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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架着轻机枪的三轮军用摩托开道,后面一百五十名刻殷族民兵跑步跟上,气势汹汹地离开了基洛镇。
虽然瞧不起这些佤族泥腿子,但杨谋材并没有掉以轻心,三百名民兵可是他的班底,不能有丝毫闪失,所以他不仅派出了一半兵力,还把仅有的三挺轻机枪也让带去了。
张去一看着这支气势汹汹地扑出基洛镇的队伍,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沿着原路迅速返回。因为光靠寒锋带着那帮战斗低下的佤族人,肯定不是这支刻殷族民兵的对手,弄不好还会全军覆没。
哒哒哒……
三辆军用摩托在山间土路上不紧不慢地行驶着,亲兵赖大钟坐在第辆三军用摩托上,意气风发地叫道:“跟上跟上,弟兄们加把劲,干掉那些土鸡佤狗,咱们今晚好回去喝庆功酒,头儿刚才说了,还会招一群窑姐回来跳脱衣舞,让弟兄们爽上一把!”
后面百多名民兵瞬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嗷嗷叫起来,速度也明显快了几分。
这些民兵参加军阀武装无非是为了吃饱饭而已,指望他们有多高的素质是不可能的,钱和女人对他们无疑最有吸引力。
赖大钟对自己的动员效果很满意,伸脚踹了踹开车那货,叫道:“开快一点!”
当队伍开到一条山岭下时,坡上的树林忽然传来一声枪响,驾驶最前面那辆摩托车的民兵应声载倒,三轮摩托把子一歪,正接便冲入了路边的草丛。
砰……
紧接着又一是声枪响,这次直接击中了第二辆摩托车上的机枪手,但没有命中要害,机枪手从车上滚下来,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叫。
哄的一声,本来就散乱的队伍立即炸开了锅。
赖大钟急忙跳下车,大叫:“狡猾的佤狗躲在山坡的树林中,弟兄们别慌,咱们的人数是他们的几倍,开枪,干翻……!”
赖大钟话还没说完,忽觉路旁的草丛飞出一道寒光,紧接着便是脖子一凉,感觉自己像腾云驾雾似的飞了起来,飞得很高很高……
赖大钟的脑袋抛飞到最高点,鲜血才从平整切断的脖子上激喷而出,血淋淋的脑袋随即咕噜的掉落地面。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整支队伍为之一滞,这时山坡上枪声如爆豆般响起,只是大多都子弹都不知射哪了,刻殷族的民兵只被击中了寥寥数人。
“还击!”
反应过来的刻殷族民兵立即朝山坡上射击。
然而,但见寒芒再闪,冲在前面的十几名民兵立即身首异处,十几具无头尸体同时喷着鲜血倒下的场面实在太吓人了。
“巫术,那些佤族人会巫术!”
不知谁惊恐地大叫了一声,百多名民兵竟然骇得掉头就跑。这些刻殷族民兵本来作战素质就不高,打顺风仗时确实很勇猛,不过一旦受挫,很容易就溃退,更何况眼下没人指挥。
张去一从路旁的草丛跃了出来,飞剑快如闪电,撵在溃兵后面斩瓜切菜般,一路鲜血飞溅,头颅滚滚。
山坡上的众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傻了,就连见过大场的王军都面色发白,心脏不争气地扑通乱跳,尼玛,这……是什么术?简直就是杀神。
“冲!”寒锋冷喝一声,率先冲下山坡,跳上一辆军用三轮摩托掉转头,然面扣动轻机枪,向着逃跑的刻殷族民兵疯狂扫射。
这时王军和霍京等人也赶到了,立即跳上另外两辆军用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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