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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把每个孩子分遍,卢暖已经累得喘不过气来,坐在一边休息,二婶的精神确实极好,跟那些婆子媳妇,一个劲的说这番薯粉怎么好,怎么好,临走的时候,都表示,要学。
二婶把要求一说,媳妇婆子们立即应下,说明儿一早就过来帮忙,谁家有独轮车,谁家有木桶,谁家有石臼,都答应先送卢暖家来,先给卢暖家用着。
第二天一大早,三叔带着村子里的男人们扛着锄头,背着背篼,进山去挖番薯,媳妇婆子们去河里拉水,二婶二叔把石臼什么的,分别在卢暖家,三叔家,二叔家分别放了几个。
只是山里的番薯就那么多,一个村子的男人都去了,回来的时候,每一个人的背篼都没装满,被媳妇婆子嘲笑,说他们早饭没吃饱,偷懒什么的,说的男人们,一个个脸红脖子粗,一个劲的解释。
惹得媳妇婆子们哄堂大笑。
卢暖主要负责教他们怎么把番薯砸碎,一定要碎成渣渣,又要教他们怎么用水冲浆,冲到什么时候,就可以了,更告诉他们,这番薯冲浆以后剩下的渣渣,也可以煮熟了喂猪。
来来回回的跑,不懂的慢慢跟他们解释,忙的她连口水都喝不上。
中午饭,韩氏倒是依卢暖的意思,让葱花婶喊了几个会做饭的婆子,帮着做了馒头,又去村口买了些肉,炖了一锅汤。
卢暖一早就用番薯粉烙出粉皮,凉在簸箕里,韩氏用煮肉汤的猪肉炒了,舀在大盆子里,让大家吃了一顿还算不错的中午饭。
下午的时候,番薯已经全部压碎,冲浆,沉淀在木桶子里。有的人好奇,不肯走,有的人想着家里还有活,也都回去了。
卢暖坐在地上,不停的敲着自己的腰,二弟坐到卢暖身边,问道,“大姐,腰酸啊?”
“有点!”卢暖说着,扭了扭自己的腰。
其实,也不是酸,就是最先忙着的时候,被扭了一下,说不上疼,也说不上酸,就是有些难受。
“那我给你揉揉吧!”
二弟话还没说完,头上就被拍了一下,抬头见是二婶,错愕的问,“二婶,干嘛拍我!”
“你这熊孩子,你大姐是姑娘家,你说,你给你大姐揉腰,传出去多难听,一边去玩!”二婶说着,坐到卢暖身边。
伸出手在卢暖腰上捏了几下,卢暖一个劲的哀嚎。
“阿暖,你这腰是扭到了吧!”二婶疑惑的问。
卢暖点点头,“刚刚忙的时候,是扭了一下!”
“你这孩子,咋不说,来,二婶扶你炕上去躺着,给你揉几下!”二婶说着,扶着卢暖起身,二弟连忙上前帮忙。
担忧的问道,“大姐,没事吧?”
“没事,一会儿二婶揉几下就好了!”卢暖说着,走到屋子里,趴在炕上。
韩氏从茅厕回来,见卢暖趴在炕上,连忙问道,“咋了这是?”
“腰扭了!”二婶说着,把二弟推出屋子,顺手把门关上。
二弟在门外嚷嚷道,“干嘛,我还是孩子呢!”
“你已经九岁了,不小了!”二婶在屋子里应声,掀开卢暖的衣裳,就见腰上一大块淤青,责怪道,“你这孩子,腰扭了也不知道说一声,看看,青了这么大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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