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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尽可放心,我夫妻既然敢来这一趟,就是拿准了六方贾并没有多余的人手能追来此处。”明明被外人当着“丈夫”的面、戳穿了她自寻死路的盘算,然而少女像是想到了什么还未言尽的大事,尽管面色青白,却还是固执地握住了柴侯爷的手腕,拉着后者站在原地、要和殷孤光姐弟多说几句。
“白义一走,杜总管就把麾下大半的仆从都遣了出去,眼下该都在渊牢的边缘摸索寻觅,没有总管的命令,是不敢贸然回来的。”
“只要三姐你手上这件衣裳一日不送回去,总管先生便只能闭关不出……没了他这个主人调遣,那些精怪仆从也只能茫然乱走,并不会想到要来这里看看。”
“桑耳长老每次发疯,都要持续闹上至少几柱香的光景,他脚上那条龙筋如今又禁不住他在这一层的来去,放任他跑起来快得更胜狂风,就算是杜总管也拿他毫无办法……方才在三姐你这里一闹,照例把六方贾仅剩的仆从都引了过去,他老人家只要未被柑络长老喊住,绝不会停下来,足够带着那些看守绕上两、三个时辰,这里又向来平静,他们该不会平白无故地折回来。”
“即使真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迫近过来,外子……他还是能收拾掉的。”
心知肚明自己这把戏已被幻术师姐弟窥出了端倪,少女抬头与“丈夫”打了个眼色,继而苦笑着往前挪了两步,自然而然地从柴侯爷的双掌下脱了身。
柴侯爷竟也没有十分诧异,反倒像是从什么窘境中解脱了出来、如释重负地垮了双肩。
只是他还没忘了孤光家三姐堪堪提起的那桩麻烦,仍然面有忧色,将他愧疚的眸光停在少女的身上、没有转到旁侧去。
这夫妻俩就这么无端端地隔开了数步之遥。
“怎么一个一个的……都这么死心眼?”眼前这对“夫妻”已再明白不过地向她招了供,女子却反而渐渐不耐烦起来,“你也会说我和小光是卫禽的至亲,若只是自保,难道不比你这个不过半只换影族的小丫头要有法子得多?至于贤夫妇到底要在这渊牢里怎么戏耍六方贾,都不用来和我交代……快走快走!”
软硬不吃的两个小娃娃!
她还要怎么吓唬、怎么哄骗……才能让这俩赶紧离开?
女子望了眼过道上的万千碎芒,急得连手中的针线都放了下来,语声迅疾且低沉,这一次倒是再真心不过地提醒了这夫妻俩:“即便杜总管盲了双眼、暂且不出,即使六方贾那些仆从们都忙着去找寻白义的踪迹,别忘了……贤夫妇心心念念要一起‘救下’的第五前辈,可是比你们还要闲不下来的自由之身,说来……可就来了。”
少女与柴侯爷悚然回过身去,这才意识到三姐这连番的逐客令到底是为了什么。
原本在虚空中游走不息的小团碎芒们,像是于这顷刻间得了谁的命令,不再四处飘忽,反倒在原地疯狂地打起转来,浑然不管这样映照在石室里的光影也纷乱如最快最疯的走马灯。
就这么滴溜溜地转了片刻,它们又仿佛听到了主人在高处的呼唤,竟就这么打转着往上飘浮而去,其势虽缓,却是大片大片地齐齐飞离,眼看就要弃地面上的无数个石室于不顾,将这唯一一层还算光亮的牢笼也摔落在阴冷的无边黑暗里。
“太晚了……让你们走不肯听,现下是逃不过去了。”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身侧周遭的亮光丝丝缕缕地挣脱离去,蒲团上的女子反而定了心般地松了紧皱的眉头,好整以暇地垮了腰身,坐得更随意了些。
她甚至还朝石室外的两位招了招手,悠然自得地像是要与挚友同去看场刚刚搭好了台子的好戏。
“坐下吧,小侯爷你也能好好看看,那位在你口中是个糊涂鬼的第五前辈……到底还能做出些什么来。”
这夫妻俩当然没有依言坐下来。
柴侯爷更是压根没有听到女子这话,正如有所感地盯准了高空中被微小碎芒们围绕着、照得最亮的那一点。
这一点亮堂得吓人,如同在凡世的正午、盯着大好天光那般,刺得人双眼发疼、不自禁地就要闭了双眸,然而他像是从这里头看到、亦或听到了什么让他颇为欣喜的动静,连眨一下眼……都觉得奢侈无比。
光亮尽去、四面八方的黑暗扑将合拢过来之际,幻术师只来得及看了眼柴侯爷的右掌。
一直都微微发着颤的这只手,此时却毫无紧张之态,反倒五指微张,连虎口也敞开如半圆,安稳如磐石,似是在等待着什么东西……落进掌心中来。
最后一枚杂乱的光影从石室中退出去的一瞬,幻术师只觉高空中有股让他为之心冷的威压如山岳般往下落来,逼着他下意识地搂住了三姐,继而双双身不由己地被股大力砸倒在了柔软的蒲团里。
柴侯爷则亲眼看着刚刚升上高处的满天碎芒齐齐轰然往下掉落,像是那上头有张巨大的手掌压着它们,统统往他和身边的“妻子”砸来。
但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些碎芒无形无重,即使疯狂如暴雨倾泻,也伤不了己身半分。
然而这浩浩碎芒中最光亮的一点中,猝不及防地闪过了道雪亮如银、蓬勃如九天神雷的刀芒,让柴侯爷的眼底深处也随之亮了起来。
这股澎湃的煞气竟然直奔石室外的少女而来,明明是从极远的高空掉落劈下,却在眨眼间就逼到了地面,像是恨不得将少女斩杀当场。
所幸刀芒初现,少女柔弱的身躯就被只厚实的手掌扯离了原地,那魁梧如山岳的身影似乎早就料到了这处变故,已护着“妻子”躲到了墙角,没让她被伤到半分。
这场骤变来得极快,不过短短五息就尘埃落定,再无其他动静。
殷孤光扶着三姐坐起了身,柴侯爷亦小心翼翼地让出了条窄缝、让少女得以窥到这煞气的来源。
原本空无一物的湖石面上,竟多出了把斜插入地的刀器。
这几乎将柴夫人劈成两半、此时已然牢牢嵌进了湖石缝里的刃器,虽然没有斩到任何的活物,也仍在激动颤抖着低吟不休,赫然是把宽阔约莫常人两个小臂、长达三尺的古怪大刀,却只有不到两掌的柄格在握,雪亮的刀面上隐约有着数道铸造伊始便留下的纹路,如同穹宇间穿梭在云层间的狂风。
破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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