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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少宗主位置是可以被剥夺的,只要一日不是宗主,门中弟子便可以发起挑战,当然你得有足够的资格,这个资格不是指修为,而是军功、修为这些东西,不单纯的看修为,怎么样?有没有试一试的心思?”
秦风撇了撇嘴,这样的诱惑对他来说显得很无力,“秦风志不在此,也从未那般想过。”
两人相视一笑,李沛目光有些深邃,多了一些秦风看不明白的东西,“其实整个甲队之中,或者说在整个新军之中,我与杨副队只看中两人,一个是你,另外一个便是紫朔,你们像极了当年的两个传奇。”
正要说话,门口忽然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李沛站了起来,“给你请的药师到了。你治好了直接回营就好了,休息两日,准备一下前往苍龙山脉的事情。”
两人说着,打开了房门。
“见过施长老!!”
施清婉清减了些,俏脸虽风采依旧,但多少有些憔悴,看得秦风没由来不好受了些。受了两人的礼,这才朝着秦风走了过来。
“长老!”
施清婉眸子里有些淡漠,只是看着秦风的肩头,眼底还是闪过了一抹柔意。
“争风吃醋差点要了小命,真搞不懂你们年轻人,乖乖坐着别动,伤口很难处理,我需要好好看看。”
秦风不疑有他,只是感觉今日的施清婉言语神色之中多了几分陌生,并不如往日那般的亲近,女子清丽,惹人爱怜。
“长老清减了不少!”
施清婉站在秦风身后,素手一颤,轻咬着嘴唇,这句话像是直击心底一般,平白生出几分怨气。
“把衣裳脱了吧。”只是这个时候,秦风才自嘲一笑,在如何清减,好歹也是真如境界的人,跟书院中绝大多数的长老一般修为,那还需要自己去关心。毕竟不再是当初那个不能修行的大家闺秀了。
将上衣脱下,左肩上,拇指大小的血洞赫然入目,一身筋肉线条分明,棱角有致,施清婉有些心疼,但想到这箭伤的由来,那一抹情绪马上便被淡化,一道劲气注入其中。
秦风闷哼一声,咬着钢牙,不再作声,施清婉的劲气在秦风左肩处游走,良久才收了手。心中却很惊讶,左肩处虽然筋脉并不多,但这样的箭伤是无法控制的,因为这弩箭入体,便不受控制,由弩箭箭身上爆发的钢针会自然的朝着两边扩散。
而且极为密集,没道理受了箭伤还不损及任何的经络,但秦风体内的弩箭恰恰就是这种,所有的钢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安排好了一样,均在血肉里,避开了经络,这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发生了,那就只有一种解释。
秦风在钢针爆发的时候,已然控制了自己的肌肉。经络,让钢针落了个空。
“虽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你这箭伤并不严重,只是单纯的伤了肌肉,无损经络,你忍着点,取出来就好了。”
秦风点了点头,他自己的伤势他自己清楚,无数次生死之间的战斗让他很清楚该如何规避伤害,能在异兽纵横的世界活下来,本身更没有任何的势力可以依靠,在那些岁月之中,特别是被逐出秦府,独自存活的那三年。
他正是靠着这种能力活下来的,没有这份手段,在那个世界就已经死了数遍了,几乎就在弩箭贯体的一瞬间,秦风几乎极限的控制着筋肉,左肩处的筋肉在那一瞬间,异乎寻常,不符合道理的全部挤了过去。
将那弩箭包裹住,扭压,在钢针爆发的时候,使其全部没入肌肉中,而没有伤及筋骨。
一道精粹的劲气涌入伤口处,说是劲气但更像是一柄柄细小的手术刀,轻柔的避开所有的经络,将一根根钢针从秦风体内拔出。
这种痛苦是持续性的,但对于秦风而言,比之正午日光直射魂魄,地底之火灼烧魂魄,就有些不足道了。忍着痛苦,没有发出一言,连身体都没有一丝的颤抖,就像是木头人一般。
但越是这样,施清婉就越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痛惜。
这是一个复杂的情绪,也是一个复杂的过程,两种情绪在复杂的过程中折磨着施清婉,一直到晚上,弩箭爆发一千根钢针尽数取出,随手一拍,一掌落在秦风的伤口处,弩箭受力,滑出了秦风的左肩。
“好了,现在钢针已经尽数取出,伤口给你上药,最近两天不要触水,很快就会好了。”秦风看着一边盘子上的一千根钢针,在看看脸色有些惨白的施清婉。
这个时候显得更加的冷漠,秦风不自觉的伸出了手,拉住了施清婉的柔荑,“长老先休息休息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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