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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说的话叫青蝉脸颊泛红,毕竟年岁还小,谈论这些难免羞臊。但虽说事不关己,却另有一种参与的激动,让她忍不住又问:“掌柜的后来又见过那二人吗?不知——”
姜无忧将银子拍在柜面上:“这些尽够了,余下的劳烦遣个小厮,将我们的马车赶去润林客栈。”
被打断的青蝉:“……”
掌柜立即将算珠归位,乐呵呵地掂着银两看这位出手阔绰的顾客,一时觉得对方不管是从面相,还是这番举动上来讲,都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每天客来迎往,需要招呼的人实在太多了,居然怎么都想不起来:“……没问题没问题,客官您尽管放心!”
姜无忧转向青蝉,说道:“你若懒得迈步,便随马车一道过去。”
青蝉怎肯与姜无忧分两路?当即表示要随她一起步行前往。
这一路又是姜无忧在前,青蝉居后,随着人流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就到了上次观赏到烟火的那座小桥。
青蝉心里回忆翻涌,姜无忧无限贴近她的那种感觉瞬间袭上心头,连带着当时被握住的手腕,都好像加升了温度。
她的呼吸,她手上的力道,还有她清亮到令人沉迷的双眸……
——然而前方的姜无忧毫无停顿,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走过了这座桥,留给青蝉一个孤傲的背影。
青蝉并不曾奢望还会有与姜无忧一起到这里来的机会,之所以会说喜欢回龙镇,也是因为姜无忧带她来这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独有的记忆。
也真的是只有她才会在意的记忆。
到了客栈,二人各自回房,青蝉不舒心,辗转反侧了半宿仍旧睡不着。桥上那一点点风光,可着劲地在她脑海之中回放,沉沦于回忆与现实的青蝉饱受折磨,最后她干脆从床上翻身而起,开门出去吹吹风。
已是深夜,行人绝迹。
冥冥之中似有牵引,鬼使神差的青蝉又来到桥下。她叹了口气,从桥头一步一步走至桥中央,然后停下来。
万籁俱静,月朗星疏。桥下河水流势平缓,映出一天一地的明月与星辰。桥栏坚硬冰凉,青蝉半趴在上面,没精打采地看水中自己的倒影。
面容五官一径模糊,只有一截黑乎乎的影子,随着波纹动来动去,不肯安分。
青蝉看着河水发呆,静默了不知有多久,姜无忧的声音响起来:“睡不着么?”
美人灯笼的提手卡在桥栏雕花的缝隙里,摇摆的朦胧光亮给姜无忧的白衣染上一层淡淡的紫晕。
夜风自河面扑来,姜无忧迎风而立,过长的刘海被风吹开,露出描画般的侧脸,唇边似也带了笑意。
青蝉浮现出讶异的表情,她定了定心神,将拂到唇角的发丝拨往耳后,轻轻的:“你也不睡么?”
姜无忧:“嗯,出来走走。”
青蝉便指着美人灯笼:“这个……”怎么与上次那盏一个样子?
姜无忧:“见到便买了。”
这话与“顺路”一样,分明都是在敷衍人。青蝉自离开酒楼就东张西望,一直想再遇着个卖美人灯笼的,然而此间不比上元,行走一路,连个灯笼的影子都没见着。
青蝉没有捅破她,只伸手摸摸绢布上熟悉的美人脸,想起之前在酒楼被姜无忧打断的那个话题,便道:“也不知买下那么多盏美人灯笼的顾客,现今是何等光景了……”
姜无忧将唇抿作一线,忽然问:“你觉得那种做法衬得了‘用心’二字?”
青蝉一愣,问:“那不然呢?”
姜无忧:“对方不知情,所做一切不过都是无用功罢了。”
青蝉咬住下唇,姜无忧那一句“无用功”,竟像是戳着她的心窝说的。她看着灯笼上那张始终含笑的美人脸,想这又是何必呢?何必要去寻来这样一盏灯笼,哀莫不于心不死,姜无忧这种无心的举措,让她又蠢蠢欲动心存侥幸,这样怎么能做到彻底死心?
喉间似有东西在滚动,逼着她要哽咽出声。青蝉花了很大力气,才缓缓道:“人活世间,总有各种各样的计较与衡量,才会让人想说的话不能说出口,想做的事不能大方去做吧……”
“那位顾客背地里的取悦,不需要得到回应的关怀,难道不是一样在伟大的付出吗?我觉得这份心情并不因为对方的不知情而打折逊色啊……”
“你认为这是无用功,可于我而言,却在这场旁观中得到了被关怀的莫大感动,光是想想就很温暖。”
姜无忧沉默了,将青蝉所言从头至尾又梳理几遍:“……我认为你的理解又出现了偏差。”
正暗自伤感的青蝉:“……”
姜无忧吐字清晰,一字一顿:“既然如此‘用心’,那对方是有多么愚钝,才能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祝诸位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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