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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
赵如芝抱着机枪扫射着,城门口的小鬼子和汉歼伪军全都吓的趴在了地上。张东北骑着摩托车左突右冲,最后终于出了城门。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远,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张东北见已经甩掉了后面的追兵便停了下来。
慢慢平静自己的呼息,刚才这一仗打的太过凶险,差一点就真的出不来了。不过还好,多亏自己骑车的技术不差。张东北有些自恋的想到。
“你怎么样,干嘛不下来休息一会。小鬼子一时半会是追不上来的。”张东北走到副仓位拍了拍赵如芝的肩头,手中一片湿滑,还有一股粘粘的感觉。张东北抬起了手看见自己手掌中鲜红的血液。
“你受伤了?为什么不早说?”张东北几乎是怒吼着朝着赵如芝喊叫。赵如芝身上穿着深黑色的衣服,鲜血浸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而且刚才激战时张东北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鬼子身上,也没有注意到身旁赵如芝的变化。冲出城门之后,又怕身后有追兵,直到现在他才真正的轻松下来,可是他竟然还是没有发现赵如芝已经受伤。
张东北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光,自责道:“张东北,你个大蠢驴,为什么就一直没有发现她受伤了。”
赵如芝听到他在责怪自己,抬起已经有些苍白的脸勉强笑道:“我没事的,只不过是一点皮肉伤而已,只要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张东北在刚才摸到她肩头的伤口时已经知道她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自己疏忽大意的事实却赖不掉。张东北在心里又再骂了自己一句,对赵如芝说道:“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比较隐蔽的地方吗?先找个地方我帮你把肩膀上的子弹取出来。不然留在里面伤口会发炎的。”
张东北毕竟只是一个新人在这个时代。对于这里的地理环境根本就是两眼一摸黑。所以只能问赵如芝。赵如芝大概看了一下,说道:“往北边走,前面有一片树林,过了树林到了前面的山脚下有一间破庙,那里应该比较安全。我们就到暂时先到那里去吧。”
张东北不再多说什么,踩燃油门便向北而去。为了不让赵如芝感到难受,张东北把摩托尽量开的平稳一些。这里的山路坑洼太多,一路上都在颠簸,张东北开的很慢,半个小时之后才看到赵如芝所说的那间破庙。
张东北不敢冒然靠近,在离破庙几百米的地方便停了下来,然后自己先过去侦察了一番,确定了是座无人的空庙之后才再次回到树林里将赵如芝背了过去。将赵如芝放在先前进来时铺好的稻草上,张东北找来了一些干燥的树枝之类想要生一堆火,可是到最后却发现没有火源。
没有火源就不能生火,没有火就不能给剌刀消毒。若是有酒也好,可是现在酒也没有。这一下倒是让张东北犯了难。
赵如芝睁开眼,虚弱的道:“怎么了?”
张东北无奈道:“没有火源,生了不了火,没有火便不能给刀具消毒。那样便无法帮你取出子弹。”
赵如芝道:“你去看看左边房梁上是不是有个小纸包,如果的有话,那里面有打火石。”
张东北依言找去,还真的让他找到了一个小纸包,里面有一些蜡烛和两块打火石。张东北很奇怪她为什么会对这个地方这么熟悉,难不成她经常到这里来,又或者说这破庙是他们山寨的一个联络点?
张东北糊思乱想着点燃了柴禾,将剌刀放在火上烧了半天,用手试了试温度,觉得可以了便走到赵如芝身前,蹲下开始解赵如芝的衣扣。
赵如芝猛然睁开眼睛,惊恐的瞪着张东北道:“你要干什么?”
张东北一愣,道:“给你取子弹啊,不解开你的扣子怎么给你取子弹呢?”对于赵如芝过激的反应,张东北有些摸不清头脑,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赵如芝这才想到自己受伤,张东北只是想帮助自己而已。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整个人这才放松下来。可是当张东北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扣时,她的身体还是在轻微的颤抖,闭着的眼睛里溢出了泪水。
张东北将她的衣扣再次扣好收回了手。他知道此刻赵如芝心里一定很难受,在她的心里一定藏着一个让她无法摆脱的噩梦,而这个噩梦一直困扰着她。
“怎么了,你不是要帮我取子弹吗?怎么又把我的扣子扣好了?”赵如芝问道,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张东北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说道:“等下取出子弹之后,你把我的衣服穿上吧。”说着用剌刀将赵如芝的衣服肩头处全都割破,露出了肩上被子弹打穿的伤口。
赵如芝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张东北*的上身,那结实的肌肉在她面前展现无遗,虽然此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张东北更是赤身露体,但两人在一起却没有一丝*秽的味道。赵如芝轻声道:“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张东北慢慢的将刀尖探入到赵如芝肩头的伤口里,剧烈的疼痛让赵如芝的脸在瞬间变的煞白,但是她却没有叫喊出声,她强忍着。在她看来这点伤痛又怎么比得了八年前的那场遭遇让自己受的伤痛呢。
刀尖已经深入到了肉里,超过了弹头钳入的深度,张东北用力轻轻一掀,整颗子弹便被弹了出来,落在了地上。张东北把先前在路上采的一些青草放在嘴里嚼碎了,然后敷在了伤口上,然后在自己的裤腿上割下几根布条用她把伤口包扎好。这些草都有一定的止血止痛作用。尤其是在丛林作战时,有些青草往往能救人一命。
张东北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笑道:“说什么救不救,我们现在可是患难战友。说这些可就太见外了。”
赵如芝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刚才你帮我扣回衣扣,穿好衣服这件事。若是刚才你解开了我的衣服,就算最后你可以帮我取出子弹,我也不可能活着了。”
张东北虽然早就猜到赵如芝心里藏着什么挥之不去的阴影,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这个阴影对赵如芝的影响竟然这么大。
“你愿意告诉我,在你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吗?”张东北试探着问道。
听到张东北如此问,赵如芝刚刚平复的心情再次激荡,身体又开始颤抖。
张东北急忙道:“你千万不要激动,不然伤口会再次裂开的,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再问了。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想起了不开心的往事。”张东北现在是真怕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伤口再次崩裂情况可大可小,再加上现在没有医药救护用品,当然要小心。
赵如芝的情绪再次平复,不过她的声音还有点哽咽:“这件事情藏在我心里八年了,一直是不能碰的伤处,但是今天我想告诉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呵呵,其实从八年前开始我便不再相信男人,甚至憎恨男人;或者说除了我义父以外的任何男人,可是今天我愿意相信你。我会告诉你八年前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件让我痛苦至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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