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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东西的举动让她母亲很不好意思,看起来很是尴尬,毕竟我又掏钱垫付治疗费用又带东西来看望的。
“没事,阿姨,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那就把糖果儿送我做媳妇儿得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儿,我得天天端在头顶上供着。”
她母亲笑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可不管,随你们的心意就好。”
唐果果瞪了我一眼,“你把我端头顶上不是供着,是想等打雷的天气拿我当避雷针吧?”
“一看上学时物理就学的不扎实,我和你都是导电的!”
“你学的才不扎实……”
我跟唐果果斗着嘴,而她母亲则在旁笑呵呵的看着,我瞅了眼,似乎还有点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意思……
下午我陪着她母亲聊了会儿,则唐果果则回家洗澡换衣服。
期间,她母亲跟我聊起了她的父亲,她的姐姐,她的成长。
只能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恼,各不相同,但都不容易……
当唐果果回来后,我就离开了医院,前去羽婷公司的门口等待着。
只是我刚行驶到那里的时候,恰好有一辆蓝色法拉利跑车跟我对头。
他‘吱吱’的按动着喇叭,想让我给他退路。
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也就退了,你进我退的小事儿而已,无所谓。但当我看到从车窗探出的那颗嚣张脑袋瓜子后,我就不退了。
郑昊,郑日天,多么牛壁多么响亮的称谓,所以今天既然给碰上了,那我就得看看,他到底是有多么的牛壁,多么的能日天。
“你他么的眼瞎啊,看到有车往外出你还愣往里进,你脑袋让驴踢了?”
郑昊下车,来到我的车旁,拿脚丫子‘砰砰’的踢动车门。
我放下车窗,然后点燃了一只烟,“我脑袋没让驴踢,我车让驴踢了。怎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驴不盛怒而踢之?”
“呦,呵呵,呵呵,我当是谁呢?越来是你这土包子,厉害了啊,半年工夫不见竟然混上悍马了,可以啊?怎么着,是不是求羽婷给你买的?”
我抽了口烟,然后弹了弹烟灰,“孙子送的。”
郑昊不傻,他很快就琢磨明白了怎么回事,当初他可是输我整整一百万。而这车,也确实是用孙子的钱给买的,不过是河南人口中的龟孙儿!
“看来,当初那一顿刀是没把你削个明白利索啊?怎么着,今天再找人削你一顿啊?”
我想了想,然后回道:“削我之前,能让我先把车开过去不?”
挡在路上堵着车道,确实不妥。
但他显然不琢磨这个,他直接回到了车上。
“来,想过去简单,要么跪下磕头叫爷爷,要么直接压过去!”
我笑了笑,“这么牛壁?”
郑日天极为潇洒的掏出贼炮打火机,玩了个花样点烟法,“就这么牛壁!”
于是,在下一瞬,我屁-股下面的悍马车就迸发了轰鸣声。
当悍马遇上法拉利,这将是一场怎样别开生面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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