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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铁和武寒轻松从滚刀肉那里拿到了有用的口供,在分局干警们的热情恭送下飘然离去,颇有几分古代侠士的风采,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武寒正兴高采烈地商量着一会去喝两杯庆祝,却看见阮铁骤然停住脚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一根普通的路灯杆,握紧的双拳不住颤抖。
就算在职时碰到再大的案子,武寒也没有见过阮铁如此失态过,讶异地顺着阮铁的目光指向望去,只见脏兮兮的路灯杆底部草草刻画着一个飞枪图标,枪口指向东北方向,一双金属感十足的翅膀栩栩如生。
经过一个短暂的白昼,温吞的夕阳刚刚隐藏进钢筋水泥建筑的身后,昭示着寒冷而漫长的冬夜即将到来。足足寻觅了一天的阮铁和武寒踏进一条窄小的巷弄,巷弄的深处坐落着一家单独二层的大众旅馆,门口竖起的招牌已经老旧得看不清名字。
越是接近旅馆,阮铁和武寒的脚步便愈加急切。从这家不起眼的旅馆中,赫然传出几股截然不同的异能波动,这些波动时强时弱,穿透力极强,似乎有一群异能者故意发出的讯号,吸引着同类前来。
阮铁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才勉强压抑住激动的心情,推开旅馆的大门,故作平静地向旅馆老板——一个长相普通语气温和的中年妇女——打听一个名叫程红军的房客。旅馆老板笑呵呵地指向楼上:“楼上二零七,已经来了不少人,都在大厅里喝茶闲聊呢……你们老友聚会啊,待会可得好好喝一杯!”
武寒性子急,一个闪身窜上楼梯,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只见到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破旧的藤椅摆成一圈,根本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时候阮铁也上到二楼,看到空无一人的大厅后也是一愣,要不是从二零七房间的位置传来愈加稳定而强烈的异能波动,阮铁甚至以为出了什么变故。
武寒刚想推开二零七的房门一探究竟,冷不丁听到房间里传出一阵老不正经的笑声,把房门推开一条小缝一看,狭小的房间内居然挤着一大帮老头子,趴在窗前挤成一团,争先恐后地朝外面看去,一面还小声地交流着,不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只见专卖过期水果的魏民老大爷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占据了一个最有利的位置,舔嘴咂舌道:“我说队长啊,你不是说你昨天晚上看得清清楚楚吗?你可别是忽悠我们这群老眼昏花的老家伙,我咋就啥也没看见呢?”
程红军见到以前的老战友几乎都到了,心神激荡下完全变了一个人,根本不像以前一样一本正经,干咳两声道:“没错啊,对面二楼的那个姑娘昨晚洗澡的时候都没拉窗帘,我看得清清楚楚。算一算这会儿也该到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呢?现在的年轻姑娘真是不爱干净……”
只见原本西装革履的周龙华,此时已经完全摒弃了一个成功商人应有的素质,贼眉鼠眼地分析道:“是啊是啊,现在的女孩儿可不像我们年轻时那会儿了,一个个大学生打扮得像个小姐,小姐都特么穿得比大学生还清纯,让人根本摸不着套路,我看这个姑娘八成就不是什么好路数,没准儿等着男朋友来一起洗鸳鸯浴呢!真是急死个人哪……”
程红军不禁想起了战火硝烟的年轻时代。
那个时候,程红军作为第五师团治下的特种小队队长,带领手下的兄弟立下了卓著的功勋。那时候程红军只有二十多岁,也曾跟兄弟们一起趴在窗户边,偷看村里老乡家的闺女洗澡,因为这件事还被集体关了禁闭。没想到时隔多年,这些曾经年轻热血的家伙全都风烛残年,还能有幸聚在一起,为老不尊地继续干着坏勾当,心里顿时涌起一股热流。
房间里的几个老色棍正争先恐后地往前挤,就差没为了争抢一个好位置大打出手,木质的房间门板却“吱呀”一声打开,露出阮铁和武寒两张热泪盈眶的老脸。
程红军等人故意没有收敛异能气息,为的就是给看到了飞枪标志的老兄弟引路,其实早就感应到两个年迈刺拳者的到来,只是故意没做理会,看这两个老家伙能在外面呆到什么时候。武寒第一个沉不住气,打开门旋风般冲进了房间,一个饿虎扑食,庞大的身躯狠狠砸在魏民老大爷的身上,一双精瘦的大拳头一个劲儿地往魏民身上招呼:“你这个老不死的色棍,这么多年你死哪去了,怎么还是这幅死德性,哈哈哈哈哈哈……”
武寒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布满皱纹的眼角便抑制不住地溢出泪花,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轻。
魏民跟武寒的关系最好,知道这个老家伙下手一向没轻没重,苦忍了两拳后竟然从原地倏然消失,眨眼间已经出现在武寒的背后,耍出了一招漂亮的“猴子偷桃”,瞬间制服了自己的老友:“老家伙保养得不错嘛,这把子年纪了还没萎缩,又祸害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啊?”
“呸,你们这群臭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都黄土埋到脖子的年纪了,居然敢舍出一张老脸,当着我的面开这种玩笑,我看你们都活腻了!”话音未落,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蚕丝时装的中年美妇袅娜地走了进来,白皙的脸上很少能看出岁月留下的痕迹,依然美艳异常,只是一双眸子呈现淡淡的蓝紫色,看上去似乎是个混血儿。
程红军早已感受到中年美妇的气息,只是骤然见到本人,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你是钟瞳?真的是钟瞳!你怎么……”
被称作钟瞳的美妇眼波流转,在一群老家伙的身上扫了一圈,硬是忍住了眼眶中的湿润,不至于滑落脸颊,露出一个十分职业化的白领微笑:“怎么都不说话了,一个个傻兮兮的扮作呆头鹅有意思吗……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啊,我只不过去韩国整了个容而已……”
“对了,你们在偷看女人洗澡啊,我可以帮你们啊!”钟瞳戏谑一笑,眼球急速缩小,瞳孔里射出的蓝紫色的光芒浓烈光柱有若实质,X光般穿透了两道墙壁,透视进对面二楼的居民楼里:“哎呀,人家女孩开始换衣服了……罩罩也脱掉啦……小裤裤也脱掉啦……不愧是年轻人,大腿真白……腰肢真细啊……对不起我忘记了,只有我一个人能够透视,只好我自己欣赏……真是对不住你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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