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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过太多次他的贼当,江幂晚在极不甘愿地唤了一声,“老公~”后,
又颇有先见之明地捂上了自己的小嘴:“……”
嗯哼!别想找借口占她的便宜,没门!
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灯光下,蒋旭尧察觉到小妻子的小动作,
菲薄的唇边只淡淡划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坏心地调侃道,“我要亲你的话,你挡得住吗?”
江幂晚一听,水眸倏地睁圆,“你——”
男人擒在她腰上的大手,却薄惩性地用力掐了她一下,“别乱动,乖乖的,马上就好。”
江幂晚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却下意识地信任他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图。
也就没再挣扎,只略微不安地屏住呼吸,乖乖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蒋旭尧见她安份下来,便把手中的购物袋顺势搁在脚边,只留下了其中一只蒂凡尼的:他从袋子里取出一只红色的锦盒,伸手打开了,又从盒子里取出一枚闪烁着粉色晶芒的彩钻耳钉,小心翼翼地穿进她小巧的耳垂里——
耳垂上突然传来一阵钝钝的刺痛,江幂晚蓦地一惊,“……”
本能地抬手抚上耳垂,温热的指尖除却碰触到自己柔软的肌肤外,还触到了一小块微凉的坚硬固体,似是耳钉之类的东西?
愕然回眸,果然就看见丈夫脚边那只蒂凡尼的锦盒已经被打开,一整套璀璨耀眼的彩钻首饰里,赫赫少了一枚粉色的耳钉!
眼睫毛轻颤了几下,她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这……这也是给我买的?”
指尖执起那一枚单独躺在锦盒里的粉色耳钉,她清丽的水眸里满满的全是惊艳:不得不说,丈夫的眼光真的比她好太多了,暂且不就这一套彩钻首饰有多珍贵稀有,单单就是她指尖这一枚耳钉,就漂亮得让她看到目不转眼,爱不释手了!
恍惚间,男人含笑抬手,轻轻刮了一下她尖挺的小鼻子,“不然呢,我还能送给哪个小气鬼?”
说着,他覆了一层薄茧略显粗砺的温热指腹还煞有介事地摩挲过她姣白粉嫩的小脸——
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自己这个动作而微微颤栗时,他还刻意贴近她细腻敏感的粉颈间,暧昧地吹了一口热气,“说吧,小醋坛子,你冤枉了我,该怎么向我赔罪,嗯?”
江幂晚本来又内疚又感动,他这话一出,倒让她有些啼笑皆非了,“胡说八道!说谁小醋坛了呢,明明是你自己酸得几里外都能闻到味儿了,还有意思说我!”
她嗔怒地转过身来,没好气地笑睨着他。
却不想,蒋旭尧却突然一本正经地,抵着她光洁的额,低喑道,“对,我是吃醋了,江幂晚,我不许你再背着我去见他,也不许你再离开我,我要你——”
男人体内的荷尔蒙气息急剧发酵膨胀,江幂晚看见,他深邃的眸子渐渐地染上晴欲的腥红灼热,口中喷薄而出的热气直欲灼伤她薄削的脸颊,灼得她浑身滚烫莫名,一颗心也颤巍巍地,怦然乱跳!
她僵硬地挺直脊背,杵在男人面前一动也不敢动。却见男人滚烫的额终于离开她的,而他绵厚的大掌也缓缓上抬,划过她纤瘦的锁骨、雪白的粉颈,以修长的食指托起她削尖的下颌,而他滚烫的呼吸也铺天盖地汹涌袭下来!
“我要你,只爱我一个!一辈子,永远也只爱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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