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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战摇着折扇坐在躺椅上,端得是大老爷模样,斜睨着眼道:“小女孩家家的,不知道用功读书,成天惦记着国师,还学人写情书,啧啧……”
沈妙言脸颊一红,争辩道:“我写的才不是情书!”
“那你读来我听听,若是合适,本公子就帮你寄了。”花容战笑得狡猾。
沈妙言翻了个白眼,将信塞进他手里,强扮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反正你得帮我寄了!总要跟国师说说府中情况的,免得他在外行军心中不安定,老惦记着府里。”
花容战坐起来,捏了捏那厚厚的一封信,笑得戏谑:“啧,居然写了这么多……怕不是国师惦记府里心中不安定,而是你沈丫头对他想念得紧吧?”
沈妙言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再如何顽劣,脸皮总还是薄的,听见这话,面皮顿时红透了,伸手就去抢那封信:“我不让你寄了!你把信还我!”
花容战站起身,将信举得高高的:“本公子还偏就要寄了!你俩将来若是成了,可得给我封个大红包!”
说着,不顾沈妙言的抢夺和叫嚷,将信藏进怀中,冲着沈妙言弹了个脑崩儿:“去读书!”
沈妙言抱住脑袋,一双圆眼睛里全是羞恼,最后不甘不愿地坐到书桌边,拿起笔想了想,状似无意地低声道:“这样坏的脾气,怪不得晋宁王妃不喜欢你。”
“沈丫头,有些话,可是说不得的。”
花容战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冷意,“唰”一声收拢折扇,“啪”地敲到沈妙言脑袋上。
沈妙言捂住脑袋,回头瞪了他一眼:“不许打我头,会变笨的。”
“也是,本来就够笨了,若是敲成了个傻子,国师可不喜欢傻子。”
沈妙言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这家伙真是毒舌。
沈妙言不知道花容战是怎么和君天澜传信的,反正不到十天的时间,花容战就拿了回信过来。
回信只是薄薄的一张卷纸,她期待地展开来,上面只有寥寥四字:“好好用功。”
“好好用功……”沈妙言念出声来,皱着小眉毛,生气了。
她写了那么长的信,足足八张纸,国师居然就回了四个字!
多写几个字,会耽误时间吗?会浪费墨水吗?!
“好好用功。”花容战凑过去看,随即以扇掩面,一双桃花眼笑成了缝儿,“国师大人这是担心你贪玩呢。沈丫头,你玩心到底有多重?千里迢迢的,国师不写其他,偏就写了这四个字……”
沈妙言将信件好好收起来夹进书册里,嘴里嘟囔着:“国师这是关心我……”
等到晚上,沈妙言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虽然很生气国师就回了四个字,但她想想还是忍不住地打算回信。
于是她下了床,拎着灯笼去了书房,研好墨,认认真真地提笔写字。
她也很想跟国师那样,弄出一派高深莫测的态度来,于是先写了“回信已收到”五个字。
她又接着写:“府中一切安好,国师在军中勿要挂念。”
她搁下笔,仔细看了看,觉得这信颇有国师的风采,于是折好了放进信封里。
可再一犹豫,忍不住又取出来,添了好些闲话,什么夜寒和素问打了一场架啦、花匠把花园翻新了一遍啦、种生草死了一棵啦、花狐狸听见晋宁王妃的名头就炸毛啦等等,全是她眼里值得让国师知道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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