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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果真如摩崖所言,此物并非阿胡拉的圣物,而是祆教邪神阿鲁曼的邪恶之物!
徐真虽然被宣扬为行走于人间的神使,但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所依仗的,不过是幻术罢了,就连那七圣刀秘术,也不过是苦苦修炼得来的体术,结合幻术,才能制造出死而复生的效果来。
他并不排斥祆教的宗旨,人分善恶,崇善抑恶,宣扬真善,崇拜光明,这种纯朴的宗教理论也无可非议,但想要让他相信眼前如同玄幻小说狗血情节一般的宝物,他是如何都做不来的。
但这封印能够千百年传承下来,哪怕里面不是召唤黑暗大军的钥匙,应该也是祆教历史上极为罕有的宝物或者秘闻,这一点该是无可置疑的。
“上师可有法子打开此物?”徐真不由兴致缺缺地问道,摩崖却是自嘲地苦笑一声,摇头道:“老夫虽然是祆教长老,可这邪神之物,据说只有邪神才能开启…”
“原是如此…”听摩崖这般回答,徐真心里更是百无聊赖,本以为这会是什么珍稀罕有的宝物,起码隐藏着祆教宝库的藏宝图之类的东西,可哪里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正失望之时,摩崖话锋一转道:“不过嘛,老夫周游西域之时,曾偶遇过一名供奉邪神的异教徒,其人自称窃取了阿鲁曼之力,能够召唤死者和鬼魂,老夫见其宣扬黑暗邪神,遂命护法将其抓获。”
“此人经受不住拷问,供称在西域的一个小国之中,全民信奉阿鲁曼,一直在寻找阿鲁曼的黑暗圣物,妄图将阿鲁曼重新唤醒,老夫当时也只是当成笑话则已…如今看来,这黑暗圣物,或许就是这个封印了…”
徐真没想到祆教还有这等秘闻,而且在西域国家之中,居然还有人全民信奉黑暗,这不禁挑起了他的兴趣来。
“此人后来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呵呵,他消失了…”
“你是说…你杀了他?”
“不,我是说,他真的消失了,从牢狱之中凭空消失了!”
“这怎么可能!”徐真不由心头大骇,若说此人懂幻术,那想来也极有可能,可就算幻术再精妙,也不过是障眼法,绝不可能无中生有,或有而变无,在敌人的牢狱严密关押之下,居然能够凭空消失,这可就不是寻常幻术的范畴了!
“我当时也觉得不可能,并利用幻术来还原那人的消失,可无论我用幻术如何推敲,都没办法做到他那种地步…当时他身无长物,连衣服都被我们剥了下来…”
徐真并不相信这人真的懂法术,只能说他的幻术已经登峰造极,徐真对财富权势皆无留恋,唯独最爱幻术,闻言不由暗自揣测,或许那人逃回了那个西域小国,或许那西域小国之中拥有比他更厉害的幻术高手!
“上师可知那西域小国在何处?”
见徐真颇感兴趣,眼眸之中尽是向往,摩崖不由笑了,他年轻的时候同样痴迷于幻术,那人消失之后,他也曾经到大漠之中去寻找那个小国,可旅队遭遇风沙暴,他摩崖也差点葬身沙海,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摩崖并非危言耸听,但徐真却仍旧不死心,那个充满了传奇色彩的黑暗教徒,已经深深吸引了他的兴趣,如果有可能,徐真自然希望能够得到那凭空消失的幻术,而且,他也想知道这封印之中所藏,到底为何物,那传说中的黑暗大军,到底又是什么东西。
二人又聊了一会,摩崖挨不过酒力,终于摇摇晃晃回房去睡了,徐真却找上了阎立德,作为大唐宗师级的工匠,徐真想要打开这个封印,最后的希望也只能落在阎立德的身上了。
阎立德正呼呼大睡,徐真敲了半天门,这胖子才惺忪着眼来开门,然而当他见到徐真手中的密码筒之后,整个人却瞬间清醒过来,拍着胸脯信誓旦旦,一定不负徐真重托。
他一辈子浸淫机巧之道,这个密码筒对于他来说,无异于一座等待挖掘的宝藏,阎立德又岂能不兴奋?
徐真也知晓这密码筒有多么的精密,哪怕阎立德潜心钻研,想要打开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所以他在太乙山中待了几日,与诸人研究了工程的细节问题之后,就匆匆出山回府。
因为他和李明达成亲的日子就快要到了,他需要多做准备,再者,他也需要处理一下阎立德被崔敦礼抓到的把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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