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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会敷衍我,但是,竹茵可能就说不定了……”
宋苍墨打断道:“茵茵也不会敷衍你。我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丁克,妈,你别听别人说什么丁克,那个人肯定是脑子进水神经失常才跟你胡说八道。”
李秀觉得顾婉柔冤屈,说道:“她也是替我着急了才替我分忧的,不怪她。”
“总之,这种危言耸听的东西,你别听了放心里,狗嘴突出象牙的人,你少接触吧,免得让你烦心。”
“那你们真的没有在敷衍我,是吧?”
李秀心情开朗起来。
“当然。妈,你若不打电话来,我们还在继续努力,你……”
“好,好,好,我挂了,我不打扰你们了。加油,继续努力。还有,替我跟竹茵说晚安,她带给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嗯。”宋苍墨也开心,李秀心里的疙瘩也被他消除了。
“唉,等等,还得及,儿子,生日快乐。”
“妈,你也生日快乐。”
“晚安,宝贝。”宝贝是小时候宋苍墨的昵称。
“晚安。”
挂了电话,宋苍墨咬唇沉思,那个胡说八道的人,是顾婉柔?
最近母亲大人接触最多的人,应该就是她。
她跟妈说丁克做什么?
以前不觉得顾婉柔会使坏心眼,也不觉得她会嫉妒,因为她在他身边一向谨守分寸。
但是,联想到今晚顾婉柔失控的样子,宋苍墨觉得有可能是顾婉柔在母亲大人耳边别有用心的碎了嘴。
白竹茵重新布置好了食物,经过加热,饭菜的卖相已经打了好多个折扣了。
打开蛋糕盒,里面是一只一磅大小的香草味蛋糕,宋苍墨不爱吃甜,所以挑了这个味道。
插了三根蜡烛,点上,然后去关了大灯。
看着摇曳的烛光,白竹茵发现真的好久没有给自己也没有替别人庆祝生日了。
这两年,仿佛做了一场噩梦,浑浑噩噩的过去了,现在想想,其实人生并没有那么灰暗,只是自己画地为牢囚心已久。
看宋苍墨还在打电话,薄薄的唇一开一合,竟然让她觉得性感不已,她不由得想起刚刚的肢体交缠,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就像蛋糕上装饰的红草莓那般粉红又鲜嫩,而她则又开始纠结。
刚刚她怎么可以在客厅就那么……银荡呢?
她无法解释自己怎么会那么疯狂。
也许,是宋苍墨太懂得取悦女人了,总能找准她的敏感点煽风点火,让她意乱情迷完全没法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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