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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大伯娘,你们先不要着急,听我说。”王兴说道:“税监是独立的,直通皇帝,并不受官府辖制。太老师致仕多年,跟这个牛奋没有关系,也说不上话。我想,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阴咱们王家,人家已经算透了,知道太老师影响不到税监,所以才敢下手。”
“那可怎么办啊?”大伯娘哭着道。
“大伯,当务之急是捞人。你在官面上人头熟,看能不能找找关系?能捞出来更好,捞不出来最起码不要让家哥受罪。花多少银子都行,即使把酒楼都赔进去,也要把家哥捞出来。”王兴道。
“对,大哥,你赶快找人去,银子你不用愁。”王东禄说着,给了王东福一千两银票:“大哥,你先拿着用,不够再来找我拿。万二八千的,咱拿得出来。”
“好吧,我就不客气了。我认识徐成,先去探探消息再说。”王东福知道二弟有钱,所以也不矫情,接过银票放到怀里,出门找徐成去了。
“大伯娘,三叔,你们回去等消息吧,你们也不用着急,现在还有钱办不成的事?是吗?放心吧,家哥一定会没事的。”王兴说道。
大伯娘和王东寿听王兴说的有道理,再说王东禄已经表明了态度,他二人也觉得用不了花一万两银子,王家肯定能救出来,所以听了王兴的话,唉声叹气地回家了。
他们走了以后,王兴道:“爹,娘,我去酒楼看看。”
待父母答应以后,王兴往酒楼走去。
“老薛,你怎么没有动静啊?”王兴问薛义。
“主人,柳玉娘可能觉得给你惹了祸,一直没有给我消息。”
“玉娘做得对,怎么是惹祸?放谁身上也不会忍。”王兴说道。
他真没有怪王家和柳玉娘的意思,明摆着人家是欺上门来了,今天能要九十两,明天就敢跟你要一百两,别说柳玉娘是一个穿越者,就是当世之人,也受不了这个气,除非关门歇业。
酒楼确实已经关门了,王兴看到“泰来酒楼”的牌匾落在地上,已经碎成了好几块。从后门进入酒楼,大堂里桌椅全都倒在地上,酒缸酒坛也全碎了,酒水流了一地。
王兴看到这种惨状,心头的火一下子燃烧起来!他啪地一拍柜台,骂道:“他妈的,欺人太甚!”
柳玉娘和几个伙计徒弟听到动静,纷纷从房里出来,见到王兴,柳玉娘二话没说,跪倒在地,说道:“公子,对不起,我惹祸了。”
“玉娘,起来,这事你没有错。要是我在这里,弄不好能打残他们。人家这是有意找茬,今天忍过去了,明天还得来,所以,即使你不出言得罪他们,他们也会想办法激怒我们。”王兴道。
柳玉娘闻言站起身来,王兴道:“你们不要收拾,就保持这个样子。玉娘,你回家去吧,这里留下伙计看门就行,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揪出幕后黑手,尽快让酒楼开业。”
玉娘和伙计们齐声答应。
他们原以为王兴肯定会责怪他们惹事,没想到王兴不但不责怪,反而安慰有加,对王兴的宽宏大量和开明,他们非常感激和敬佩,觉得这个老板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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