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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我正在小心翼翼的整理着他左边的被子,尽量不要让床和伤口处触碰到一起,他这么一说,让我有些不爽,我抬头看着他,手上的力道稍微重了些。
“哎哟~~~”他一声惊呼,皱着眉头喊道。
我心中一惊,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那位置,不正好碰在许沂州伤口上么,我慌忙的拿开手,看着皱紧眉头的许沂州。
“没事吧,不,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办,是不是很痛。”我拿起双手看着哎哟连天的许沂州,站在他面前焦急的问道。
我发誓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过来。”我看了他一眼,他皱着眉头喊着疼痛对我招了招手。
“啊!”我点头上乖乖的上前,谁叫特么的这是一个病人呐。
“再过来一点。”我站在他身边,等待着许沂州的吩咐。
“怎么了?”我朝他再靠近了一点,轻声问道,我真的害怕他还有什么事,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有事也不宁愿许沂州受任何一点伤害。
他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对我很不满的再次招手示意我低下头一些,我再次上前一步,将头低下侧耳倾听。
“许沂州,你过分。”正当我将头慢慢低下时,脸上突然一热,我蹭的一下子跳了起来,伸手捂住又脸对许沂州大吼。
他居然,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这男人一脸得意之色。
“诶,我是病人,有伤的。”我正准备抡起拳头对准许沂州,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腰下方,示意我他还有伤在身,我不能随便动他的。
我在心里窝火,但许沂州说得这是事实,我确实不能动他半分。
“来,扶我一把。”凭我刚才一时爽快了,硬要让许沂州躺下,可当他乖乖躺下后,现在又伸出手来让我扶他起来。
“你要做什么?”我惊讶的看着他,低声问道。
“你是准备让我一整天不刷牙洗脸了么?”许沂州白了我一眼,看着很脑残的我嬉笑,“扶我起来去洗漱。”
是啊,我怎么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刚才你自己不也起来了么。”我是拗不过许沂州的,思绪片刻后这才俯身下去,他将一只手勾在我脖子上,我用力起身,他借用右手的力量很轻松的就坐了起来,只是我和他的动作都是那么小心翼翼,可嘴里不满的我还独自小声嘀咕。
“刚才是阿景扶我起来的。”他耳朵还挺好使的,这么小声的话也让他听了去。
我为他穿上了鞋,许沂州感觉穿鞋下地走路一切都是那么正常,好像根本没受什么伤一般,但那只手却一直搭在我肩上,片刻不离开,我扶着他朝对面的洗漱间走去。
“你走慢一点。”我担心他的伤势,不管他如何的调。戏,我这不也得关心着这个男人么。
“你太小瞧我了丫头。”他不看我,径直上前。
“呃……”我抬头看他,不明其意。
“深长各三厘米,缝了三针而已,排除多流了些血,又未曾伤了脾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迈动着脚步,说得风轻云淡,似乎这点伤势对于他来说,就如断了块指甲那么简单而已,许沂州回头,伸手在我鼻尖上勾了一下,对我微笑,他说,“不过有你守在我身边睡一觉,恩,很舒心。”
此时我有想把许沂州扔掉的冲动,既然没事,既然是小伤,那干嘛还欺骗我让我整整守了一个晚上不能睡觉。
他不都无事了么,我伸手一把将他的手从我肩上甩了下来,正准备转身而走。
他在我身后对我不满的叫道,“诶,丫头,你回来。”
我不在理会,他却翻出了王牌,对着我的背影喊道,“我是病人。”
我才懒得去管你是不是病人!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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