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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的工夫,孙雯从厨房里走出来,白中海搬来一张桌子,白婉茹和张天佑把凳子搬过来,四个人围坐在一起,白中海开口道:“先把规矩定好了,怎么来?”
孙雯道:“还是老规矩,小胡一块,边卡吊两块,卡五五块,一条龙十块,卡五一条龙十五,自摸翻翻,庄上有俩,没有跑拉。”
白中海道:“行,天佑,你说怎么样?”
张天佑笑道:“怎么样都行,不过这都三点了,咱们玩儿到什么时候?”
“春晚开始吧!五个钟头。”孙雯说道,众人都没意见,开始码牌。
找庄之后,白中海最先坐庄,白中海拿起色子,打了个六点,张天佑在他下手,抓过色子,打了个十一点,刚好满贯,四人依次抓拍,张天佑起手的牌很不错,五个对子,三张单张是东风、红中和八条。
白中海打了张东风,张天佑顺手摸牌,摸了张红中上来,张天佑微微一笑,把东风打掉,然后把牌一扣,道:“不好意思,我听牌了。”
“哎哟!这么快?”白中海和孙雯都有点小惊讶,白婉茹却是面带微笑,对张天佑地牌势不怎么关心,因为她的牌也很好,只要再摸上一张来,也会听牌,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随后又走了两圈,张天佑一直没摸上八条来,而白婉茹却将她需要地牌摸上来了,但她却没有像张天佑一样扣牌,只是一只手拿着一张牌来回的翻。
“南风。”张天佑又摸了一张废牌,随手就打下去了,孙雯摸牌后,打了张九条,白婉茹不要,自己摸牌,等这张牌摸上来,白婉茹咯咯一笑,把牌一推,道:“自摸卡五一条龙。”
“啊???”三个人都惊讶的看着白婉茹推倒的牌,果然,筒子龙已成,南风的将,四六万等卡五的牌,按照规定,这样地牌可是要把卡五和一条龙都算进去,也就是说,卡五五块,一条龙十块,翻番后,就是三十块,乘以三,那就是九十块,而且还拉了白中海的庄,白中海要多输四块,所以白婉茹一把就赢了九十四,虽然对在座三人来说只是小钱,但一把牌就赢了这么多,还是让三人有点痛心疾首。
“婉茹,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吧!我一个八条一直都没摸上来。”张天佑把牌一推,露出了一张孤单地小八条,看到张天佑的八条,孙雯懊悔的哎呀一叫,道:“早知道我就打八条了。”孙雯把牌一推,原来她手里有**条的闲牌,她最后一张拆了九条打下去,如果她一念之差,把八条拆了,张天佑就胡了,这样就只有两块,可正是因为她的一念之差,让她多输了二十八块,这让孙雯后悔地直想把八条吃下去。
看到这种情况,白中海和张天佑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掏钱付账。
白婉茹一把牌就赢了九十四块,心里高兴的不行,这种牌地胡牌率实在太低了,白婉茹至少不用担心今天会输钱了。
白中海下庄,张天佑就开始上庄,张天佑拿起骰子,在手里来回的翻滚几次,就撒了出去。
张天佑打了个五点,自手,然后拿起来,又打了个两点,起手抓牌,抓完后,张天佑的牌只能说一般,两个小对,两副没凑好的色子,其它的都是些杂牌,但牌好不好,也要对比的看,要是有人看到白婉茹她们一家三口的牌,就得羡慕张天佑的牌是真好了,因为三人的牌基本上可以按照十三幺的模式发展了,但今天打牌的规矩又没有十三幺,这样就知道张天佑的牌到底为什么好了吧!
张天佑起手的牌占了优势,随后经过八轮,终于在碰了牌以后,等到了听牌,而且还是个卡五的牌,而白婉茹她们三人的牌虽然已经有了起色,但要想听牌,至少还要摸个两三张,张天佑的先天优势终于在现在显现出来了。
但俗话说得好,人要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张天佑随后又打了四轮牌。那张五万死活就是不出来,而且孙雯已经听牌了,而白中海和白婉茹也只差一张牌而已,到这个时候,张天佑也不禁有些紧张起来。海里头根本就没有五万,四万和六万倒是各有两张。在这种情况下,五万应该比较容易出才对,但张天佑却怎么也想不到,白中海手里却捏着三张五万,而白婉茹手里也有五六七万的色子,所以,除非两人发神经,不然张天佑这把想胡牌是绝对不可能了。
张天佑无奈的打下去一张白板。懊恼的道:“哎呀呀!怎么这张小五万就是不出了呢!”
听到张天佑地话,在他下手的白中海哈哈一笑,道:“天佑,不好意思啊!我手里有三张五万。你想要的话,等我再摸上一张来发给你吧!”
白中海这句话让张天佑的心凉了半截,但随后白婉茹的话更是让他如赘冰窟:“天佑,我手里有张五万,但是我还有六万和七万,不能发给你了。”
这话一出口,张天佑哇呀呀一叫,双手抱头,道:“太悲惨了。”
张天佑滑稽地样子,把三个人都逗的笑了起来,白中海摸上来一张八条,得意地把一张三筒发下去,把牌一扣,道:“不好意思,我听牌了。”
“碰。”白婉茹把三筒碰了,然后把一筒发下去,也听牌了,而孙雯依旧摸了张废牌,没什么用处,张天佑则是故意摸了摸牌,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但是随即拿起来一看,叹了口气,把牌打下去了,三人一看——六筒,心里都嘀咕,张天佑可能想要的是八筒,也可能是七筒,这两张牌,如果不是常年摸牌的,有时候也摸不出来。
白中海笑了笑,“天佑是听筒子啊!”
顺手摸了张牌,心里咯噔一下,因为他摸上来一张八筒,他手里已经有了两张八筒做将,可是却多摸了张上来,而且刚才张天佑来的那下,也让他产生了错觉,以为张天佑会听七筒或八筒,而且八筒的可能性更大,白中海现在是三五筒,卡四筒的牌,要是换了牌去吊牌也不是不可以,但谁又能保证把三五筒拆了,张天佑不会胡牌?毕竟他听地可是筒子,犹豫再三,白中海把八筒放进了牌里面,伸手拽出一张五万,想打下去,可又想到了张天佑之前说什么要五万的话,但转念一想,还是把五万打了下去,有谁这么傻,会把自己胡什么牌说出来地,他认定张天佑只是随口一说,所以放心的把五万发了下去。
五万一发,张天佑哈哈大笑,道:“胡了!”说完,顺手把牌推倒,笑道:“不好意思,卡五。”
“啊?!!”白中海傻眼了,仔细看了眼张天佑的牌,没错,确实是卡五的牌,白中海懊恼地道:“天佑,你怎么不是听筒子牌?”
张天佑故作奇怪的道:“叔叔,谁告诉你我听筒子了?”
“不是听筒子,那你刚才摸上来六筒那么兴奋……”白中海指了指已经落海的六筒。
“哦,那个啊!”张天佑笑了笑,道:“你看我手里不是有两张七筒吗!本来我一开始以为摸了张七筒,这样就能把四六万给拆了,谁让你们把五万都抓光了。可我很久没打牌,手生了,所以没摸出来是六筒,叔叔你不会以为我听地是筒子吧?”
一听这话,白中海悔的肠子都要青了,这回好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好好的五万,硬生生就这么拆了,五块钱又没了,不对,张天佑坐庄,还要加两块,这样就是七块钱没了。而白婉茹则是心中庆幸,幸好自己老爸先她一步出了昏招,刚才她拿起来下张牌看了看,是张八万,如果她摸上来,真搞不好会把五万给替了,幸好啊!
孙雯好笑的看着满是懊恼的白中海,笑道:“好啦!看你个德性,身家都好几千万了,还在乎这几块钱啊!”
“老婆,这可不是钱不钱的事,打麻将这种事,要是打上一天一夜,赢一块钱也高兴,输一块钱也不舒服,咱不就是找一下赢钱的感觉吗!”白中海有些无赖的说道。
其实乍一听是有点无赖,但仔细想想,白中海说的还真有些道理,很多月收入几千上万的人。你让他们花个千八百的请客吃饭,他们花了不心疼,但要是打麻将输上个百八十块,能把他们郁闷死,真要说原因。谁也说不上来,只能归纳为人地劣根性吧!
“德性。”孙雯也了解这种感受。所以也没多说,四人继续洗牌码牌。
也许今天张天佑财神附体,在庄上居然连赢了六把,不过连上卡五那把。加起来也就二十几块钱,除了那把卡五,其它基本都是小胡,最后一把,张天佑也是因为运气不太好,让孙雯开把烂牌后,随后几乎每轮都能抓一张有用的。结果十轮之后,推到胡牌,张天佑那时候一条龙都起来了,就等卡五呢!可他运气没法和白婉茹比,如此好牌就被孙雯干掉了。
随后四人一直打到了七点半,最后白婉茹张口说饿了,众人这才散伙吃饭。
最后统计下来,张天佑和白婉茹成了大赢家,张天佑赢了三百多,白婉茹也赢了二百多,孙雯运气稍差,输了几十块,最惨的就是白中海了,足足输了五百多块,真是衰神附体哦。
看着白中海哭丧着脸的样子,张天佑和白婉茹都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等吃饭的时候,白中海把怨气都发泄到了饭菜身上,看着他狼吞虎咽,和饭菜有仇似的,张天佑和白婉茹就收起了同情心,一边吃饭,一边等着春晚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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