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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打扮是像一个农夫,还是因为自己的儿子。
但是他却睡安稳了,衣服很粗糙,以马车为床,竟然会睡的很安稳。
“父皇,四哥不知道会不会对三哥下手。”唐羽天有些担心的说。
“就算会你三哥应该也不会上当,我已经把京城护卫军的玉符交给你三哥了,他一定会有警惕的。”皇上躺在木板上简单的说:“还有你以后叫我爹吧。”
唐羽天有些意外:“父……爹,既然早把玉符给了三哥,为什么还会被四哥把持了朝政。”
“他母亲留给他的东西很多。”皇上几分无奈的叹息:“我能给你三哥的只有那个玉符了。”皇上摸了摸一边的玉玺。
战王对桑格奇的反应有些意外,皇宫戒严,难道他听到了什么风声?可是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怎么可能听到风声。
“看来太子已经警惕了。”柳如眉现在也是一身的戎装,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
“警惕又如何。”战王几分不屑的说。
“浮坨寺被烧,当时是桑格奇清理的,那通道一定被他发现了。”柳如眉十分慎重的说。
“要是他发现了那个通道,能不兴师问罪吗,说白了他也只是一个孩子,和我比差的远了。”战王看着的自己的剑。
他的剑很锋利,是桑坦最好的宝剑,上面镶嵌着流纹宝石,剑柄上更是珠光宝气,看起来十分的华丽。
“父王,外面的人已经准备好了,只要天一黑就可以行动了。”桑格斯十分亢奋。
桑格战点了点头:“我要是皇上,你就是太子。”
“是,父皇。”桑格斯开心的说。
一边的柳如眉还是有几分担心:“我控制城门,防止他们逃走。”
“好。”桑格战看着柳如眉。
知香儿不在这里,不管怎么说她都是高家送来的,高家和娄月的关系桑格战不是不知道,而现在娄月的态度很奇怪。
南宫望站在驿馆窗户那里,恢复了他以往的清冷,只是眉宇之间微微皱了起来,好像有什么纠结的事情。
“主子,战王要行动了。”文修进来有几分兴奋的说。
“恩,只是不知道谁会赢。”南宫望转身看着文修:“田园居那边什么状况?”
“他们好像都不管田园居了。”文修有些不明白的说。
南宫望摇头,也许田蝶舞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吧,那么帮桑坦结果不过是个别人做嫁衣而已。
先不要说大方那边情况已经不同,就是桑坦皇位易主,田蝶舞做的一切都是别人的了。
“保田蝶舞一命。”南宫望直接说。
文修稍微犹豫了一下:“要是太子一方赢了,蝶舞郡主根本不会又是,要是战王一方赢了,之前蝶舞郡主和战王芥蒂太深,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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