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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白晓芸,映入江绍唐眼帘的是一种让所有男人不得不怜香惜玉的状态。江绍唐替代不了所有男人,所以,自己心中的那份怜香惜玉的感慨就格外真切。
白晓芸看到江绍唐直愣愣地瞅着自己的裆部出神,就对江绍唐调侃的说道:“江大英雄,抵抗不住了吧?眼珠子掉进洞里了吧?赶紧去捞啊?”
江绍唐看到白晓芸不住地挑逗自己,心说,你个丫头片子!我不用我的枪不行吗?我省些力气,省些粮食。说完,伸出右手,亮出中指,对白晓芸说道:“这是什么?”
白晓芸被江绍唐的动作搞糊涂了,不知道到江绍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是右手的中指啊?小笨蛋!”
江绍唐骂着白晓芸告诉她。
白晓芸心说,你跟我亮出中指干什么呀?是在骂我的意思吗?于是,白晓芸说道:“你不会是在学外国人,在侮辱我的人格吧?江绍唐!”
“看你说的,我能侮辱你的人格吗?要侮辱也该侮辱这呀?”
江绍唐说完,端起中指像白晓芸的裆部伸去……
白晓芸这才明白江绍唐的真正用意,刚要说,江绍唐你去洗洗再用啊。话还没有说出来,就感到裆部的花蕊被塞进东西的感觉。虽然没有真正塞进的东西鼓胀,也缺少那种压迫感。可是,那样一种硬硬的滑动感,触在内壁的剥蚀感,江绍唐给了白晓芸一种陌生的、全新的爽感。
面对江绍唐突然使用手指的举动,白晓芸既感到陌生,又感到稀奇,外加爽快的感觉。陌生的是,江绍唐放弃了使用真正该使用的东西,给白晓芸造成一种难以理解的问题。难道说江绍唐不行了?所以才要对自己用手指?稀奇的是,头一次感觉江绍唐用手指头的感触是那样的与众不同,江绍唐的是一种温顺的侵犯,有一种难以说明白的爽觉。
江绍唐的手指,不是简单地来回进进出出,而是在这种进进出出中,像漩涡似地,沿着洞壁,形成漩涡的力量。就像我们把手臂伸进水里,使劲地绕一个轨迹在搅动水旋起来的那种感觉。这样的一种搅动,是白晓芸受到了向外又向里的那种旋进的感受。随着搅动的频率改变,洞口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水流声音,听起来很是耐听,给人的听觉是一种新鲜的感受。
白晓芸那小小的花蕊就这样被江绍唐的手指有规律地搅动着,像是形成的随漩涡而旋转的水的形态,有一种吸引力在向里吸引着,冷飕飕地,伴着一种冲击。
江绍唐闲着的左手,在不断地触摸着发动引擎的触点,一阵紧似一阵的痉挛,不断通过阴户传到江绍唐的手臂上。
江绍唐一会儿看看白晓芸的花蕊的绽放,一会又看看白晓芸的由于激动而生发的娇艳容颜。手的节奏不断地加快,江绍唐感到,白晓芸马上就会去摸上帝的鼻子了。
果真如江绍唐的预料一样,没多大一会儿,白晓芸就在江绍唐的作用下,双腿抽筋,臀部不断地抖动,身体扭曲着,嘴里发出沉重的呻吟……
江绍唐停止了搅动,可是,左手的触动,像是白晓芸触到电门一样,痉挛一下,抖动一下,加重地呻吟一声。促使白晓芸不得不用双手去抓江绍唐的那触动的手指。江绍唐这才收手,站在床边,看着白晓芸由于激动而变得老老实实、疲惫不堪的样子,煞是可怜而又有好看。
这就是女人。
江绍唐来到卫生间,将手洗干净,重新回到白晓芸面前。
白晓芸还是没有起来,还在大字躺着。江绍唐坐到席梦思床上,用手拍拍白晓芸的侧屁股,非常得意地,非常傲慢地说道:“我说不做爱吧,你非得挑逗我。做完了,你又这样躺着,一动不动,是身心俱疲,还是在体味刚才的飞天感觉?”
白晓芸听江绍唐这样调侃自己,心说,你个死江绍唐,竟然这样弄我,这跟做爱有什么区别?于是,白晓芸懒懒洋洋地说道:“江绍唐!你玩赖。谁叫你这样弄我的呀?你还不如去买一个电动仿真的器具来,不是更好吗?还省劲,又省粮食的,一举两得多好呀?”
“哪有卖的?我这就去买一个,回来试试怎么样?”
江绍唐故意气白晓芸地说道。
“混蛋!我说买你就要去买呀?呜呜呜――”白晓芸说着假装哭起来。
“哈哈哈……吓着了吧?我真要去买一个回来,我就是一个最佳观众了,看着,享受着,多带劲呀!嘻嘻嘻……”
江绍唐还在故意气着白晓芸说着。
白晓芸被气得喘气都呼呼地,冷不丁儿地起身,麻杆一样的身体,趔趔趄趄地扑向江绍唐。
江绍唐一看白晓芸起身扑向自己,以为是假动作,做做样子。哪知道,白晓芸是义无反顾地直接扑向江绍唐,这时的江绍唐本想躲开白晓芸的。可是,发现白晓芸没有做做样子的意思,江绍唐急忙伸出双臂,迎了上去。这时的白晓芸,也感到自己有些冒失了,但是,抽身已经不可能了,身体的惯性,已经将她摔向江绍唐的方向……
江绍唐看白晓芸的身体摔向自己时,伸出的双臂将好擎抓住白晓芸的胳肢窝处。江绍唐顺势向上用力一提,轻飘飘的白晓芸被江绍唐接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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