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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长歌:“……!”
不知道为何,她最近总有种很不妙的感觉,而且,和这几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有一种,自己好像是在他们夹缝中苦苦生活的感觉。
“走,批奏折去。”不给轩辕长歌反驳的机会,耶律青一把就着那只握住轩辕长歌的手,毫不犹豫的,霸气侧漏的,弯腰,一把将轩辕长歌横抱起来,末了,冰薄的眸子还略带挑衅的瞥了一眼韩韵千。
而轩辕长歌,早被他这举动弄的不知云里,雾里。
耶律青抱着轩辕长歌,一步一步走在宫廷的小道上,彼此都没有说话,耶律青是本来就话少,而轩辕长歌,则是尴尬。这样被他抱在怀里,以最亲密的姿势,她只觉得尴尬,刚刚动一下想要下来,他一个冷佞到寒彻透骨的眼神便会扫射而来,叫人不寒而栗。
最到一半,耶律青突然停住脚步,一双冰薄的眸子似乎没有焦距的看着远处,“我的毒我自己知道,你不用在费心了,不就是痛一下,你管好国事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了。”
轩辕长歌怔怔的看着耶律青,到底是经受了多少失望,才能练就如今一脸平凡的模样,即便他不说,轩辕长歌也能感受到他所受的苦。
手,悄然环上耶律青的腰,“你别怕,这次,我一定会除去你的蛊虫的。”
耶律青身子猛地一僵,分不清是因为亲昵环在他腰间的手,还是因为她这句恳切的保证?
耶律青眸子微微一闪,继而又恢复了以往那个柴油不进的冰冷国师,“不准去,身为一国帝王,你的指责……”
“耶律青。”轩辕长歌冷冷的唤了一声,从未听过轩辕长歌如此冷佞的声音,耶律青不由的愣住了,低下头皱眉凝视着轩辕长歌,无声的询问着。
轩辕长歌没有看耶律青一眼,双眸平静的看着远处,“你搞清楚,我去寻解药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大辕皇朝的国师,我的国家,不需要一个身中蛊毒的国师,别人失败是别人的事,而我,从来不知道何为失败,你好好监国,等我回来。”
看着轩辕长歌眼底闪烁的自信决心,耶律青脚下的步子猛地虚晃了一下,眼眶不禁微微湿润起来,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窝心,感动,却又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从小到大,再苦再累的时候他都没有哭过,被父母丢弃流浪街头的时候他没有哭过,为了学武功而皮开肉绽的时候他没有哭过。对于他来说,眼泪这种弱者才有的玩意儿对他来说是绝缘体,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淡然却说着看似无情话语的女人,莫名其妙就红了眼眶,鼻子酸酸的,分明不是委屈,却有了一股流泪的冲动。
原来,想哭的滋味是这样的……
原来,有些时候,并不是因为无能才会悲泣……
原来,被人宠着爱着挂念着的,担心着,竟会是这种感觉,怎么办,他好像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了。
吞咽下眼底的眼泪,耶律青轻声哽咽一下,一双冰薄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别处,“随你。”吐出两个冰薄的字眼便将轩辕长歌放了下来,大步仓惶的往宫外走去。
他怕,怕自己会沉溺在她的关怀里而忘记了自己的重任,他是国师,肩负着整个大辕皇朝兴亡的使命,他有着更广阔的梦想,不能被她所牵引,而他,也承受不起最后别抛弃的苦楚。
师傅说过,他的性子,不适合以人为夫,那样,最终受苦的还是自己,为难了别人。
轩辕长歌回到寝宫的时候,宫初月正躺在那张大床上熟睡着,即便在睡梦中,他眉头也是紧紧的皱着,红唇微微开启,旖旎非常。
低下头,轩辕长歌含住他的唇瓣微微吸允着,这一去,就是十几日,有十几日见不到这个妖孽了。
一吻毕,轩辕长歌刚要离开,后脑却被一只手紧紧的摁住,那炙热的舌毫不犹豫的长驱直入,风卷云残,紧紧的缠绕着她的。
“唔……”轩辕长歌低吟一声,撑着床榻便要起来,察觉到她的意图,宫初月眸色危险一眯,一个翻身,便将轩辕长歌紧紧的压在身下,一双散发着无限风情的美眸微微眯着,“长歌真是让我好等啊。”
对上妖孽那隐隐泛着危险光芒的眼睛,轩辕长歌尴尬的咳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宫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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