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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婴孩手臂般粗细的牛油蜡烛燃了起来,烛光映照出金老鼠那张蜡黄色的脸,单眼皮的小眼睛眯着,似还没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
这是间秘密的地下室,位于巨龙商业区的某条不起眼的街巷里,一间门面破旧的出租小屋里一块霉旧的厚木板之下。过去一周,戈里尼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里,他躲藏在那恐怖敌人的眼皮之下,既不敢抛头露面,又不甘心就此离去。
他活了四十四年,从未像现在这样当一个缩头乌龟。即使在家乡卡蒙,被西利维亚白银骑士团通缉时他也骄傲地来去自如。但那是在家乡,他熟悉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土地,他有很多藏在暗处的同伴。在巨龙则完全相反。这个庞大而喧哗的城市对他而言,仍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他熟悉码头区的每一条街巷、巨龙大道两旁林立的店铺他大多都光临过,他甚至潜入过庙堂街,偷窥过达官贵人们的私宅。但他从未进入过铁拳寺的各个院落,也未曾闯入过王宫。而两个地方正是如今这座城市的核心区域。
金针会那条充满诱惑的花蛇这样说过:他们组织有两个地方难以染指。铁拳寺和王宫,如今也正好成为了压在他心头的沉重大石,教他喘不过气来。他眼睁睁看着同伴惨死在铁拳寺僧侣的手下,却又无能为力。而他对仇人所知甚少。将来面对德兰诺斯的询问——若他还有将来,也答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不幸中的万幸,他认得眼前这个猥琐、神秘的男人,这个外表看来就像马甘诺鼠人的小偷、告密者、消息转售者和不折不扣的墙头草。他不喜欢金老鼠,因为不了解他。他从来不喜欢任何他不了解而且无法了解的东西。这只老鼠有太多秘密藏在身上,但除非他主动说出来,你很难得到更多。然而幸运之处也就在此,这只老鼠的嘴巴并没有对他关闭,给他提供了不少情报,而现在老鼠带来的情报是他尤其关心的。他在这个空气不畅通、十尺长短的方形狭窄空间里等待的就是这么一个消息,金老鼠是他的眼睛、他的耳朵和他的脚,能移动到这个城市的绝大部分地方去替他看和听,然后再回来告诉他。
如果你说得足够多,或许我也就不那么讨厌你。戈里尼心想。
“你可以不搞得这么黑的,我有给你足够的牛油蜡烛、火折子。没必要在黑暗的地方发呆。这么乌漆墨黑的,我还以为你脱了裤子和你的老二做游戏哩。”金老鼠猥亵地笑着,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手掌握成圆形,上下摇动。声音难听,动作下流,令人厌憎。
“点不点蜡烛也没什么分别,那并不等于光明。蜡烛只会让我看到讨厌的东西,我宁可黑着。”他注视着金老鼠脸上细小的褶皱和坑洞,烛光让这些更明显。他没有为对方的下流玩笑生气,听多了就习惯了。
“嘿嘿,我的脸不逗人喜欢,但我的嘴巴并非如此。”金老鼠把蜡烛放在他手边的矮几上,盘腿坐了下来,这里没有椅子,地上铺着毛毯,破旧的毛皮到处都是。“我知道,伙计,你对我的大嘴巴又恨又爱,但更多的还是爱。”
那倒没错,除非你打算用你的大嘴巴来吸我的老二。你要打算那么做,我会把你糊在墙上,再给你一拳,打成一张纸那么薄。
“你的大嘴巴只会说:再等等,就快了。我已经厌烦听到这些。今天有没有什么不同?”
金老鼠将双手叉在胸前,他的麻布衣袖子上污迹斑斑,像在泥坑里打过几个滚,身上也好不到哪去。他明明可以衣着光鲜,但总是把自己打扮成这脏兮兮的模样,好像要特意让自己看起来人如其名。
倒是像只老鼠,可看不出哪儿是金的。除非他开口说话。
有些消息价值千金,得之不易。但这通常取决于你是谁,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消息的价值也不同。如果是铁拳寺的秘密,远在卡蒙的德兰诺斯也会感兴趣,但如果是丰饶商会的,整个迷踪林都没人关心。
“你想听什么?”金老鼠明知故问,他一副准备充分的样子。“或者说,你想我从哪儿说起?”
“随你便。嘴巴是你的。”他不关心从哪儿听起,他只在乎能听到什么。
金老鼠不满地抗议:“配合一下嘛,伙计,这样多没气氛。你要知道讲故事是需要营造好氛围的,不能总是这样随随便便毫不在乎,因为我可是想法设法为你去搞消息。”
“好吧,从你最爱的部分说起。”哪怕你最爱的是蜜桃。“如果是某个女人的蜜桃,你也可以跟我大吹特吹,反正我有时间。”
“这就对了。蜜桃,噢,我爱蜜桃。你知道么,伙计,我这几天忙忙碌碌的,都没碰过女人,听你一说我都硬了。”金老鼠咧嘴而笑,伸出两只手,手掌握成圆形,重复了那个动作。
“好吧,我不能让我的伙计失望,他的眼神告诉我,我要再不说,他就会扒掉我的裤子狠狠地捅我的*。而我最讨厌别人*我的*。特别是在这么一个黑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我要被*死了,都没人知道。”金老鼠把背靠在矮几上,舒服地叹息,“我的故事通常都是卖钱的,今天对你例外,伙计,你会想要报答我的。我期待着。”
也许你会期待我把你揍成死老鼠。
“我必须从你最不喜欢的部分说起,否则你在听我说完这个漫长的故事之前就会一脚把我踹出去。”金老鼠手肘撑着矮几,伸直双腿,尽可能让自己更舒适些。“伙计,你知道丰饶商会的那只光头狐狸是怎么发家的么?”
不知道。丰饶商会即使在殷奇拉摩山脉那头也有很大的名气,事实上他们的生意远渡重洋,往所有船能抵达的地方开拓。但他对易非没什么兴趣,光头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我不会告诉你,我有多么想知道。”
“正是这样,伙计。”金老鼠打了个响指,他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烛光下笑容蒙着一层阴影。“这件事很复杂,要从金针会的上一任会长说起。本会上一任会长被称为‘黑虎’,他本名是什么,似乎无人知晓,反正我们后来入会的没一个知道。这是比较不重要的部分,嘿嘿,但我要说的马上就是有一点点重要的部分了。黑虎会长死于一次酒宴。这是在某一任刑阁典正期间发生的事情,让我算算,是郑宽前任的前任。当时黑虎会长对外的身份是一个调料商,在商业区做生意,他真正的身份并不为人所知,但是那位典正获悉了黑虎会长的秘密,就借故宴请,将他诱骗到了庙堂街,然后在席间将他就地格杀。唉,咱们老会长,死得那是一个惨哪。这之后,黑虎是金针会会长的秘密就被公之于众了,这位典正也因为立下大功,而受到了当时的龙君龙劭德的丰厚奖赏。不过伙计,你要知道,我们毕竟是金针会,不是什么街角的临时抢劫团伙,这样的仇,我们是肯定要报的,哪怕对方是内阁大员,也不例外。”
这老鼠从狐狸扯到老虎,戈里尼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又不便打断,只好耐心听着。
“终于机会来了,在这位典正告老还乡的路上,代理会长设了埋伏,袭击了他,为黑虎会长报了仇。当时我们还没有一个正式的会长,因为选举会长是一个非常繁琐的程序,一时间无法完成,只能推举当时的副会长暂代会长一职。当时呢,现任会长疤面人在公会里只是一个小头目,他倒是想要接班,但缺一个好机会。正好那时候我通过了谜锁酒馆的考验,被他一眼看上,我们一起想方设法来除掉这位代理会长。通过多方查探,我们发现这位代理会长和丰饶商会某个主要合伙人有暗中联系……我忘了告诉你,黑虎会长生前还有一个身份,是丰饶商会的合伙人之一。我们顺藤摸瓜,最终发现,黑虎会长之死和这位代理会长有莫大的关系,他向那个主要合伙人泄漏了黑虎的秘密,最终黑虎被刑阁盯上,直到被杀。我们掌握了一些证据,在适当的时候在会里公开,然后嘛……你想得到的,公会发生了内斗,两派人火拼,你死我活的斗争嘛,总是有一个结果的,那就是:疤面人和我活了下来,我们成了赢家,接管了公会的大权。同时我们也除掉了向刑阁泄密的丰饶商会的合伙人,一举两得,老会长大仇已报,疤面人在公会里声望达到顶点,自然而然,就成了新任会长。今天金针会没有人会承认那位代理会长的资格,甚至没有人愿意提起他。”
一个帮派故事。司空见惯,耳熟能详,不管是在翔龙还是在埃塔,这种事到处都有。崛起的历史总是伴随着鲜血和阴谋。不过戈里尼倒是没想到,金老鼠是疤面人成为会长的大功臣。而现在这位功臣正在背叛他的主子。这很有趣。但这个故事不是重点,金老鼠说了这么多,是为下面的事情做铺垫。
“这位丰饶商会合伙人是一个大佬,真正有钱的那种,他死后,产业被光头狐狸得到了,光头狐狸原本只是这位大佬的一个幕僚而已。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用的什么巧妙方式,但易非就此成为了丰饶商会举足轻重的人物。很快,他利用手中的资金和聪明的头脑,扩展了商会的贸易网络,将触角延伸到辉煌群岛、埃塔联邦,甚至度过了飓风洋,抵达骄阳之地。这样的扩张速度,让他成为了丰饶商会实际上的控制者,最终他剔除了其他的合伙人,独自享有整个商会的丰厚利润。”
“精彩。光头狐狸果然不是一个普通人。虽然靠的是阴谋诡计,但却真有经商的天才。”但这不是他要的部分。“不过这位奇人定然还有其他了不起的奇事,不然不会和我们扯上关系。”
“伙计,你入戏了,我喜欢这种风格。我们来看看,随后又发生了什么事。”金老鼠朝他竖起了大拇指。“有酒么?我记得我前天留了点在这里的。”
“你运气好,我还没有喝光。因为我怕你今天不来了,我没得酒喝,所以省着喝,还剩最后一点。”戈里尼从矮几下的酒瓶子里摸索了一番,掏出其中一个,摆在几上。
金老鼠揭开瓶塞,嗅了嗅,然后对嘴吞了一口。“借着酒兴,我们就要接近故事的*部分了。期待么,伙计?这是别人所不知道的部分,我保证整个王都,没有几个人知道。”
“期待。”还能有别的回答?“我已经等不及了,快说吧,不然我要把夜壶扣你头上,再踹你出去。”他真想这么做。
“虽然疤面人和我合作干出了这么一桩大事,在外人眼中,他对我信任有加,亲密无间,但真实情况如何,外人并不知道。”金老鼠手握酒瓶,唾沫纷飞,仿佛真是一个酒馆里的吟游诗人,正在讲述添油加醋的奇异故事。“实际上连他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他打哪来的,父母是谁,他从来也不说。别人都以为他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年纪轻轻,却无父无母,也不知老家在哪。这是这些年金针会最大的秘密,就连我也无法洞悉答案。在昨天以前,都是如此。”
看来接近关键的部分了。戈里尼的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他调整了坐姿,背靠墙上,饶有兴致地看着金老鼠,等着故事继续,*到来。“快说,这样的好故事我忍不住要给点赏钱表示表示。”他说的是真话。赏这老鼠两个铜子,挺慷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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