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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了两个丫头,一个叫叮当,一个叫银铃。
银铃方才跟着她去见了老恒王妃,叮当则被她派出去打探事儿了。
此刻,她们方到屋里,叮当就迎了上来。
这个丫头长得瘦瘦小小,身架活似十二三的小姑娘,但是却是透着满脸的机灵。
“姑娘……”她上前叫了一句陈令如,左右看了眼,方贴着陈令如的耳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
陈令如点点头,眉目间有了一丝笑意,带着两个丫头进了屋坐下。
“银铃,你去泡茶!”她吩咐着银铃,银铃连忙答应一声,出去了。
她这才看向叮当,仰头笑道,“干得好。你给我盯紧了厨房的人,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撬不开那厨娘的嘴!”
叮当连忙点头应下。
陈令如雪白细嫩的手指在乌木茶几上轻轻地敲着,白与黑相映成辉,越发衬得她肌肤如雪,凝脂般细腻。
只是那精致的面容上却有一丝狞笑,甚是不搭。
“既然打听得那厨娘的老家,下面的事情就好办了。咱们就来个先礼后兵吧,她若是不答应,你知道该怎么办!”
她阴恻恻地说着,叮当心领神会,连声保证,“姑娘放心,这事儿就包在奴婢身上了。”
“嗯,事情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陈令如一边说着话,一边褪下自己左手腕上的翡翠碧玉镯子,往叮当面前一抛,“赏你的。”
叮当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欢天喜地道谢,“谢姑娘赏,谢姑娘赏!”
陈令如懒洋洋地闭上了眼,对叮当挥了挥手,“去吧。”
叮当刚出了门,银铃就捧着一个小巧的银茶盏进来了,她把一盏不冷不热的茶递到了陈令如的手里,小声禀道,“姑娘,茶好了。”
“嗯。”陈令如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睁开眼睛接过茶盏,打量了银铃一眼,忽然道,“你方才听见我和叮当说话了吗?”
泡一盏茶用不了多久,但银铃恰好在叮当出去才进来,莫不是她偷听了什么去了。
银铃虽然也是她的丫头,但远不如叮当贴心,叮当暗地里没有为她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银铃吓得一怔,忙放下茶盏,小心翼翼地跪了,磕头回禀,“姑娘,奴婢有几个胆子,敢偷听姑娘和叮当说话?奴婢确实在厢房里泡茶来着,因怕姑娘嫌烫,泡好了特意给放凉了些,这才端过来的。”
看着银铃一张小脸儿急得煞白,陈令如方才放下心来。
不知为何,她对银铃就是不能像对叮当那样完全信任。
叮当是她打小儿就留在身边伺候的,这个银铃却是头两年才买进陈府的,只因她谨言慎行,做事稳妥,这才留在身边侍候。
不过今儿不知为何,她总是对银铃疑神疑鬼的。
许是做贼心虚,陈令如看着银铃就忍不住胡思乱想,只得不耐烦地把银铃赶了出来,“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银铃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来到了隔壁的厢房里。
隔着雕花的窗子,她对着院子里远去的叮当的背影冷冷地勾唇笑了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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