手,隔着被子在她的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一脸威胁的说道,“三天都别想下床了。”
唐谧再次吞一口口水,重重的点了点头,“那你说唐懿怎么就跟他搞一声去了?还有,唐懿好像整容了,别人都说整得跟我有七成像。你说,她想要干什么啊?”
“她想干什么,跟你没有关系。她要整成什么样子,那也她自己的事情。还有,她和任何人搞到一起,还是跟你没有关系。你别管那么多,做自己就行了。”利湛野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语言中满满的都是事不关己的意思。
“那万一她是想以此来勾引你呢?”她扬起一抹坏坏的浅笑,双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挂,整个人朝着他身上倾去,“毕竟,她以前对你的好感那可不是一般两般的,为了你明知道自己不能吃海鲜,还吃的那么嗨,结果把自己吃成了一个猪头。你说,她这不是意在你,谁都不信啊!”
他伸手很是宠溺的一捏她的鼻尖,“脑子了里还能不能塞一点其他有用的东西?”
她重重的一点头,笑的更加灿烂了,“能!只要你愿意,你塞多少,我接收多少。”
“这话可是你说的,谧儿!”他笑的一脸风情又优雅的看着她,那眼神里满满的全都是熊熊的火苗,然后猛的化身为狼,朝着她扑了过去,“你自己说的,我塞多少,你接收多少。那现在就塞一点给你!”
“啊!利湛野,不带你这么曲解耍流氓的,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啊!你分明就是在扭曲我的意思,故意使坏的。混蛋,混蛋!”
声音却是越来越轻了,随之而来的是“嘤嘤”声与“呜呜”抗议声,但是这个时候,任何抗议都是没用的。化身为狼的男人,抗议对于他来说,则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
一个月后聂姝仪出小月子,这一个月她都是在医院里过的。这一天她出小月子,同样也是出院的日子。腿是完全不可能再站起来了,如果说之前还有百分之五的希望,那么现在已经是连百分之一的希望也没有了。所有的神经全都坏死了,不截肢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出院后,聂家的意思自然是接回聂家去的,这样也好有人照顾她。但是,聂姝仪却是提出要回齐家。她的意思是,她已经嫁出去了,不可能总是住在娘家的,这样会让齐阜难做人。别人会在他的背后戳他的脊梁骨,连自己的老婆都需要她娘家来照顾,这样的男人真不是女人的依靠。
但其实,她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她之所要回齐家去,那是她想要保住她和齐阜的这段婚姻。如果她回了聂家,那么,他们的婚姻就更残了,就好似她的腿,永远都没法救了。
而她回齐家,那至少在别人眼里,他们还是夫到。还有就是,他现在还需要聂家的帮助,只要她在齐家,他暂时是不会跟她提离婚的事情。
对于聂姝仪的想法,聂家父母是从来都是会反对的。只要她开心,一般都会顺着她。尽管他们觉得她回齐家真不是一个好选择,但还是尊重她的决定。只是聂家父母请了一个保姆回齐家照顾她,这保姆绝对是他们放心的,防的不是齐阜而是利翎。齐阜去给聂姝仪办出院手续,聂家今天倒是只有聂母和保姆一起来,聂父和聂皓轩没有一起来。不是他们不来,而是聂姝仪让他们不用来的。出个院而已,完全没必要的。再说了,这段时间因为她,聂家父子总是抛下公司的事情不管。这让她又是觉得很过意不去。
聂母推着聂姝仪的轮椅,保姆拿着她的衣服跟在后面,三人先下楼,等齐阜办好了出院手续后一起回齐家。
电梯门打开,一女子急匆匆的从电梯里走出来,戴着口罩,不停的咳嗽着。见此,聂母推着聂姝仪的轮椅往边上移了移。对于那咳嗽中的女子略显有些顾忌,生怕人家得的是什么怪病,然后传染给聂姝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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