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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出门不带眼的人,跟着朱冬祥这种人混在一起,早晚有一天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海蓝的速度很快,什么也没准备,也没有报警,更没有通知任何人。挂了电话,就匆匆的出了酒店,打了辆车赶往朱冬祥指定的地方。花了二十分钟不到,便来到了东区的别墅区。下了车不到一分钟,海蓝便被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带到了其中一间别墅。
被粗鲁的扯下车,海蓝被两个高大健壮的保镖一左一右看守着带进了别墅里。
一眼扫去,别墅装修的非常的华丽,特别是大厅上的水晶吊灯,更是璀璨夺目。只是再美,也掩饰不了这里的糜烂腐朽,敏锐的鼻子嗅到了二楼传来的淡淡的血腥味。海蓝沉下了脸,脚下的步子快了几分。
这该死的朱冬祥,敢伤了她的人,一会她一定让他知道死字是怎么写。
“丁小姐请上二楼,我们老板在上面等你。”冷硬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的陈述。
“知道了,带路吧。”敛去眼底的狠戾,海蓝点点头,随着保镖乖顺的上了二楼。眼尖不经意看到了保镖黑『色』西装里藏着的手枪,海蓝心里一惊,眼眸中不『露』声『色』的闪过一道精芒。
他们身上居然藏有枪,看来朱冬祥这回是真的做足了功夫,想一举拿下她。这算盘打的倒是不错,只可惜就是算错了对象。区区一把手枪,对如今突破了后期的她而言,已经不管用了。除非用威力更强的武器,比如炸弹才能让海蓝闻之『色』变。
以防万一对方突袭,海蓝不动声『色』的打开了护身的结界。
饶是再有心里准备,可是当看到被鞭子打的伤痕累累,全身上下血迹斑斑的左纪生跟刘琴。这凄惨的一幕让海蓝一时没忍住,脸『色』瞬间陡变,眼中的杀机尽现。而当看到站在朱冬祥身旁,笑的一脸狗腿的左建成独家罪爱。脸上先是一愣,惊讶过后待想明白左建成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更是让海蓝心里再添一把火。
这个猪狗不如的狗东西,居然连疼他到骨子里的父母都能出卖。这样的人渣,当天她就不该念在他是左纪生骨血的份上,放了他一条狗命,留着他继续祸害人。
“嗯嗯……”
为了防止左纪生跟刘琴将他们之前算计的事说漏出去,朱冬祥特意让人将左纪生夫妻俩的嘴巴堵住了。看到海蓝大胆的只身一人犯险,跑来这个偏静的别墅救他们。左纪生心里感动异常,但感动过后,更多的是担忧与愧疚。拼命的挣扎,又不断的猛摇头,示意海蓝赶紧离开。
海蓝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左纪生跟刘琴不用担心她。
“朱总人来了。”猥琐的瞄着海蓝一眼,左建成一脸兴奋的提醒着。想到朱冬祥之前答应他的事,更是让左建成跟打了鸡血一样,狂咽口水。
“丁小姐真是好气魄,也够胆识,真的敢一个人来。我喜欢,这次抓他们来目的在你,而不是他们。来,喝了这杯酒,将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他们离开如何?”
打蛇打三寸,朱冬祥很聪明,以左纪生夫妻俩的安全作为交换。无视海蓝眼中的杀气,只认为是海蓝还年轻,不懂得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越是这样,就越觉得不足以为惧,只要事成了。拍下了那种视频,以后他想怎么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至于事后报警,朱冬祥更是没放在心上。
出了那样的事,担心事情爆光都还不及,又怎么会笨的抖出去,弄的人尽皆知。有钱人最怕的是什么,是丢面子。
打了个眼『色』,让人将一早就准备好,加了料的红酒递给海蓝,示意海蓝将半杯酒喝下。即使没有左纪生不断的摇头示意,海蓝用鼻子一嗅,就可以知道这杯酒加了料。只是因为酒的原因,海蓝无法轻易的就辩出酒中的加的是什么『药』。
不过,以正常的思路,海蓝觉得这酒中的十有八九是使人晕『迷』,四肢无力的『药』居多。有左建成在,朱冬祥想必也知道她身手不错的事。用这种东西来提防她自救,倒也说的通。
海蓝太过自信,觉得凡人的这点小把戏根本无需看在眼里。二话不说,爽快的将杯中的红酒一口喝光,漠然的注视着笑的一脸得瑟的朱冬祥,海蓝不屑挑了挑眉,抿唇冷哼道:“好了,我喝完了,立马给我放人。”
看到海蓝不听劝,一口就将杯中的红酒给喝光了。左纪生跟刘琴愣愣的看着海蓝,半响不知该如何反应。
“哈哈,丁小姐给面子,我又岂能出耳反耳。松绑,放了他们,我要的东西呢?”
亲眼看到海蓝将加了料的酒一口喝下,朱冬祥心放回了肚子里。脸上笑开了花,打了个手式,示意钳制住左纪生夫妻俩的保镖把人放了。任由左纪生跟刘琴快步跑到海蓝的身旁,将事情的始末告诉海蓝。
“丁总你怎么样了,那酒加了花红,不能喝啊。”刘琴紧张的打量着海蓝,担忧不已的直摇头。
“对不起丁总,都怪我们害了你,你赶紧走,我们在后护着。反正我跟你刘姨年纪也不小了,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一个女孩子,不能因为我们被这群人渣给毁了。走,丁总你赶紧走。”
左纪生急的心里直上火,打断了刘琴的话,情急的推着海蓝赶紧离开。回头捕捉到朱冬祥脸上变态的邪笑,左纪生气的想扑上去把朱冬祥给灭了。赤红着眼睛,气极的破口大骂。
“朱冬祥你们这些人渣败类,连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都敢干,难道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笑话,我有什么不敢的,老家伙少在我面前假仁假义。识趣的滚到一边去,少在这里坏了老子的兴致。”丝毫不将左纪生吃人的眼神放在心上,朱冬祥不已为然的冷哼了声圣皇弑天。
花红?即使不清楚这花红是什么鬼东西,不过,听着刘琴跟左纪生的语气。海蓝很快就猜出了这是什么,居然是媚『药』,朱冬祥这头死猪居然敢给她下媚『药』。海蓝气不打一处来,又听到朱冬祥不知悔改,嚣张的放言,顿时将海蓝压在心里的火山瞬间喷发。感觉到体内的异样,海蓝脸『色』沉了下来。
也没想到这地球媚『药』居然也有这么强的『药』效,不敢再继续耽搁下去。
媚『药』可以说是海蓝的死『穴』,在合欢宗常年累月的训练下。根本没有多少抵抗力,哪怕是重生换了身体,甚至连功法也换了。但那深入了骨骼的本能反应,依然能让海蓝失控。
这就是合欢宗的可怕之处,深入了灵魂的控制,从入门的第一天就植入。不管修为高低,再也去除不了。
感觉到身体深深的渴求,海蓝酥的骨头都痕痒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她要男人,迫切的需要。白皙的脸染上一抹晕红,海蓝下意识的『舔』了『舔』下唇,眉眼间闪『露』出引人犯罪的媚『惑』,还有失控的一声低『吟』。别说是居心不良的朱冬祥跟左建成,就是刘琴见着了,都忍不住红了脸。
美,此刻的海蓝就像是一个妖精,让人情不自禁的为她深深着『迷』。
朱冬祥听到海蓝酥骨的低『吟』,差点腿软,一股邪火直冲下身而去。夹紧了双腿,朱冬祥差点下身失守。打了个颤,朱冬祥灼热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海蓝,捕捉到海蓝脸上淡淡的晕红,更是看的眼睛直发亮。
不愧是连『妓』子都闻之『色』变的花红,威力果然非同小可。咽了咽口水,在海蓝胸前流连,鼻血狂喷,朱冬祥不知死活的引诱道:“小宝贝,怎么样,你是不是感觉很空虚,想要男人安慰你。过来,我可以满足你,只要你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回味无穷。”
“贱格,你们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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