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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回家换过。”他不在意的说,伸手就要开门。
“等等。”白童叫住了他:“不如,我给你缝上吧?”
她的话语中,带着那么一点小小的祈求意思,可又不知道,余焯这么疏离淡漠的性子,会不会接受。
不等他说什么,她又快速的补充道:“你这样穿着出去不好。相信我,很快的。”
毕竟,余焯是个英武帅气的男子,在哪儿,都是一表人材,这穿着一个破烂的衣服走在外面,很不合时宜。
她看着余焯的眼神,有点央求,也有一点渴望,更多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也怕她的一片好心,对方不领情。
毕竟,她不要人家跟在身边当保镖,是那么的果断。
可一码归一码。
不要他跟在身边当保镖,是出于自身的实际需求。
而帮他将衬衣补上,是想维持着他一个男人的体面。
“好。”余焯松开门把手。
他突然间,不忍拒绝白童的那个眼神。
那种热心想帮忙又怕人拒绝的谨慎试探眼神。
他一粒一粒的解着衣扣,向着白童走来。
男人成熟性感的琐骨,露了出来。
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性感健硕的胸脯也裸露在外,那诱人的八块腹肌也是若隐若现。
白童看着,莫名的面红耳赤起来。
似乎,室内的温暖有点高,她的耳根子发烫,她迅速的避过身去。
余焯已经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衬衣,递了过来:“给。”
“嗯。”白童应了一声,莫名的声如蚊呐。
本来,只是好心的替余焯想补一下衣服,可刚才,余焯太过浑不经意,当着她的面这么随意的脱着衬衣,倒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她又不是涉事未深的小姑娘,总不能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假装问:“哥哥,你在我的面前脱衣服做什么啊?”
这只是小说才会出现的对话。
她不自在的别过头,接过余焯递过来的衬衣,拿出针线盒。
衬衣上,还带着余焯的体温,那种来自异性的体温,竟有些灼手一样。
不仅有来自异性的体温,衬衣上,还夹杂着来自异性的气息,带着似有若无的汗味与烟草味。
“那个……”白童的眼角余光,瞄了一下余焯。
他光着上身,下身是笔直的西裤,腰间一根松松垮垮的皮带,显得他的腰身特别精瘦有力。
她本来想提醒余焯,另外找件衣服先穿着。
可想想,这屋子,就只有她的几件换洗衣服而已,就算他一个大老爷们,愿意暂时穿女人的衣服,这尺寸,也不合适。
找块浴巾挡挡身子?
可哪个男人,系浴巾不是只系下身?难不成,还让一个男人,拿浴巾学着女人那样,将上身围起来。
白童的话,也就咽回嗓子。
总不能说,你去拿块床单将身子遮起来,这也显得太矫情了。
她收回眼角余光,努力让自己屏神敛气,拿着针线,认真的缝着手上的衣服。
白童别的本事没事,操家理务挺在行,她就是传统意义上的温顺贤良的女人,这一手针线活,也是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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