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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进城,家门都没有进,你们就要把我们带走吗?”唐羽天表情十分冰冷的说。
“所以说对不住了,你们大方不是说郡主犯法与庶民同罪,现在这里死了这么多,就是走一个过程,也要走一下吧。”桑格斯一脸无奈的说。
“你们不去抓刺客,却在这里给我说走一个过程,是何居心。”唐羽天义正言辞的说。
田蝶舞愣了,这个唐羽天什么时候而已变的伶牙俐齿了?真让人难以置信啊。
“这是在下的职责所在,在下到的时候没有见什么刺客,却发现这里有这么多死人,自然要好好勘察一遍了。”桑格斯说着又让人去扣他们。
“我们是大方的使者,你没有这个资格扣押我们。”田蝶舞是不会和他走的,因为有些事情你敢退一步,他们就敢把事情给做实了“我们根本就没有进院子,被你们带回去,岂不是说明我们有嫌疑。”她十分平静的说。
“那对不住了。”桑格斯一定要把他们带走。
他们必须让唐羽天他们尽快的离开桑坦,要不然他们不知道要翻出什么事情来呢,他们努力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被田蝶舞狠狠的坑了一下,不管怎么样都咽不下这口气。
唐羽天和叶孤城都冷笑了一下,这样做的意图太明显了,显然是在找事儿,想想他们都这么做了,估计是田蝶舞让他们无法忍受了。
这个时候暗中有人出手,却不是打人,而是扔下了几个黑衣人,那些人转身就走了。
“谁?追!”桑格斯表情立马就变了。
“还是先看一下这些黑衣人是怎么回事吧,半夜穿成这样被杀了,估计大有文章。”田蝶舞立马拦住了他们。
桑格斯有些冷厉的看着田蝶舞:“郡主这是要干涉我们桑坦的事情吗?”
“之前你只是怀疑,就敢直接扣大方的使者,现在尸体扔到你面前,你竟然看都不看一眼。”田蝶舞十分不屑的说。
“抓刺客要紧。”桑格斯心里却没有想再去追了,那些人早就消失不见了。
“知道死的人是谁,才能确定之前的人是不是刺客。”田蝶舞十分平静的说。
桑格斯这才回头,把所有的尸体放在一个,一个一个揭开蒙面,只是揭开蒙面的时候,他的表情就不对了,因为这些人他们都认识。
“这是什么令牌啊?”叶孤城说着拿起一个人身上的令牌。
桑格斯有立马夺下来的冲动,但是还是忍住了:“我并没有见过这样的令牌。”
“恩,有了这个令牌,就好识别身份了。”叶孤城说着又拿过另外一个人身上的令牌。
桑格斯的表情更加不好了:“我看凶手已经抓住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他表情很不好的说。
“怎么能确定凶手已经被抓了呢,这些人可是被杀的,被杀了,事儿就完了?”田蝶舞不依不饶的说。
“人已经被杀了,凶手已经被杀了,事情不是结束了吗?”桑格斯有些咬牙切齿的说。
“那杀凶手的人呢,凶手为什么要杀这些人,要知道这个可是太子别院,稍微处理不好,你让别人怎么看?”田蝶舞立马理直气壮起来了。
“对。”唐羽天最后很确定的说。
于是这件事连夜闹到了皇宫里面,把桑格奇都给闹了起来,这个时候田蝶舞竟然去睡觉了,她的理由很简单:她困了。
桑格奇看着叶孤城拿的令牌,那竟然是六卫的令牌,京都有六卫,这六卫都在桑格战手里控制着,他们一般是不过问的。
“太子,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桑格斯这个时候十分凝重的说。
“的确蹊跷,六卫的人竟然穿着夜行衣去杀人,能让他们包围京都吗?”桑格奇十分冰冷的说。
他没有想到战王府为了对付田蝶舞他们,竟然利用他的院子,还把里面的人都给杀了,这是完全不在乎他啊。
“也许不是这样的。”桑格斯有些心虚了。
“那是什么样的?”桑格奇盯着桑格斯:“战王世子,六卫的人竟然把我的别院给灭了,还要诬陷给大方的使者,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这样做。”他真的很生气。
桑格斯没有想到桑格奇的底气竟然会这么足:“那只是使者他们的一面之词。”
“是一面之词吗?”桑格奇是真的怒了“战王世子回去禀报战王,明天彻查六卫,要是觉得六卫不好管理,本太子不介意代劳。”他说完转身就走了。
桑格斯在后面握紧了拳头,太子的位置,早晚都是他的,看太子能嚣张多长时间,只不过是一个被架空的太子而已。
桑格斯回到家里,就被等在家里的战王直接打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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