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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臻思绪翩飞,思维高度活跃,她说:“最后一名被害幼童才死亡四天,他就再次出来作案了,这与真正凶手的作案冷却期不符合。”
师徒二人你来我往,简单直接地做出推断。
但林北钦话音一转,又说:“以上都是推测,并没有证据。”
“这么说,今晚的男人,也有可能就是凶手?”叶臻喃喃自语,“那他为什么突然作案了?而且手法这样粗糙,一点都不像精心计划过的样子。”
林北钦说:“也许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刺激了凶手,以至于让他冒险再次作案。”他敛眉沉肃,说:“我们必须尽快确认,今晚抢夺女童的人,是否是真正的连环奸杀幼童案的人。”
……
两人回到酒店,叶臻回房间换了宽松的睡衣。
困意席卷,正准备洗漱睡觉,突然听到有人敲响了门。
叶臻思索一瞬,除了林北钦,她想不到这时候还会有别人。她开了门,果然见他站在门外。
他熟门熟路地进了门,问:“准备睡了?”
叶臻裹紧衣服,迟疑地问:“教授,是案情出了问题吗?”
林北钦回头,借着柔和的灯光看了她一眼。
她穿着睡衣,款式宽松,将她的躯体勾勒得空荡荡的。她头发有些松散,随意用皮筋绑着,慵懒随意。
这与她平时出入案发现场严谨利落的模样大不相同,反而让他觉得赏心悦目。
他的目光难得很亲和,叶臻有些不自在。
他目光垂下,落在她小腿上,腿上的伤口还未处理。他拉了椅子坐在床尾,对她说:“过来。”
叶臻僵了僵,问:“干嘛?”
林北钦蹙眉,“当然是检查你那点可怜的身手。”
他从衣带里拿出一瓶消毒喷雾,应该是处理伤口的。叶臻慢慢地挪过去,在床尾坐下,自己撩起宽松的裤管,说:“不严重,何况这是不小心蹭到的。”
“还不严重?”林北钦拿起喷雾晃了晃,猝不及防地给她喷上。
叶臻疼得双腿下意识蹙缩回去,立刻被他握住。
他轻笑:“有我在的情况下,你竟然还会受伤,可见反应能力的确没得救了。”
叶臻忍着刺痛,顶回去:“谁让你开车开那么快?”
林北钦依旧轻握着她的脚踝,“不是你吗?”
叶臻结舌,抿着唇不想和他说话。她当时的确喊了几声:“快,快追!”
他用喷雾将伤口上的污渍清洗干净,用纸巾轻轻擦了擦,说:“好了。”
叶臻放下裤管,收好腿。
林北钦起身,颀长的身躯高大清健,他低头注视着她,说:“今后要是害怕,可以不用逞强,一切有我。”
叶臻惊愕,抬头看向他,心潮轻悠悠飘起。
他低沉轻缓的声音又落下:“反正现场那么多警察,多你一个去追也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叶臻的心飘起又重重跌下,有气无力地说:“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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