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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艰难地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在理,可我这心里总不舒坦,虽然这些年都是阿娘在闹,可谁知大伯心里是咋想的?万一觉得都是我们怂恿的,心里可不是记恨着我们?别到时我们好言好语登门再被挤兑了。”
姜宏闻言‘嗤’地一笑,想到那个总是记着别人好处的大哥,脸上难免挂上些许鄙夷,“这你就放心吧,我那个大哥说白了就是个面乎人儿,别说挤兑人了,从来跟人说话都不带多大声的。”
二婶青春正年少时是爱慕姜方的,自然对姜方的性子多有了解,当初也是姜方的温润吸引了她,就是如今一想到姜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要说多恨多讨厌不如说是因得不到的惆怅。
只是这些年把人得罪狠了,心里还有些别扭,听姜宏一说也就默不作声了。
夫妻俩被马车拉回镇子,结算了马车钱后又买了几盒糕点,打算明儿一早姜宏就去刘家峪给姜方陪不是,二婶倒没想跟着同去。
不只是见到姜方一家别扭,最主要还是心里有疙瘩,想着同是一个娘生的兄弟俩,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大哥自幼就聪慧俊朗,弟弟虽说模样也不错,却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性子,到最后连个瘸子都比不了。
想想姜方年轻时玉树临风般的姿容,又想想如今虽然腿瘸却也不是姜宏能比拟的气度,二婶感慨一会儿她与姜方无缘,又感慨一会儿她这不济的命,如今女儿长大了瞧这架式也是不想认她这个娘了,虽说身边还有个儿子,之前还觉得千般好万般好的,可有了女儿这一出后,二婶就怕儿子也像了他的姐姐,等到老了那天连个能养老的都没有了。
回到家,夫妻俩把新买来的糕点送回屋,鸡蛋也放回原处,提着之前买给姜云荷的牛油酥去了姜老太的屋中。
“阿娘,知道你爱吃牛油酥,刚在镇上给你买的,都给你放这儿了,想吃就吃两块。”
放下牛油酥,姜宏挨着姜老太坐着,虽然嘴上说的轻巧,也把与大哥那边不合的责任都推到姜老太身上,可他们夫妻俩都清楚,说到底这些年还都是因着他们的撺弄,阿娘才会与那边闹僵,若是能说的动姜老太与那边主动合解,他们再说什么做什么也容易的多。
二婶去给姜老太倒了杯水,“阿娘,就着水吃,别噎着了。”
姜老太答应一声,手抚着包着牛油酥的油纸包,心里却有些犯合计,虽说家里不缺吃不缺穿,可像今儿这样专门买了牛油酥给她的时候还真不多。说起来她心里也清楚,虽说她是指着二儿子一家给养老,可对于二儿子夫妻的品性她也清楚的很,若不是记着她的豆腐坊,也是念着她能从姜方那里多少总能划拉些东西过来,这两个白眼狼会供着她吗?
这几日她关在屋子里想了很多,若不是总听老二媳妇在耳边念叨老大如何如何,老大媳妇又如何如何,她能一心把老大一家当成仇人一样?说起来那也是她的亲儿,咋就能真不疼了?说到底还不是老二媳妇总说老大家的钱都给大媳妇治病了,与其那些银子都花在外人身上,她宁愿都拿过来养她的亲孙。
如今见姜宏夫妻又是给买牛油酥,又是给端水的,姜老太真有些不安了,生怕他们又想打什么主意,她被当枪使的怕了,就怕吃了牛油酥老二两口子再提什么过分的事,她无法拒绝。
老太太的心思就是这么矛盾,当初是怕老大把所有家当都贴在夏氏身上,反正一家日子也就那样了,不如就都孝敬她了,给她的乖孙用了也好过给夏氏那个外人喝药花光。
可如今老大一家日子过的红红火火了,她又怕姜方腿脚不好,压不住夏氏,就夏氏娘家那一帮子人才叫如狼似虎呢。
可到底她有错在先,就算想去给大儿子提个醒,也抹不开那个面,就怕在大儿子一家心里,她比夏家人还值得防备。
姜老太戒备的眼神姜宏两口子自然都看在眼里,可他们不能说这牛油酥其实是买给姜云荷的,只是人家陈少奶奶不稀罕,他们才拿回来给姜老太吃。只能一个劲儿地把牛油酥往姜老太面前推,倒是让姜老太更不敢吃了。
最后姜宏夫妻也没办法,反正牛油酥就放在这里,姜老太爱吃不吃,不吃就等姜兴祖下学回来吃也一样,反正拿过来之前他们也明白姜老太有点好东西都舍不得往嘴里送,都等着给他们的儿子吃,拿过来也不过就是图个好看罢了。
只是关于想与那边合解的事暂时是不可能说出口了,谁知姜老太会不会再把所有的错都怪到他们身上?还是缓缓再说吧,反正这事儿也不急于一时。
夫妻俩出了屋,姜老太瞧着这一包牛油酥发呆,她还记得在姜方腿没坏之前,那时姜方还是她最疼的孩子,知道姜方爱吃牛油酥,她宁可一家人勒着肚子省下些钱也要去给姜方买上两块牛油酥回来吃。
对别的几个孩子总说姜方读书累,要补养,可家里的孩子都早早地下田干活,哪个不比姜方更累了?只是对于她的偏心孩子们都默默不语,都盼着姜方能考个功名,他们也跟着能吃口饱饭。
直到后来,姜方的腿坏了,一家子的希望破灭了,姜老太从前的爱有多深,如今的失望就有多深,以至于那个毁灭了她所有希望的姜方就成了她心头的一根刺了。
可到如今经历了这许多,姜老太总算有些醒悟,其实腿坏了,最痛苦的莫过于姜方,他在承受着身体上的痛苦的同时,还要承受来自她这个阿娘的冷言冷语,姜方又是执拗的性子,这些年若不是有夏氏在身边陪着,这个儿子说不定就没了。
姜老太后悔之前的所作所为,也不知姜方一家会不会原谅她了,若只是她对姜方夫妻俩不好也就罢了,她怎么就一时糊涂地拿石头砸了姜云冬?虽然都说姜云冬没多大的事,可做为阿奶,她也错的太离谱了。
姜老太拿了个布包,把牛油酥往布包里一塞,她想要去看看姜云冬,那个被她砸伤的孩子,哪怕他们不原谅她,她也只想让心里好受一些。
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姜方被夏家人给哄了去,如今日子好过了,她这个做阿娘的能放下一颗心,若是那样大的家业最后落到夏家人的手上,那比拿刀子剜她的肉还要难受。
虽然外面的天色不早了,眼看日头偏向西山头,姜老太还是咬着牙出了门,招呼都没跟姜宏两口子打一下。
姜方这些日子嘴边起了一层大泡,眼看地里的种苗都种上了,可这天儿却一滴雨都不肯下,即使徐繁每日都带着人挑水浇地,苗还眼见着蔫了下去,尤其是几亩水田,往年都是最肥沃的良田,如今也都瞧着不好了。
姜方每日一大早就起来,跟着徐繁等人一同下地,之后在树下面看人干活,他就只能抬头望天,可这天却一点要下雨的意思都没有。
姜云浅心里叹气,她自然是知道的,今年从开春就不会下多少雨,这场旱情也不是一处两处,到了最后可以说是旱地千里,连地都会旱到开裂,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枯黄的跟杂草一样的秧苗。
这样的旱情一直要持续到三伏天,直到那时才会迎来真正意义上的雨水,而这场雨一下就是小半个月,不等雨晴就会是几十年难得一遇的洪涝。
姜王村、刘家峪方圆百里,因地势高还好一些,那些一游的城镇很多都被这样洪水淹没,虽然因朝廷之前预见洪水发生,举措及时,洪水中的伤亡不算惨重,可谁也没有想到洪水过后还会迎来那场死了上万人的瘟疫。
这些姜云浅都知道,可她什么都不能做,田地旱了没有收成最多也就是一年的损失,她若说出来却无法解释她是怎么预见的。只能看着姜方满嘴起大泡,最多就是每天都给他熬去火的凉茶喝。
好在如今的姜方还算豁达,或许是银子来的太容易了,他也没真怎么放在心上,只是不时瞧着别人家也同样半死不活的田地若有所思,姜云浅也没放心上。
读书的人就爱琢磨点事儿,等他琢磨出什么之后,她或许还可以稍稍提点他一些,说不定姜方真能从中领悟到什么。
晚上,一家人围着桌边吃饭,丫鬟跟在旁边不时给添个饭盛个汤,日子过的很是舒坦。
家里日子好过了,也不用省那几个灯油钱,饭也不用赶着黑天之前吃了,只是规矩却越发的大了,食不言、寝不语,喝汤都不许带声的。
姜方很满意自己一家之主的派头,喝着小酒暂时就把田地里的烦心事儿给忘到脑后,毕竟比起别人家还要愁着今年的收成够不够交田地税,有功名在身而不用交税的姜方则要轻松很多。
只是嘴上的大泡吃东西有些艰难,好在抹了姜云浅给配的药膏倒也不再像刀割口子似的疼了,吃东西也能张得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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