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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听他说出这三条矛盾点,一一对照,果然有此感。
顾恺之满脸的皱纹便似要条条跃出脸颊,表情生动而又俏皮的道:“这便是我顾某独步天下的画技呀,卓越高妙之处,怕是聪明如韩小兄也不得其解吧。”
韩暮哈哈大笑道:“佩服,佩服。”
此时张彤云听说顾先生在谢府的消息,便又想起了这件事,笑道:“我想了几天,也想不透韩暮那日的三个矛盾之处师傅是如何能做到的。”
韩暮笑道:“这便是技艺高超之处,别人画的是形,他画的是灵魂。”
张彤云豁然道:“原来,这便是答案啊,韩暮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让我想了几天,你该打。”伸手便要望韩暮的胳膊上拧。
谢道韫笑道:“彤云打人上瘾,这几日打了好多次了,若日后没得打,该怎么办呢?”
张彤云羞红了脸,缩回手去,心中又是娇羞又是惆怅。
韩暮看王玉润独自看着溪畔的粉色芙蓉发呆,便蹩过去在她耳边轻轻道:“韩夫人可是想起了吴兴的旧事了?”
王玉润吓了一跳,白了他一眼道:“吓死人了,我只是想到爹爹独自在吴兴不知如何了?”
韩暮道:“王大人岂会寂寞?他游山玩水高兴还来不及呢,公务一丢自有参事代办,潇洒自在的很呢。”
王玉润道:“你怎么知道?”
韩暮道:“我前日刚刚派韩七去吴兴一趟,带了好些个礼品,去送给老丈人;韩七上午才回,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呢。王大人写了封信给你,放在我书房里,等下你去拿。”
王玉润眼角亮晶晶的,韩郎细心,也没有忘旧,她满腹的柔情化作清泪一汪。
韩暮笑道:“你可不能哭,若被王大人知道,定以为我不知怎么欺负你了。”
王玉润堵气道:“你就是欺负我了。”
韩暮掏出汗巾递给她在她耳边轻声道:“等下道书房拿信时,我好好欺负你一次。”
王玉润哪有不知道他意思的,顿时飞霞满面,莫不做声了。
韩暮直起身大嚷道:“诸位夫人们,今日芙蓉盛开,秋意盎然,我提议咱们开个诗会如何?”
众女被他大嗓门吓得一跳,有听到‘诸位夫人’之语,顿时啐声四起。
韩暮不以为意继续道:“诗会主持,这里便有个绝佳的人选,玉润小姐在吴兴可是月月主持诗会,坚持了一年多呢。”
众女拍掌叫好,王玉润和柳如眉见韩暮提起诗会之事,顿时在吴兴的点点滴滴,一幕幕涌上心头,两女都含笑看着韩暮,连瞎子也能看见她们眼中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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