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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柳盼仪待自己像是亲娘一样,不过这么私密的事情就算是罗清漪来问,云舒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她红了红脸,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站在身边最近的风吟都没听清楚,但柳盼仪就是听清楚了:“晚了两天了?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
不仅是柳盼仪,原本已经躲到一边去的风鸿祯也激动地凑了过来,拽着自家媳妇儿的手紧张地问:“是不是?是不是?”
“是!八成就是啊!”
柳盼仪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拽着丈夫的手重重点了几下,又回过头来紧张兮兮地询问:“现在觉得怎么样?还恶心不恶心?觉不觉得头晕浑身没劲儿?你早上没吃两口,这会儿是不是有点儿饿了?”
云舒眨巴着眼睛,看看风吟又看看柳盼仪,迟疑着开口:“那个,我应该头晕吗?不过,倒确实有些饿了。”
柳盼仪喜出望外:“不头晕就好,不头晕就好!我怀着吟儿那会儿,整天觉得头晕眼花浑身没劲儿,也吐得不行,不过吐了还是得吃东西,而且得吃好的!快去,看看燕窝好了没?库房应该还有些人参的,也给拿出来。”
说完又自己敲了自己手心一下:“不行,这才刚怀上还不能大补,得慢慢调养才行,等下郎中来了看看郎中怎么说的,现在你是两个人了,可不能随便吃东西了,得精细着才行。”
砰!
风吟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整个人也都傻了:“你,你,你你说什么?!”
风鸿祯对儿子的反应十分满意,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脚步轻快地坐到桌边继续吃饭了,还让小丫鬟给他拿了酒来。
这么多年了,他很少在家里喝酒,今日却破了规矩。
柳盼仪也被傻儿子的模样给逗乐了,斜着眼睛笑:“我说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还要来问我,去去去,赶紧给你媳妇儿重新端水来,只能是白水,不能再喝茶了。快去啊!”
傻儿子风吟那还走得动?整个人都呆住了,愣愣地看看云舒的肚子,喉头忍不住滑动了一下:“这,这肚子里,有,有了?”
什么时候钻进去的?他怎么都不知道?
云舒摸着自己的肚子,他倒是比风吟淡定一些,脸上有抑制不住的笑和渴望。
郎中很快就到了,只不过不是经常来风家看诊的那个,而是风家军自己的郎中鬼先生,他是听说风吟娘俩儿都被陛下给禁足了,特意来“探望”的。
准备了一肚子嘲笑的“探望”的话的鬼先生都没来得及说,就被风吟拽去给云舒把脉了。
月信过了两天而已,按理说是不能把出来的,不过鬼先生医术高超,只是随便搭了一下就点头了:“的确是喜脉,好好养着吧,头三个月不要剧烈运动,也不要有什么亲昵的动作。”
说最后那句的时候,鬼先生饶有深意地看了风吟一眼,说完还自己勾了勾唇角,仿佛看到某人被禁欲了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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