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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祁如年还真够舍得的!”听完吴思琪的话,耿老夫人带了几分赞赏的点点头,道:“借太后娘娘的手把方子给了皇上,这一招够狠,颇有其祖父的真传!”
“您知道这祁如年的来历?”吴思琪瞪大了眼睛,道:“他真是太后娘娘的侄孙?”
“我之前那想那么多,不过,太后娘娘有一个嫡亲侄儿三十多年前去了江南我是知道的,没想到的是他走的时候还未成亲,而今儿子却都这么大了!”耿老夫人微叹一口气,道:“如果祁如年真的是我想的那个人的儿子,那么太后娘娘和皇上必然会护着他,失了方子,失了一条生财之道的孟骏翔和吴恩熙就算再恨,也只能恨在心里了。”
吴思琪好奇的看着耿老夫人,一双略显得有些英气的眼睛中满是求知,耿老夫人心软软的,笑着拍了她一下,道:“如今的承恩公是太后娘娘的弟弟,而在他们之上,祁家原本还有一个长子的。那人才华智谋都不缺,与先帝关系莫逆,更是先帝身边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太后当年被选为太子妃,他是最主要的原因之一。高祖皇帝晚年宠爱年轻的丽妃和丽妃所出的九皇子,几度欲废太子,更毫无遮掩的扶持着九皇子在方方面面和先帝争高低。但先帝不仅仅是高祖皇帝的嫡长子,品德也是朝中一众老臣所认可的,高祖皇帝想要废太子阻碍重重,折腾了近十年内都不曾如愿。最后,高祖明白难以如愿以偿,而他也知道正因为他的宠溺,有恃无恐的九皇子不仅和先帝势同水火,更犯下诸多不可饶恕的罪过,一旦他驾崩,先帝登基,他最疼爱的儿子和妃子就没了活路。于是,高祖皇帝将手上最后的一直暗卫交给了九皇子,说是用来保全性命,免得他驾崩之后被清算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但九皇子想要的可不仅仅是活着,暗卫到手还没捂热乎,就策划了一起刺杀行动,准备孤注一掷,刺杀先帝。”
“当然,九皇子没有成功,而他没有成功最主要的原因是太后娘娘的那位长兄正好就在先帝身边,是他奋不顾身,以身体挡住了射向先帝的箭,先帝安然无恙,他却当场身亡,他刚刚弱冠之年,比他还要出色的长子也死了,那孩子是为了保护当今皇上而死的。”
“真惨啊!”吴思琪感叹一声。
“这对父子的惨死加剧了先帝和九皇子的仇恨,而高祖也被这变故惊到了,原本就缠绵病床时日无多的他在半个月之后驾崩,先帝也总算是否极泰来,顺利登基。”耿老夫人叹息一声,道:“先帝登基之后论功行赏,太后娘娘的那位长嫂求了恩典,想要带着次子离开京城是非地,到江南做一个富家翁。那是太后娘娘长兄的唯一血脉,但小的时候被人算计瘸了一条腿。”
“她的选择极为明智!丈夫长子都没了,幼子也不是个健全之人,留在京城,留在承恩公府,就是留在了是非之地。以先帝和太后的情感而言,肯定会护着他们母子,这承恩公的爵位也定然会留给那个不良于行的孩子,但得到恩赐的同时,也会引来嫉恨。孤儿寡母的,就算有先帝和太后护着,也一定就能躲过各种算计,还不如在什么都没发生,大家都还有着患难与共的感情的时候早点放手,不当别人的上进之路,自己也能过得安安稳稳的。”耿老夫人感叹一声,道:“说起来她和我也是有些交情的,而她也是我最为敬佩的女子之一,可惜的是她离京之后,便主动断了和京中故旧的联系,和她有交情的,也都知道她的难处,也没和她主动联络。早些年偶尔还听承恩公夫人提起,说她那侄儿虽然文不成武不就却很有生意头脑,在江南生意做得不错,一家人日子过得也不错,最近十来年就没听提起过了。”
吴思琪也听得唏嘘不已!
“那母子离京之后,如今的承恩公得了封赏。说实话啊,承恩公和其兄相比是差了很多,但也不是草包,才能还是有的,只是有珠玉在前,他做得再好也总让人觉得不是那么满意。先帝和他没什么交情,太后与他的感情也并不深厚,加上那对母子的离开,对他的照顾自然也就薄了许多。当然,这对承恩公府而言不见得是坏事,少了些圣眷的承恩公府没有外戚的气焰,家中子弟就算不成器也鲜少在外面胡来,给自己和家人招祸……这一点,兴安侯府可就差远了!”耿老夫人说着说着又说到了兴安侯府,不过是贵妃的娘家,气焰架势却比太后娘娘的娘家还要盛。
“您怎么说着说着又绕到这里来了?”吴思琪嗔怪一声,而后一脸沉思的道:“照这么说来,若祁如年真是太后娘娘那位长兄的孙子,太后娘娘心里定然对他极为亲厚……老夫人,您说吴恩熙若知道实情,会不会悔得肠子都青了?祁如年虽然也不年轻,也是有妻室的,但吴恩熙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多年的情分自然不同凡响,给他做妾室可比进兴安侯府舒心多了。”
“她会不会后悔那是她的事情,但要说她给祁如年为妾会比给孟骏翔当妾舒服我却是不相信的。太后娘娘有那么一个寡嫂在江南的事情算不得什么隐秘之事,不过是年月久了,记得的人不多罢了,但若是有心还是能打听到的。可这吴恩熙和祁如年认识这么多年,合作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两人之间也暧昧了不少年,却还是被蒙在鼓里。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刻意针对她把消息给封锁了,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太后娘娘的那位长嫂。那位可不是一般人,吴恩熙进了门,那人只需动动小指头,就能让吴恩熙脱层皮。”耿老夫人冷笑一声,道:“当然,现在说这些也都晚了!我不知道祁如年是个什么样的脾性,但他既然都将可以点石成金的方子献了出来,就证明他已然断绝了和吴恩熙再有牵扯的可能。一娘,这人心啊最是微妙,上一刻或许还能为你赴汤蹈火,下一刻可鞥就变成推你下火坑了!”
“被伤透了心,自然会走极端!”吴思琪倒是颇为理解祁如年,而他借太后将方子先给皇上的举动更好理解了——就算他是太后娘娘的侄孙,不怕因为手握奇方遭人觊觎和算计,可方子却不是他一人独有,与其让背离他的吴恩熙也利用方子大赚特赚,甚至借方子攀附权贵,还不如把方子献给皇上。自己能让皇上记上一功,吴恩熙的方子只能搁置,兴安侯的盘算成空,一举数得啊!至于说献出方子的损失……祁如年的祖母和父亲都能舍弃唾手可得的爵位封赏和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他又岂是那种只看得到眼前利益、目光短浅之辈呢?她比较不理解的是耿老夫人这次居然没有趁机撺掇自己悔婚,她故意逗她道:“老夫人,您今儿怎么不说趁着还有机会,让我赶紧后悔的话了?”
“说了也没用,我就懒得费那个口舌了!”耿老夫人瞪她一眼,之前一直说是因为这孩子咬死了要嫁,而她也确实找不到更好更合适的,但是现在……她觉得她该找个合适的时候进宫找太后娘娘好好地叙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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