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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你是人类吗（第3页）

颜如玉不知道林惜是看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是在质问自己？

不过，颜如玉曾经答应林惜：自己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人无信而不立，虽然，颜如玉不是人，但是，对于颜如玉来说：答应别人的事情就要做到，做不到的就不要答应别人。

颜如玉为难了：若是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林惜的话，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或者未知的危险。若是不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林惜的话，自己又在自打嘴巴。

那么，在诚信和生命之间，颜如玉会选择哪样呢？

若是以前的话，颜如玉一定会选择前者，为什么呢？因为以前的颜如玉还有法力，能够自己保护自己。

但是，现在，颜如玉不但法力尽失，而且还躺在病床上。

该如何是好呢？这一刻，颜如玉终于体会到了赖明镜所说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确实要防着林惜。

颜如玉从来没有想过：双腿残疾的林惜居然很有可能一眼就看穿了自己不是人类的事实。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不管是林惜是看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是林惜在质问自己，颜如玉觉得：林惜来者不善。

这时候，林惜仿佛看出来颜如玉内心的矛盾，开口道：“放心吧，颜如玉，我不会伤害到你的，我也没有办法能够伤害到你，因为我双腿残疾了。”

其实，林惜之所以能够问出这样的问题，主要是因为：娃娃笔下的颜如玉也不是人类。

本来，林惜是不会信以为真的，但是，林惜亲身经历过：林惜的前任老公——韩宇是古武家族的人，林惜的初恋——齐诺是修道者的徒弟，林惜的龙凤胎儿子——韩林是林惜和莫风死去的儿子的投胎转世。

不过，颜如玉并不知道这些，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林惜。

最后，颜如玉放手一搏，告诉了林惜真相：“不是。”

意料之中的事情，林惜并没有过多地问。

看到林惜镇定自若的样子，颜如玉就知道：林惜绝不会是普通人。

林惜没有理会颜如玉的反应，继续问下一个问题：“你是冥界公主吗？”

这一回，颜如玉很惊讶，不得不问：“你是人还是鬼？”

林惜笑着回答道：“你说呢，鬼能出现在阳光底下吗？”

颜如玉不明所以地问道：“如果你是人的话，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闻言，林惜摇摇头，回答道：“我怎么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呢？要是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还需要问你吗？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才不会吃饱了撑着去做那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颜如玉依然不相信林惜的话：“如果你是猜的话，一猜就中，那你的运气未免太好了吧？”

林惜意味深长地说道：“这得归功于娃娃了。”

再一次听到“娃娃”这两个字，颜如玉烦躁地问：“娃娃？娃娃是谁？娃娃到底是人还是鬼还是修道者？”

林惜神秘兮兮地回答道：“据我所知，娃娃应该是人。”

颜如玉不认同地说道：“什么叫做应该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什么应该？”

林惜想了想，回答道：“或许，娃娃跟你一样，在人间呆着，但是，真实身份却不是人。”

颜如玉对林惜口中的娃娃很好奇，于是，请求道：“我可以见见娃娃吗？”

林惜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不可以。”

颜如玉不明所以地问道：“为什么？”

其实，颜如玉好想问：林惜，你又不是娃娃本人，凭什么你帮娃娃做决定？你有什么资格帮娃娃做决定？你是娃娃的谁？你跟娃娃是什么关系？

林惜为颜如玉解惑道：“因为娃娃不认识你，对于娃娃来说，你就是陌生人，娃娃为什么要见你？娃娃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