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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御飞亲自到了杯热茶给木川,两人都喝了口茶,墨御飞先开口:“木兄,你和那舞阳公主的交情似乎不浅啊。睍莼璩伤”
木川心中一沉,如何听不出墨御飞语气中的试探之意?当即扬眉一笑,缓声道:“墨兄所言不假,木川年少之时,父皇曾下令让木川游历四海,以开阔眼界增长见识,在木川游历轩辕的时候,便就曾和舞阳公主有一面之缘,说实话木川和舞阳公主谈不上交情深浅,毕竟舞阳公主并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但是木川对舞阳公主还是了解一二的。”
墨御飞知道他所言不差,点点头,然后便接着说:“上一次舞阳公主出使凤池的时候,木兄当时还正在病中,舞阳公主当时还极力要求带木兄一同回轩辕调养身子,但是出于为木兄的安全着想,朕没有答应,后来朕瞧着那舞阳公主实在忧心不已,所以皇后便就亲自带公主瞧瞧去见了木兄一面,不知道木兄可还记得吗?”
“那日木川熟睡,并不知公主到访,”木川淡笑一声,抿了抿唇,眼睛里露出少见的光亮,“不过后来周虎跟木川提起皇后娘娘曾经带了一位高人来给朕看病,再加上那几日是舞阳公主出使凤池的,且舞阳公主又是极为重视情义之人,所以木川便也料到当日前来探望木川的,必定会是舞阳公主。”
“哦,原来如此。”墨御飞点点头,心中道,不知道木川此次突然来千索河与舞阳的秘密现身,这两人一前一后,有没有什么关系,墨御飞心中虽然信任木川,但是不免还是有些猜测栎。
木川似乎瞧出了墨御飞心中疑虑,又是一个轻笑:“墨兄放心,木川现在虽是流、、亡之身,目前倒也没有打算依靠一个女子东山再起的想法,说起来不怕墨兄笑话,木川现在最不放心的可就是女人。”
墨御飞被他这么一坦白反倒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忙的转移话题:“那么以木兄对舞阳公主的了解,一旦她掳走皇后将会如何处置?”
木川沉思一会儿,然后道:“那舞阳公主虽然行事偏激骄横,但是本质却还是不坏的,舞阳公主自小是被萧绝宠着长大的,所以人难免有些蛮横跋扈,但她的心地也十分单纯,再加上独居已久,所以并不是勾心斗角之辈,而且舞阳公主向来重视声誉胜过性命,现在天下皆知舞阳公主是皇后娘娘的手下败将,她心中自然不痛快,舞阳公主向来又是争强好斗的,所以日后舞阳公主必定是要讨回来的,所以舞阳公主不会轻易让皇后变成痴呆的,倒是萧绝,必定对娘娘恨之入骨,一旦娘娘落入萧绝手中怕是凶多吉少。袱”
墨御飞点点头:“木兄所言极是,那么依照木兄而言,朕是否要将皇后交给舞阳公主?”
木川定定地看了墨御飞一会儿,眼睛中都是坚定,沉声道:“墨兄,恕木川冒昧一句,若换做是朕的心上人中了此毒,朕即便不放心那萧绝,也要冒险一试,若能解毒,那便是最好的了,若是她遭遇不幸,朕便亲自手刃了萧绝为她报仇,然后再抱着她的尸首找一个山明水秀的所在将她埋葬,此后以后,朕便就日日陪伴着她,为她抚琴为她吟唱,了此一生,纵然心痛不已也强过看她变作痴儿,在日日惋惜自责中煎熬一生。”
木川的话音一落,墨御飞便就对着屏风蓦地一声长叹,木川所说又何尝不是他心中所想?但是一想到要将墨司南交出去,心里面还是下意识地想着,或许还是别的更好的办法,墨御飞将手掌伸直又握拳,再伸直又握拳,如此反复多次,墨御飞一声长叹,单手执着下巴苦笑,酸楚道:“木兄,朕着实失败,竟然眼睁睁的要将自己的妻子交到敌人的手中,朕实在妄为天子,妄为人夫,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不能保护万全,朕当真是这世上最无能之人。”
“墨兄,有些事情只能尽人力听天命,皇后娘娘日后知道这些子的前因后果,必定会理解墨兄的苦衷,相信现在换做是墨兄躺在床上,娘娘也必定是殚思竭虑,一心想着如何将墨兄治好,”木川轻叹一声,倒了杯水送到墨御飞的手中,“墨兄,现在不是你落寞愧疚的时候,你若是不坚强,那么皇后娘娘该如何是好?”
墨御飞朝屏风看了看,满眼的心疼,手中的瓷杯竟有些握不住,墨御飞垂下眼帘将杯中水一饮而尽,沉声道:“多谢木兄提醒。”
“如此,木川告辞,明日再来探望皇后娘娘。”木川起身告辞,看了一眼屏风,嘴角扁了扁,心中难免有些感慨,墨司南,这样的一个旷世奇才竟然这般命运多舛,不知道日后还会遭遇上什么,然后木川便掀开帐门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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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墨司南揉着惺忪睡眼从梦中醒来,还心情很好地打着哈欠,谁料却从眯着眼睛中看见墨御飞正坐在床头看自己,墨司南原本张着大大的嘴巴,立时滑稽地紧闭起来,墨司南下意识地捂住脸,害怕让墨御飞看到了自己的狼狈,其实墨司南一向是大大咧咧惯了的,但是自从和墨御飞勾搭成奸了之后,便就多了许多个诸如此类的傲娇毛病,皇后凉凉本人也是十分深恶痛绝,但就是改不了!
o(╯□╰)o!
过了好一会儿,墨司南才红着脸没好气儿地吼道:“墨御飞,你、你今儿怎么这么早起?哪有人一大早上就坐在别人床头专门等着吓唬人的?七魂都被你给吓走六魄了!”
墨御飞只是笑笑并不作答,看着这样牙尖嘴利的墨司南,墨御飞当真是心疼得发酸,墨御飞忍不住俯身下去将墨司南轻轻抱起拥进怀中,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墨司南的脖颈间,墨司南的气味瞬间扑鼻袭来,墨御飞的鼻子不禁一酸,墨御飞哑声道:“南南啊,你都不知道朕多希望每天都能看到你睡醒时候的可爱模样。”
可爱?
纳尼?!
下一秒,墨司南童鞋果断的磨刀霍霍向猪羊!
“喂喂喂!墨御飞,你大爷的有这么夸人的吗?!你才可爱呢!你全家都hellokitty!!”墨司南骂骂咧咧的,但是墨御飞却没有半点要放开墨司南的意思,就这么死死地趴在墨司南的身上,一动不动,墨司南实在是受不了墨御飞的煽情了,顿时从头到脚、起了满满的一身鸡皮疙瘩,墨司南不自在地拍拍墨御飞的后背,倒也舍不得打疼了墨御飞,一边又哼哼唧唧地说,“喂喂喂,墨御飞,大早上起来就恶心巴拉,难道你自己都不觉得寒碜?合着老子要是一会儿吃不下早膳那可怎么好?墨御飞你一个大老爷们少恶心吧啦的!”
墨御飞笑了笑将墨司南抱得更紧,似乎只要自己一松手,这个阉人便会消失了一样,墨司南挣扎几下也没用,索性不再白费力气,乖乖地让墨御飞报抱着自己,只是墨司南觉得有些蹊跷,今天的墨御飞不太对劲,似乎有些心事,墨司南拍拍墨御飞的脑袋,小声问道:“墨御飞,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军中出了什么大事儿?莫不是萧绝杀过来了?你说说看,我这么聪明,肯定比你想得快!”
墨御飞赶紧摇摇头,放开墨司南,给他一个大大的笑,然后道:“萧绝才损失了十万大军,现在气的吹胡子瞪眼还来不及,怎么会有心思来千索河?何况军中能有什么大事,现在天下最大的事儿便是请皇后娘娘起来用早膳。”
“就数你贫!瞧瞧你哪有半点天子的模样?!墨御飞,你他妈的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墨司南嫌恶地斜睨他一眼,见墨御飞眼中布满了红血丝,眼下也有着深深的黑眼圈,墨司南忽然脸色一沉,“墨御飞,你是不是一晚上都没有睡觉?瞧你这一脸衰样,说,你昨晚上跑到哪儿鬼混去了?老子可没听说这荒山野岭的还有什么花花姑娘啊?”
“哪有啊?南南你又乱讲!人家就是和木川一见如故,所以多喝了两杯,睡得有些晚而已,南南啊,你要是不信,大可以找木川过来当面对峙,人家可是清白纯洁滴!”墨御飞大大方方地撒谎,昨晚上他确实没有睡觉,就一直盯着墨司南看,他要把墨司南的各种模样都刻在心上,因为他心里已经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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