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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其中还有一点,秦王曾拒绝过自已一次,再出于多么伟大的理由,自已也没脸面去自荐枕席第二次,看来,还得从衣通姬身上下手啊!她是处女,秦王又对她有好感,如果能劝得她为葛城国出面,那么葛城国岂不是可免于遭受灭顶之灾?
在大后磐媛的眼里,联姻是维系云峰与她的父族葛城国关系的不二法门,而衣通姬就是最好的联姻人选!
暗暗咬了咬牙,大后磐媛立刻出门,向着衣通姬的寝屋走去。
衣通姬住的不远,就在隔壁的另一处大院子里,这里住的全都是郎女孙郎女,走过一条花间小径便是,一路上虽有女罗刹站岗放哨,但云峰已交待过了不限制倭女们的行动zìyóu,因此也无人拦阻干涉。
很快来到院内,衣通姬的屋子透出昏暗的灯火,这让大后磐媛暗松了口气,三步两步走上前去,伸手叩门。
“笃笃笃!”
“谁?”屋内传出一个平平淡淡的声音。
大后磐媛连忙道:“是我,磐媛!衣通姬,你还没睡吗?开一下门吧!”
“吱呀!”一声,木门向内打开,明显已梳洗过的衣通姬俏生生的立在门后,她已除去了外服,仅着一袭短小的露肩膀露小腿的白麻布内衫,赤着双足,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落到腰际。
大后磐媛忍不住赞道:“衣通姬,你越来越不食人间烟火了,真的就像仙子下凡一样,现在连我都不敢正视了。”
衣通姬淡淡一笑:“祖母过奖了,请问祖母前来何事?”
“这”大后磐媛顿时俏面一红,这话怎么听都不是个滋味啊,从辈份上来说,她的确是衣通姬的祖母,可是,再从年龄上比,也就相差个三岁罢了。
“呵呵~~”大后磐媛尴尬的笑道:“衣通姬,瞧你说的?咱们俩年岁相差不多,如今家国也没了,还分什么辈份?以后不如姊妹相称,如何?”
“哦!”衣通姬无所谓的应了声,让开身子道:“磐媛姊姊,请进来说话。”
大后磐媛踢去木屐,在门口摆放整齐,这才走了进来,屋内陈设非常简单,一张地铺,一个案头小几,一个衣橱,还有几件从中土流传过来的乐器。
衣通姬又问道:“这么晚了?磐媛姊姊怎么还不去睡?是不是睡不着?”
“嗯!”大后磐媛点了点头,苦笑道:“出了这么大的事,谁还能睡着?相信即使以衣通姬你的清心寡yù,也定然心事重重,姊姊可有猜错。”
衣通姬并没有接口,但是面sè稍稍黯淡下来,既使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在掌握不了自已命运,被迫面对不可测未来的时候,也是不可避免的心生忐忑,更何况她在云峰眼里根本就不是个仙子,只是一个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xìng格怪异女人罢了。
大后磐媛立刻读懂了衣通姬的表情,继续问道:“已发生的事情再纠结也是无用,还是多把心思放在将来上面才好,衣通姬,姊姊知道你兰心慧质,今天秦王的一举一动你都瞧在眼里,你说说看,你对秦王有什么看法?就权当睡不着闲聊好了。”
衣通姬秀眉微蹙,好半天,才开口道:“秦王无端兴兵来犯,杀死祖父,囚禁父亲,咱们大倭国哪有半点招惹到他?这人就是个十足十的恶魔!”
大后磐媛暗道不妙,她没料到,衣通姬会对云峰的印象这么差,连忙提醒道:“可是秦王刚刚救治草香幡梭姬的那一幕你也看到了,你还给他搭手的呢,从这方面来说,秦王应该能算做有情有义的人,倒也不完全是残忍暴戾。”
说着,大后磐媛看了看衣通姬,又道:“对了,在秦王把草香幡梭姬救回来的那一瞬间,你看向他的眼神中,不也是有崇拜与一些说不上来的意味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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