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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完一杯鸡尾酒后,王文决定先试探下孟莎的反应,便含蓄地问道:“孟莎,你一直跟着肖总,平时回昊海科技本部吗?”
“回呀,开例会的时候,我们都回公司的,不过平时基本上都待在北大那边的办公室。”
“肖总是不是想独立出去啊?”
孟莎一惊,脸上呈现出了一丝的诧异。她看了下王文,见王文的目光一直死死地盯着自己,心跳呼地一下就加速了。“不会吧,好好的肖总怎么会独立出去呢?”
“要不是想搞独立,肖总干嘛要搬出去?在公司不是挺好的嘛,公司里那么多人,还热闹,为什么要搬到北大那边办公,难道仅仅是为了公关名人?就算是公关名人,也没必要搬出去啊,人家名人又不住在那边,是吧?”
孟莎见王文一直盯着他,下意识地低了低头,喝了口鸡尾酒,“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打工的,高层的事我又不知道。”
王文料定孟莎会这样回答,看来孟莎作为老肖的秘书,做得还是蛮称职的。想当初,见到孟莎的时候,孟莎还会表现地比较矜持,可现在再看孟莎,表现得非常淡定从容,到现在还是面不改色,而且说话的时候也喜欢留个心眼,一方面要让自己觉得她说得真是那么回事,另一方面把重要的信息进行了保留。
看来,不给她施加点压力,很难从她口中得到想要的信息啊!王文看着孟莎,知道孟莎并没有说实话,于是,主动端起酒杯,冲其笑着说道:“我打个比方,如果肖总真的想独立出去,你会跟着他吗?还是会留在昊海科技?”
“这个……”孟莎迟疑了起来。
“我就是打个比方。”
“王文,我说这话别有目的吧?”
王文摇摇头,急忙解释道:“没有,我能有什么目的啊,我现在又不在昊海科技了,就是八卦一下。我想,如果肖总真的独立出去,你肯定会继续跟着他吧,毕竟你是他的秘书,他对你又那么好。”
孟莎从王文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立马放下手中的酒杯,尴尬一笑,说道:“王文,你什么意思啊,什么他对我好啊,这话我可不爱听。”
“你不要想歪了,我指的是关心,不对,准确地说应该是赏识,肖总那么赏识你,要不赏识你的话,也不会让你当他的秘书了。现在你挺厉害的,副总裁的秘书,前途无量啊。”
“我哪能和你这个老板比呢,秘书又如何,还不照样是个打工的。”
“可不一定哦,你这个秘书要是当好了,肖总肯定不会亏待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肖总离婚之后一直单着……”
“王文你说什么呢,越说越不着边了。”孟莎打断了王文的话,没有让王文继续说下去,她总觉得王文知道她和肖勇的事,本来聊这个话题她就尴尬,要是再说下去,她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王文了,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王文端起酒杯,冲孟莎示意了下,为自己辩解道:“我说的是真的,这年头要是走对了路,等于少奋斗二十年。”
孟莎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了,为了掩饰脸上的那种尴尬,她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闷了。“王文,你要是再提这个,我可不高兴了,本来你请我喝酒,我挺高兴的,可你偏偏说这些,太扫兴了。”
“好好好,我不提了,刚才那些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王文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朝着舞池的方向扫了一下,发现这会儿舞池里没多少人,就提议道:“要不咱们去跳跳舞?跳一会再回来喝?反正这卡座我已经定了,别人又不会占用。”
“好哇,你也会跳舞么?”
“瞎跳呗,反正就是来消遣的,走吧。”王文说完,率先站了起来,把第一杯鸡尾酒喝完,就和孟莎朝着舞池方向挤去。
跳舞的过程中,王文一方面和孟莎保持着距离,另一方面又和孟莎保持着互动,尽管现在的孟莎相比以前更加漂亮成熟了,但孟莎不是他的菜,他也没心思打孟莎的主意,毕竟被老肖潜过的人了,在心理上他觉得孟莎很脏。
虽然王文跳得很投入,但是孟莎看得出来,此时的王文是别有心思的。尽管这期间王文一直表现得很轻松,看上去没什么事的样子,但是从王文的话里,她还是能够揣摩出一点什么。尽管她知道王文是有备而来,可她到现在还想不明白王文找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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